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这些东西都是白嫖的,赵晨一想就觉得爽翻了。
林泽斌在旁边等了一上午,终于等赵晨把东西看完之后,他在旁边满脸殷切的盯着赵晨。
他扭过头来就看到这么一张脸。
说实话,在印象里关于店铺的那些后续落实措施,昨天说的不是都差不多了吗?
所以赵晨有些犹豫的问了一句:“除了送古董,你还有什么事?”
“有点想问那个新品菜单如何落实会员制如何实施下去?”
赵晨眼睛一闭,有些生无可恋。
“我昨天跟你说过了,不要张嘴就来找我要答案,记得带着你自己的方案来,我这边顶多帮你改一改。”
等把林泽斌哄走之后,赵晨溜溜哒哒的来到院子里,就看到了张桂兰那张老脸。
“呦奶奶还没回乡下呢。”赵晨调侃着打着招呼。
张桂兰面色如常:“你爷爷最近不太舒服,我们晚点再回去。”
“怎么着,我们住在你这不太开心?”
这简直再好不过了!
赵晨听了之后连连摆手:“怎么会呢?你住在这里,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爷爷身体不好,多住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好好保养保养。”
“昨天拿过去的麦乳精,多给爷爷喝点。”
说完之后便大步往外走,蹬着自行车就往西安城里去了。
家里最近应该不会再闹幺蛾子了,趁着出发之前还是好好收收古董。
赵晨刚出来没多久,一面就撞上了李守义。
碰到老熟人了,那不得停下来打个招呼?
更何况这家伙一看就是在等自己过去。
“老李出来散步啊?博物馆早就已经开馆了吧?”赵晨缓缓停下车,跟李守义打着招呼。
眼前的老头戴着一顶蓬松的帽子,眉目深邃的看着赵晨:“你总算是出来了,我在这儿等你很久了。”
听了这话,赵晨觉得有些惊奇,“哟吼,专门在这等我的?荣幸之致啊。”
很显然李守义对他这态度十分满意,嘴上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开过玩笑之后,赵晨才端正态度问:“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吗?”
刻意在这等着,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狗都不信。
李守义揣着手,打量了一下赵晨:“你今天应该没什么事吧,那就跟我走一趟?”
他这副举动让赵晨有些摸不着头脑,又难免萌生出几分激动。
“去哪儿?老李?”
还没等赵晨回答呢,李守义就已经很自觉地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此时他在后面神秘莫测的说道:“去一个你绝对会感兴趣的地方。”
很好,老头子这么一句话直接误导了赵晨。
老头在后面指路,赵晨在前面蹬着自行车。
一边幻想着自己感兴趣的地方?那岂不是古董扎堆?
他正抱着美好的幻想和期盼呢,毕竟李守义好歹也是西安博物馆的副馆长,认识的人估计都挺有家底的。
直到在李守义的引领之下,来到了一家木头厂。
赵晨有些奇怪,挠了一下脑袋,扭头不解的看向李守义?
“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整个西安城放眼望去,也就只有这么一家木头厂,还因为经营不当即将倒闭,此时门口空旷萧瑟,毫无其他工厂的热火朝天,生气十足。
李守义慢吞吞的走下车了,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赵晨的话:“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真是讨厌这种故弄玄虚的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赵晨当着对方的面甚至都有些想翻白眼。
真是离了个大谱:“您跟我卖什么关子呀?”
可是李守义不吱一声,只是径直往里走,
即使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可来都来了,赵晨便跟着李守义一块往里走。
李守义带着赵晨,左弯右绕走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带到一处空地面前。
说是空地也不尽然。
因为这块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木材。
赵晨一眼望过去,感到有些新奇,他此时也不好奇了,空气之中木屑飞扬,背着手到处观望着。
李守义在旁边等待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好半天之后才说。
“不知道你对木材有没有兴趣啊?”
听见这句话,赵晨有点懵逼,他环顾四周:
“你说什么??”
“你不会想让我接手这家木材厂吧?”他的脸上带上几根狐疑。
跟这老头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赵晨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更何况他也本身就没中意,更加没什么好隐藏的,属于有话直说,不想让人误会。
咋的,不是带他来参观,而是别有目的啊?
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干出过什么让对方感到误会的举动。
李守义轻笑一声让人感觉谦逊儒雅中带着几分奸诈。
“如你所见,你以前的这家木材厂已经倒闭了。”
“但是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这家木材厂已经被我重新盘下来了。”
老头的声音里不由自主的带上几分得意,赵晨缓缓点头虽然有点震惊,但只要不打自己的主意都行。
“之后我准备把它改成木雕厂。”
“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入股?”
入股?
赵晨觉得匪夷所思,这个字眼有些熟悉啊!
自己这两天才和林泽斌敲定好入股分成的事情,怎么这边又来?
这老头还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深吸一口气,笑得有几分无奈。
想不通这老头究竟是怎么想起他来的?
正准备拒绝呢,李守义便大手一挥:“别着急拒绝,就当给我一个面子进去看看再做的决定如何?”
赵晨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平时弄点副业还行,像这老头主动开口肯定挺费事儿的,想言辞拒绝的时候,直接被李守义拽着进了车间。
“看看这都是现在在生产的木雕。”李守义说起来的时候很是自豪:“这里都是西安城里一等一的匠人。”
赵晨放眼望去整个车间里面木屑飞扬,可能是天气严寒,室内的环境密闭,几乎没有新鲜空气可言。
他一进来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更何况是这些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