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贾东旭死了以后,为了能让几个孩吃饱子,她没少让男人占点小便宜,可真要走到那一步,她还从未迈出过那道坎。
今天,怕是躲不过去了。
不过,转念一想,秦淮茹又释然了。
张友仁一表人才,自己虽然是个寡妇,但模样也不差,这也不算吃亏吧?想到这里,她心里平衡了不少。
“妈,你想啥呢?”棒梗突然问道,打断了秦淮茹的思绪。
秦淮茹立马沉下脸,厉声说道:“棒梗,你今天干的好事!自己偷东西就算了,还带着你妹妹!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今天要不是张友仁没深究,你和妹妹都得被送派出所!”
棒梗小嘴一撇,梗着脖子不服气道:“我才没偷!我是帮奶奶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秦淮茹一愣。
“张友仁欺负咱们家,抢了咱们家的房子,还因为这事奶奶都被抓走了……”棒梗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
秦淮茹一听,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贾张氏!又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整天在孩子面前灌输这些歪理邪说,把孩子都教坏了!
“棒梗!你给我听清楚!张友仁什么时候欺负咱们家了?房子是他自己家的!不许你再听你奶奶胡说八道!”秦淮茹怒吼道,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打棒梗。
棒梗见秦淮茹真生气了,吓得连忙求饶:“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虽然气得不行,但看着棒梗可怜巴巴的样子,最终还是放下了鸡毛掸子。
她知道,棒梗本质不坏,只是被贾张氏教坏了。
“棒梗,你记住,偷东西是不对的!以后不许再干这种事了!”秦淮茹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了,妈。”棒梗低着头,小声应道。
安顿好孩子们睡觉,夜幕早已漆黑一片。
秦淮茹心里忐忑不安,她知道,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她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涩一笑。
出了门,夜色深沉,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
秦淮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深吸一口气,朝着张友仁的西厢房走去。
走到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轻轻推了一下门,门果然没锁。
她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屋里很暗,只有一丝月光从窗户透进来。
秦淮茹紧张地四处张望,却没看到张友仁的身影。
“张友仁?”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在这儿呢。”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淮茹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只见张友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手里还端着一杯酒。
“你……你吓死我了!”秦淮茹嗔怪道。
张友仁笑了笑,将酒杯递给她:“喝杯酒,暖暖身子。”
秦淮茹接过酒杯,小口地喝了起来。酒很辣,顺着喉咙流进胃里,驱散了夜晚的寒意,也稍微缓解了她紧张的情绪。
“说吧,你想要我怎么赔偿?”秦淮茹放下茶杯,明知故问。
张友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桌子旁,点燃了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秦淮茹略显红润的脸。
看着这长脸,张友仁不由的感叹起来。
虽然因为操劳,脸上有了些许风霜。
但不得不说,依旧是那么的风韵犹存。
眉眼间的那一丝流转,更是让人忍不住升起怜爱之心。
再看身材。
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袄,但也依旧清晰的看到该有的饱满。
啧啧,怪不得何雨柱这舔狗总是对其恋恋不忘。
哪怕被吸血,都是心甘情愿。
咦,秦淮茹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看着秦淮茹和开会时穿的衣服不一样,张友仁微微有些惊讶。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喜悦。
看来,秦淮茹知道我今天晚上让她来我家是为了什么。
这就好办了。
“赔偿的事,不着急。”张友仁慢悠悠地说道,眼神在秦淮茹身上上下打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先看看你有没有诚意。”
“如果你有诚意的话,不用你赔偿也是可以的。”
说着,他走到秦淮茹面前,伸出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她的下巴,将其下巴慢慢抬起。
一双可怜巴巴带着委屈和不甘的眼睛对上了张友仁。
张友仁大拇指微微动弹,划过秦淮茹薄红的嘴唇。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而起。
同时,张友仁心中升起了这样一句话,这性感的嘴唇,不含点东西可惜了。
秦淮茹的心跳得像擂鼓,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烧得厉害。
张友仁的眼神像火一样,在她身上游走,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燥热。她想躲开,却又动弹不得,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你……你想干什么?”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一丝期待,还有一丝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我想干什么?”张友仁重复着秦淮茹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你不是知道吗?傻娘们儿,装什么纯呢?”
他猛地将秦淮茹搂进怀里,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丝绸般的顺滑。
秦淮茹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张友仁的怀抱。
他的力气太大了,像铁钳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听不见。
“放开你?”张友仁冷笑一声,“你如果想让棒梗和两个女儿进监狱的话,我可以放开你!”
秦淮茹顿时沉默不语。
而张友仁的双手也开始了行动。
感受着这个让现代世界不少读者以及观众,讨厌、亦或者喜欢角色的手感。
同时,张友仁心中满满,既然我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不仅仅是要研发科技让国家强大,同时也要体验满足自己当初看这部剧的愿望。
毕竟,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秦淮茹开始是拒绝的,但很快她便沦陷了。
嘴上说着:“别……别这样……”她哀求道,“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