苏瑶在院子里禁足,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内心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每一个寂静的夜晚,她都紧闭门窗,全神贯注地试图驯服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可那力量恰似脱缰的野马,难以掌控。
一日,翠柳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小脸吓得煞白,声音颤抖地喊道:“小姐,不好了!
苏婉小姐在老爷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说您上次在练武堂把她打得重伤,到现在灵力都紊乱得难以凝聚,老爷气得暴跳如雷,扬言要狠狠地惩罚您!” 苏瑶眼中寒芒一闪,犹如冰刀出鞘,
“她这是倒打一耙!不过,我倒要瞧瞧,他们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就在这时,苏瑶察觉到体内的封印轻轻颤动了一下,仿若沉睡千年的巨兽即将苏醒,一股热流缓缓地在经脉中涌动,如同春日里破冰的溪流
。 她心中大惊,难不成是这些天的屈辱和愤怒,成了解开封印的钥匙? 还没等她理出头绪,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便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苏瑶小姐,奉家主之命,将您押往刑堂,听候发落!” 苏瑶被带到刑堂,只见苏婉站在一旁,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那扭曲的笑容仿佛在宣告她的胜利。而家主坐在高位上,眼神好似腊月里的寒冰,直直地刺向苏瑶。 “苏瑶,你可知罪?”家主怒吼道,声音震得刑堂嗡嗡作响。
苏瑶刚要开口辩解,刹那间,体内的热流仿若汹涌的潮水,澎湃汹涌,一阵夺目至极的光芒从她体内瞬间绽放,照亮了整个刑堂。 众人被这光芒刺得纷纷抬手遮挡,眼睛都难以睁开,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待光芒渐渐消散,苏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根处充盈着磅礴的力量,原本残缺不全、黯淡无光的灵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修复、蜕变,散发出熠熠生辉的光芒。
“这……这怎么可能?”苏婉像是见了鬼一般,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苏瑶,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家主也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脸上的震惊之色犹如被雷劈中一般,他死死地盯着苏瑶,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与嫉妒。
周围的侍卫们也都像木雕泥塑一般,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惶恐,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被他们轻视的废柴嫡女,竟会在此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而苏瑶沉浸在灵根觉醒的奇妙感觉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天地灵力如同欢快的鱼儿,纷纷向她涌来,她仿佛与这个世界建立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密连接,仿佛能听到这个世界的心跳。
但她也清楚,自己此刻仍是众人眼中的猎物。那些一直对她心怀恶意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将他们计划打乱的“变数”。
尤其是眼前这个从未给过她一丝温暖的家主,此刻眼中闪烁的光芒,让她后背发凉。 “苏瑶,你这灵根觉醒之事,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家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强压着心中的震惊与嫉妒,故作威严地说道。 苏瑶冷笑一声,笑声在刑堂中回荡,带着几分嘲讽与不羁,“父亲,我也想知道为何会突然灵根觉醒。
不过,这难道不是您一直期盼的吗?我身为丞相府嫡女,如今有了修炼的能力,难道不是家族之幸?” 家主被苏瑶的话噎得满脸通红,一时语塞。
他心中确实一直嫌弃苏瑶这个不能修炼的嫡女,可如今她突然灵根觉醒,这局面变得棘手万分,让他措手不及。 “哼,即便如此,你之前打伤苏婉之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从即日起,你去家族的灵矿洞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半步!”家主恼羞成怒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苏瑶心中明白,这灵矿洞必定是危险重重,九死一生,但她毫不畏惧,“好,父亲,我去便是。” 在前往灵矿洞的路上,苏瑶心中暗自谋划。她深知,自己的灵根觉醒定会掀起惊涛骇浪,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必然会更加警惕,欲除她而后快。
但她坚信,这是命运给予她的反击之机,只要能在灵矿洞找到提升实力的法门,她就有足够的底气保护自己,揭开这层层迷雾背后的惊天阴谋。 而此时,在丞相府的密室中,那位黑袍长老再次与神秘人碰头。 “大人,苏瑶的灵根竟然觉醒了,这可如何是好?”黑袍长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声音中充满了焦虑。
神秘人沉默良久,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决绝,“无妨,灵矿洞凶险万分,她即便灵根觉醒,也未必能活着出来。派最得力的人手密切监视,一旦有机会,就在灵矿洞将她彻底解决,绝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大事!”
“是,大人!”黑袍长老领命而去,那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苏瑶踏入灵矿洞,一股浓郁得近乎黏稠的灵力扑面而来,但其中也弥漫着丝丝缕缕危险的气息,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得如同燃烧的火炬,毅然决然地向前走去,准备迎接未知的惊涛骇浪,而她的传奇之路,也将在这灵矿洞的深处,迎来惊心动魄的新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