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悦芹的脸上满是失望，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小李也一脸沮丧，原本以为这个小芯片会是找到文件资料的关键线索，没想到却再次断了线索。
李警官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肖女士，虽然现在的情况很棘手，但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可以从之前调查到的一些细节再深入挖掘一下。比如那个清洁工提到的给他钱的神秘人，我们可以再仔细分析他的特征。还有小作坊制作假制服这件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关联的线索。”
肖悦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李警官，您说得对。我们不能被眼前的困境打败。那个清洁工说神秘人手上有很多老茧，像是干过粗活的。小作坊老板描述制作假制服的人走路有点外八字，身上有淡淡的烟味。这些特征肯定是有意义的。”
李警官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这些信息，一边说道：“我们可以先从公司周边有较多体力劳动者出入的场所开始排查。像一些工厂、仓库之类的地方，那里人员复杂，很有可能隐藏着我们要找的人。”
肖悦芹表示赞同，“我和小李可以先去这些地方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符合这些特征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肖悦芹和小李穿梭于各个工厂和仓库之间。他们向工人们详细描述神秘人的特征，展示根据清洁工和小作坊老板描述画出来的画像，但大多数人都只是摇头表示没见过。
一天，他们来到一个大型的货物仓库。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货物，叉车在狭窄的过道里来回穿梭，搬运工人们忙碌地装卸着货物。肖悦芹和小李找到了仓库的负责人，向他说明了来意。负责人很配合，召集了所有正在休息的工人。
肖悦芹拿着画像，大声问道：“大家仔细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他可能手上有很多老茧，走路有点外八字，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
工人们都围了过来，认真地看着画像。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工人说道：“这个人看起来有点像之前来仓库送货的一个临时工，不过我不太确定。”
肖悦芹眼睛一亮，“你能再详细说说吗？比如他是哪个公司的，或者他还有什么其他特征？”
年轻工人挠了挠头，“我不太清楚他是哪个公司的。他来送货的时候，总是穿着一件很旧的工作服，看起来有点邋遢。他话不多，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地卸完货就走了。我记得有一次他在仓库门口抽烟，我正好路过，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你说的有点像。”
小李连忙问道：“那他最近还来过吗？”
年轻工人摇了摇头，“有一段时间没见他来了。”
肖悦芹和小李谢过仓库的负责人和工人后，离开了仓库。
“悦芹，你觉得这个临时工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神秘人呢？”小李问道。
肖悦芹皱着眉头说：“有可能，但我们的线索还是太少了。我们只知道他可能是个临时工，在这个仓库送过货，其他的信息几乎没有。”
他们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李警官。李警官说：“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我可以去调查一下近期有哪些公司会派临时工到这个仓库送货，缩小一下排查范围。”
经过李警官的调查，发现有几家小型的物流公司会经常雇佣临时工送货到这个仓库。于是，肖悦芹、小李和李警官开始对这几家物流公司进行调查。
他们一家一家地走访，查看员工记录，询问负责人是否有符合特征的员工。但是，调查的结果却不尽人意，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线索。
肖悦芹感到十分沮丧，“李警官，我们这么努力地调查，为什么还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呢？难道我们真的要放弃吗？”
李警官安慰道：“肖女士，调查案件就是这样，会遇到很多挫折。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直接的线索，但我们每一次调查都是在排除一些可能性，这也是在向真相靠近。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从文件资料本身入手。也许我们能从文件资料的内容或者价值方面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肖悦芹点了点头，“您说得对。这份文件资料是关于我们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研发资料，里面包含了很多核心技术和商业机密。如果被竞争对手得到，他们可以节省大量的研发时间和成本。”
李警官思考着说：“那有没有可能是竞争对手直接策划了这次盗窃呢？我们可以调查一下你们公司在这个项目上的竞争对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于是，他们开始调查与肖悦芹公司在项目上有竞争关系的企业。他们查看这些企业近期的研发动态、人员招聘情况以及市场活动等。
在调查过程中，他们发现有一家竞争对手公司在文件资料失窃后，突然加快了一个类似项目的研发进度。这一发现让他们觉得很可疑。
肖悦芹说：“李警官，这家公司很有嫌疑。他们之前的研发进度一直和我们差不多，为什么在我们文件资料失窃后突然加快了呢？”
李警官说：“这确实很可疑。但我们不能仅凭这一点就认定他们是幕后黑手。我们需要找到更确凿的证据。”
他们决定深入调查这家竞争对手公司。肖悦芹通过自己在行业内的人脉，了解到这家公司有一个新聘请的高级顾问，这个顾问在文件资料失窃后不久就加入了公司。
“这个顾问会不会和文件资料失窃有关呢？”小李提出了疑问。
李警官说：“很有这个可能。我们需要调查一下这个顾问的背景。”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发现这个顾问之前的工作经历有些模糊不清，而且他在加入竞争对手公司之前，有一段时间行踪不明。
肖悦芹说：“李警官，这个顾问的情况太可疑了。我们得想办法接近他，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李警官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们可以安排一个人打入他们公司内部，接近这个顾问。但是这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要非常谨慎，不能被发现。”
肖悦芹想了想，说：“我有一个朋友，她是一名商业记者，擅长与人打交道，而且对商业间谍之类的事情很感兴趣。也许她可以帮忙。”
李警官同意了这个方案。肖悦芹联系了她的朋友，把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她。朋友表示愿意帮忙。
肖悦芹的朋友以采访公司新业务为由，进入了竞争对手公司。她很快就与那个顾问建立了联系，并在聊天中巧妙地试探他。
在一次交谈中，顾问无意中提到了一个关于文件资料的话题。他说：“现在的商业竞争很激烈，有时候一份文件资料就能改变整个局势。我之前就见过这样的例子，有一家公司因为文件资料失窃，损失惨重。”
肖悦芹的朋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她继续问道：“那您觉得文件资料失窃一般是内部人员所为还是外部人员呢？”
顾问笑了笑，说：“这很难说。有时候内部人员为了利益会出卖公司，有时候外部的商业间谍也会想尽办法获取机密资料。”
虽然这次交谈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但肖悦芹的朋友感觉到这个顾问似乎在隐瞒什么。
她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肖悦芹和李警官。李警官说：“这说明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我们要继续让你的朋友接近他，看看能不能找到更直接的证据。”
肖悦芹的朋友继续与顾问接触，在一次公司的酒会上，她发现顾问和一个神秘的男人在角落里低声交谈。那个男人看起来很谨慎，不时地四处张望。
她悄悄地靠近他们，听到顾问说：“那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的。”
神秘男人说：“你确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惹上麻烦。”
顾问说：“放心吧。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肖悦芹的朋友觉得这个对话很可疑，她想办法拍下了那个神秘男人的照片，然后迅速离开了。
她把照片给肖悦芹和李警官看。李警官拿着照片，仔细地端详着，“这个男人看起来很面生，我们需要调查一下他的身份。”
通过人脸识别技术和各种渠道的调查，他们发现这个神秘男人是一个专门从事非法交易的中间人。他经常在一些灰色地带活动，与各种不法分子有联系。
肖悦芹说：“李警官，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这个顾问和这个中间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警官点了点头，“但是我们还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与文件资料失窃有关。我们需要继续深入调查。”
他们决定对顾问和中间人进行跟踪调查。在跟踪的过程中，他们发现顾问经常会去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这个工厂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了，周围杂草丛生，墙壁上满是涂鸦。
有一天，他们发现中间人和顾问一起进入了这个废弃工厂。肖悦芹、小李和李警官悄悄地跟了进去。
工厂里面很昏暗，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听到了顾问和中间人的谈话声。
“那份文件资料你处理得很干净吧？”中间人的声音传来。
“当然，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所有的复印件都销毁了，原件也做了修改，让他们即使找回去也没有用了。”顾问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