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关注着田晴的方昭听到这些话后,不断在心里翻白眼,感觉这个田晴越来越蠢了,不但蠢,还想靠蠢赢得男人的同情心,已经无法救药。
此时,方昭倒是希望田晴能再蠢一点儿,这样就算不用她出手,田晴也能把自己给作死。
不等方昭说话,陈先生黑着脸大吼一声:“够了。”
陈先生感觉今天太丢脸了,长这么大从没被一个女人这么打脸,他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不管这里的事了,可看到方昭那可怜样还有不断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人,他感觉还是不合适。
“方小姐,我选一辆车,你帮我过手续吧。”最终,理智战胜了情绪,如果陈先生今天不管不顾的走了,那他以后就别想再进这家店,他可不想因为几十万块钱把自己整的脸面尽失。
“好的,不如先到这边儿坐着聊。”此时方昭身上已经不疼了,邀请陈先生去休息区坐坐。
对比田晴的胡闹,方昭这样的表现就太知书达理了,还能顾全大局。陈先生感觉自己眼睛不好使,怎么就看上了田晴那个蠢货,还好发现的早,没被那蠢女人影响太深,否则整个身家都要被造完了。
这时候君洛溪也赶过来了,刚刚他正在接待一位很重要的客户,就算听到这边儿灯动静,也没办法抽身过来,现在终于处理完自己的事,才有时间赶过来,当他见到岑晋书的时候先是一愣,再看到岑晋书和方昭关系不一般,心中有些发蒙,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认识,而且看岑晋书灯样子还很维护方昭似的。
只是见方昭那傻丫头并没太多感受,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现在还忙活着招呼陈先生,接着他就发现田晴了。看到田晴时,他脸都黑了,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还有脸来这里呢?
不过人家没表明是来找他的,所以他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走上前和方昭、岑晋书打招呼。然后又关心的询问了方昭几句,才算放心。
一旁的田晴见到君洛溪过来,竟然招呼都不和她打一个,心里的妒火蹭蹭往上冒,立刻跑到君洛溪面前,指着方昭大吼道:“她究竟有什么好的,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对她那么好?”
这意思是责怪众人对她不好吗?方昭心里有猜想,不过现在不是她该说话的时候,该做的表演她已经做了,陈先生也看清楚对方灯本性,没必要对其赶尽杀绝。
见到田晴竟然还认识君洛溪,而且看两人之间的举动,以前就认识,关系还很密切,听田晴话里的意思是君洛溪冷落了她,转而去照顾方昭,才让田晴冲过来的,难道两人以前是?想到那种可能,陈先生脸更黑了,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利用,还是一个这么蠢的女人利用,他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方昭一脸委屈的看着田晴,她和君洛溪只是同事关系,君洛溪见她被同事和领导孤立才愿意出手帮她,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是比白开水还干净啊。
看到田晴又再胡闹,岑晋书微微皱眉,看在陈先生的面子上,他没直接喊人赶人。不过也没给对方一个眼神,只是对陈先生说:“陈先生,走,咱们去那边儿休息一下。方昭,去沏几杯咖啡来。”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岑晋书来这里怎么感觉像是回自己家一般?方昭有些不明所以,招待陈先生不是她的工作吗?
“愣着干什么,快去。”君洛溪见方昭还在那里发呆,立刻提醒她说。
“哦,好的。”方昭后知后觉的转身去了。
一开始见到岑晋书,陈先生就感觉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了,现在又见岑晋书主动打招呼,他忍不住开口询问:“年轻人在那里高就,我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
“我是岑晋书,陈先生做的绿化产研是目前大楚国内最顶端的产品,能认识您,真的是三生有幸。”岑晋书也没隐瞒,直接做了自我介绍。
“岑晋书?”陈先生在嘴里低低默念几句,立刻想到引领未来的总裁不就是岑晋书吗?年纪轻轻已经领导大楚位居国内首位的大集团,还做到有声有色,不让人佩服都不行。
不仅做大楚国内的生意,还把生意做到了国外去,这就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了,大楚国内另外几个大型集团公司虽然做的也很不错,但和引领未来集团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岑总,真没想到,您能亲自来旗下的一个小店铺视察工作,真是佩服啊。”在知道岑晋书身份后,陈先生一脸惊喜,显然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岑晋书,脸上笑容浓郁很多,刚才因为田晴发生的不愉快也减少很多。
“陈先生过奖了,晚辈对您的绿色事业也很感兴趣,一直关注着贵公司的动向,只是没机会认识,总算是我们有缘,让我们今天认识了。”岑晋书笑着说。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起来,气氛很是融洽,却没注意到去沏咖啡的方昭一直都没回来,君洛溪却注意到了,感觉那丫头去的时间太长了,于是起身想过去催一下。
而刚刚一直刁难方昭的田晴也没在,这就更让君洛溪担心了,该不会田晴又去找方昭那丫头灯麻烦了吧?
心里想着,腿上的速度就加快了。一直跑到茶水间才发现事情不对,这里已经围着一大堆人看热闹了,而被围观的人竟然有三个,方昭和田晴都在里面,最让君洛溪意外的,还有胡耀光这个大猪蹄子。
“唉,我说方昭,你怎么给脸不要脸呢,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啊。”胡耀光一脸不耐烦的说,像是耐心已经耗尽。
方昭距离胡耀光有几米远,显然是不想多理会他,又没办法离开这里,索性不着急了。
一旁灯田晴还嫌事情不够大,于是冷嘲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多纯洁的人呢?原来也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一边儿扒着君洛溪,另一边儿勾搭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