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胡可可飞身而来,抽出那叫秋水的短剑,开始战斗。
她如那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那人群中游走,所到之处,元国士兵无一人活着。
就在此时,一束杀机锁定了她。
胡可可心中一惊,马上飞身,秋水剑一划,剑光如箭,直袭而去。
那黑影再也隐藏不了,大吼一声,一刀斩出,剑光如刀光相碰,爆炸声响起,周围的两国士兵直接被绞碎。
那黑影直接倒退三步,而胡可可就这样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现在她俩战斗的地方,已空无一人。
“我是黄沙殿副殿主章道一。道友何必参与这凡尘之事。”
“你就是章道一?”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他的话还没说完,胡可可手持秋水冲了过去,那剑光如一道闪耀的流星,直袭而来。
章道一心中大惊,运转全力,刀上光芒四射,一刀斩下。
刀与剑再次相遇,只听到波的一声,章道一直接被击飞。
胡可可并没有停手,飞身跃起,剑再刺。
章道一暗道不好,刀再次挥出。
那剑光直接把刀劈断,再刺,章道一惨叫一声,血洒长空。
但他突然口念法诀,黑气冲天,一掌拍出,胡可可见状,一脚踹去,只见两人倒飞出去。
章道一抚着伤口,咳着血,森然的望着胡可可道,
“你真要不死不休吗?”
“长安哥哥曾说,只有弱者才会讲道理。”
“我们无怨无仇,何必拼得你死我活!”
“无怨?无仇?你杀了张虎!你就要陪葬。”
他终于知道,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没再废话,他在空中画了一个十字,只见天空震动,黑气冲天,好似要把这一片天地笼罩。
胡可可手掐法诀,后背有像天狐的天地法像出世。
章道一还在蓄势,只见那天狐一脚踏碎黑雾,直接把章道一踩在脚下。
章道一此刻经脉尽断,元气已无,如那漏气的气球。
胡可可法象一收,飞身跃起,秋水一剑斩了章道一的头。
元婴遁出,再一剑挥出,元婴泯灭。
胡可可提着章道一的头,狂吼一声,直震天际。
南楚将士齐齐暴喝,
“威武!”
南楚将士则士气高涨,战力飙升。而反观元国将士则士气低落,战力大损。
那反攻如潮水般涌起,喊杀声此起彼伏。
元国被杀得节节败退,但还在坚持。
镇威将军时珂然叹了一口气,鼓声停。
鸣金收兵,他知道,杀破了的军心,即使死再多人,已无法再胜。
曹元没有阻止,而是回了元国,只是留了一封信,其中言,毋须再战,立即加固边城,以防止南楚南下。
那一日,整个望城坡再次沸腾。
元国精兵退了,而且大营都撤了。
江尚和于谨双双松了一口气,南楚和元国的攻势反转了。
不愧为国师的义妹,不仅长得倾国倾城,而且战力超高。
胡可可现在成了很多南楚将士的梦中情人。
只有章道一,死不瞑目。
他昨天还有气吞山河之势,而今日已身死道消。
他是黄沙殿副殿主,其身份在修行界,也算得上一方人物。
这就是五彩缤纷的大世来临,无数人都只是那一块垫脚石。
如果稍有不慎,就会被时代的洪流吞没。
有人曾言,时代的一粒尘埃,落在个人的身上,如一座高山。
此言诚不欺人也。
杀了章道一,胡可可没有停留,提着她的脑袋,就走了。
回到京城,她把章道一的头放在张虎的墓前,拿出一坛阳春白雪洒在地上,又拿出了一坛,自己喝了起来。
这时,贾仁走了过来,并放了一束花。
“辛苦了!”
他没有说谢谢,因为他知道,她不需要。
这时,胡可可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些增加寿命的丹药给他。
贾仁苦笑一声道,
“我吃了很多,没用了!”
“拿着!是我给的!”
贾仁收了起来,看了看张虎的墓碑,心中道,不要等太久,我也会来陪你。
胡可可倒了一杯酒给贾仁,随后又说道,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希望你努力的活着。”
贾仁点了点头,一饮而尽。
阿梅牵着乐乐的手来了,
“给姑姑磕头!谢谢姑姑帮你爹爹报了仇!”
乐乐乖巧的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头。胡可可没有阻挡。
阿梅在张虎的墓碑前,点了香,燃了烛。
祭祀完毕之后,胡可可抱着乐乐回了忠勇侯府。
是夜,侯府灯火通明,宁皇也来了。
一餐便饭,即是洗尘,也是辞别。
胡可可在侯府睡了一夜,第二日就走了。
她来到了镇西军,见了张彪。
张彪很是激动,她们吃了饭,喝了酒。
要走的时候,胡可可说道,
“不要死了!”
此话一出,张彪泪流满面。
“傻样!还是如此,动不动就哭鼻子。”
说完之后,飞身跃起,眨眼之间,就不见踪影。
只留下怔在原地的张彪,久久不愿醒来。
“愿可可小姐,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回过神的张彪,对着天空喃喃自语道。
胡可可直接去北齐见了段文鸯。
那时南楚三军刚刚会合不久。两人都很是高兴,段文鸯亲自下厨,做了野山羊炖萝卜。
一口大锅,两只羊,两盆萝卜,还有无数小菜。
段文鸯并且把,邱慕南,森林北,猛虎军右将阡陌,龙骑军副将刘醒,军师韩安国,落霞宗长老张楚辞,太清门长老汇如云,太清门掌门姜亏,金刚门宗主唐博文,碧霞派掌门苏向晚,全部叫上。
阳春白雪满地,随便喝,段文鸯下了血本。
当大家得知如此可爱漂亮的女孩是国师的义妹,无不称赞。
当大家得知是胡可可时,无不惊诧连连,那可是美貌与实力并存的人物。
她虽柔弱,并且魅惑无限。但无一人敢轻视于她。
大家边吃东西边喝酒,并齐齐称赞野山羊炖萝卜火锅好吃。
只有此刻的胡可可,她没有什么胃口。
“怎么了?不好吃吗?”
段文鸯柔声问道。他印象中的胡可可,吃什么都香。
“我想他了!”
段文鸯没说话,只是喝了一口酒。
他也不知道,长安何时能回来,何时一起喝酒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