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晏平遥话的几名长辈纷纷怒目而视,七嘴八舌的就开始说教他们。
乔羡安对着路抚开口道:“我应该说是你祖师爷,所以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些宗主都是挺正直的人,你们却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咋的,剑修这个组织变异了,从一群莽夫变成了一群心机男?”
年尧觉得自己遭受到了人身攻击,出声反驳道:“师祖冤枉啊,我不是这样的人。”
乔羡安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和我们关在一起。”
年尧:为什么感觉自己智商莫名的被贬低了?
乔羡安不禁扶额苦笑:“我现在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听剑宗的人要么就是阴暗,要不然就是蠢的无可救药。”
遭到了人身攻击的两人:…………
年尧拍了拍路抚的肩膀,感叹道:“我想现在我们两个人是同命相连了,师侄。”
路抚嫌弃的看了自家师叔一眼,说道:“师叔跟你待在一块都觉得侮辱我的智商。”
年尧再次沉默了。
边来霜刚要开口,就听蒋云生语速极快的说道:“祖师奶,这事跟我没关系,毕竟整个宗门最没有威望的就是我了,谁都不听我的这件事情,你应该问问嗯,我的师弟。”
“总之我就是一个被架空的宗主,跟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边来霜眨了眨眼睛,终于消化了这段话,看着他的眼神更加的不屑了。
“废物玩意,连权力都能被架空。”
蒋云生丝毫没有架子的说道:“是啊,祖师奶我就是个废物,所以祖师奶你赶紧回来,我直接再把宗主位让回来。”
边来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谁要那狗屁的宗主之位,当个混吃等死的咸鱼,难道不香吗?我都管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想让我当苦逼的打工狗?”那语气就像宗主之位是什么烫手山芋似的。
边来霜转头看着和殊离,“既然跟他说没用,那我就跟你说吧。”
和殊离满脸写着拒绝,“这件事情不用跟我说的,因为我已经弃恶从良了。”
边来霜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欢砚之听到他们说的话之后,插了一句嘴:“不过我记得当时在封秽之地的时候,你们可是一个个的都要来打我的哦,一个个的都要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边来霜看着自家徒弟毫不留情面的说道:“那你岂不是更废物,连自己的徒弟都打不过。”
欢砚之沉默了一下,最后说道:“是他们输了,还有师尊,你这嘴真的没被人打过吗?”
真是创死人不偿命。
边来霜一脸骄傲:“他们打不过我,所以我就算说了什么话,他们都给忍着。”
听到她这话的同辈人:怎么办?突然想起了当时被她支配的恐惧。
其实最初的时候边来霜是种挨揍的那个,因为她那张嘴属实得罪人,自己还改不了那个毛病,所以只能选择壮大她自己,直到后来,她能暴打所有人。
杨平泉看着这家徒儿刘晏,不断的叹着气,没过一会儿,便叹一口气。
刘晏木这一张脸说道:“师尊,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一直叹息了。”
搞得他莫名的很慌。
杨平泉看了又看,又把沈南御给拉了过来,拉来的沈南御一脸的无可奈何。
刘晏满脸问号:“师尊,你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拉了过来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杨平泉拉着他简单直接的介绍的:“这位应该算是你的师兄沈南御。”
刘晏不可思议,指着他:“这就是我那位毫无音修天赋,15岁果断离门的大师兄。”
妈的,看着比我都年轻。
怎么保养的,这么好?
杨平泉瞪了他一眼:“小六怎么说话呢?就算你大师兄毫无音修天赋,那也是你师兄,怎么能这么说呢?”
沈南御:…………
他真是谢谢你们了,天天往他心口子上戳。
他真怀疑便宜师尊把他扯过来,就是为了讽刺他的,但他也清楚,自家便宜师尊根本就没有那种脑子。
所以师尊是认真的,更扎心了,怎么办?
杨平泉十分真诚的说道:“虽然你大师兄没有什么音修天赋,但是至少不会像你一样欺负小孩儿,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开始欺负小孩了。”
“多好的孩子啊,还帮忙修复了擎天柱,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老是要杀了人家孩子。”
“就因为那狗屁的谏言,笑死,你们没事信那些玩意干什么?”
“就这么说吧,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就没有几个信天道的好不好?
搞得天道谏言,我们就当是个玩笑,看看就得了,怎么还真因为这虚无缥缈谏言就要杀人呢?”
“那你也未免太愚蠢,太傻逼,太无脑了吧?”
刘晏始终在沉默,师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功力还是一如既往。
不对,甚至还精进了不少。
经常被骂的刘晏表示:这不过就是洒洒水了,师尊的最高纪录,可是说了一个月都不带停的。
孟溪合拍了拍祝忧尘的肩膀,“你是咋回事啊?怎么也同意这样欺负小孩子的计划呢?”
祝忧尘无奈的说道:“师尊,对于这件事情,我当初想了很久,其实我就是随大流了,众人都同意了,所以我也同意了。”
孟溪合:“你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波逐流是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说你啥了,毕竟我也说不了什么,墙头草,这种东西最可恨。”
“可恨的墙头草。”
祝忧尘:…………
他只是人云亦云,不是墙头草。
郑逾涟与晏平遥偷偷的说话:“小孩你爹是晏泽恩。”
晏平遥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爹是砚泽恩?”
郑逾涟高深莫测的说道:“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郑逾涟。”
晏平遥掏了掏耳朵,有点耳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所以说道:“有点耳熟,但是想不起来。”
郑逾涟沉默了一下,说道:“你爹的师尊,现在懂了。”
晏平遥点了点头,十分的平淡:“好,知道了。”
郑逾涟不可思议:“你就这种态度。”
晏平遥:“对呀,你还要什么态度吗?师祖。”
郑逾涟无话可说。
两人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孤零零的禅一大师:???
所以所有人都有师尊、师祖,就老衲一个人,什么都找不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