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林通过二毛,看着这一幕闹剧,目光变得深邃。
早在之前,上一次清理医院时,他就发现了苗头。
几番思量与观察后,发现是特么的,他把所有人,都保护的太好了。
几道简单的命令,都接受不了,然后恩将仇报?
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整个一人云亦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古人诚不欺我啊,唉~
慕容林不再留意这些人,是好是坏,各安天命。
以后,他会不定时清理,清理蛀虫。
慕容林起身,直接下令道。
“女子一大队,分成三队,展开搜寻救援任务。
盾阵二大队,三队,搜寻救援。
周芝兰,带队,搜寻救援。”
最后,慕容沉默片刻后,才缓缓说道。
“这样的闹剧,我不希望,也不想看到。
如果有想离开者,我不阻拦。
我可以给你们庇护,可以保护你们。
只希望,认得清自己的位置。”
然后,慕容林将,刚才监控到的画面,发给了每一个人。
然后带着奴族仆从,坐车呼啸而去。
基地内,墨菲雨在留守的女子战队内,大打出手。
小辉,憨笑着,在基地内溜达。
唐晨亮、慕容宸,被秦雯岚,训斥着。
二人低着头,冷汗直流。
在最后秦雯岚的那一句“滚!”。
唐晨亮落荒而逃,慕容宸:“妈,我错了!”。
秦雯岚才温柔的道:“他是你父亲,同时,他在努力的守护着咱们。
别再让他伤心了!
兔兔,你看不到的时候,他都是在默默流着泪,咬紧牙硬撑呢。
你也长大了,要学着理解你父亲,懂么?
别学别人,人云亦云,你要学会分析。
不带任何情绪与偏向的分析,别人对你说的每一句话,背后隐藏的真正含义。
对方想对你灌输什么?
想影响你什么?”
慕容宸低头沉默,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秦雯岚略显疲累的叹息一声,揉着太阳穴。
“我们都曾经年轻过,或许我们会茫然失措,会迷茫路过,会做错事,会无意的伤害过。
可是,我们要学会,不要再茫然、迷茫。
错过的,我们要更加珍惜。
做错的,我们改正!
人啊,最可怕的是一错再错,永不知以及错在哪里!”
慕容宸再次点头,一滴泪,滴落在车板上。
秦雯岚心疼的起身,仰视着慕容宸,为儿子擦去泪痕。
温婉的说:“傻儿子,哭什么呢?
妈妈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你却是我和你爸爸唯一的儿子。
严父慈母,以前你的生活,只有严父。
那么,妈妈便做你的慈母。
以后有时间,多和你二妈去聊天,她比妈妈懂得多,能讲明白。
妈妈的文化不高,不会表达,只会训斥你们。”
最后,秦雯岚温婉的一笑,温柔的道:“别和你爸爸告状,说妈妈的不好,知道么?”
慕容宸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滴落,可能,就如同他父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他二姑火化的那一天,他与父亲背靠着大树。
点着烟后,父亲望着滚滚浓烟。
“等有一天,我如你爷爷一样时,你把你奶奶照顾好。”
他当时不懂,也没听懂。
没有听到父亲那疲惫不堪的心,那一份死寂、那一份嘱托后事的意味。
他忘记了,他九岁时,小米叔叔、无悔叔叔,与他们父子吃完饭后,他困了。
他父亲背着他回家时,无悔叔叔说过的一句话。
“兔兔啊,你爸将一切能给你的,都给了你,你长大后,要孝顺你爸啊!”
可是他却相信别人说的话,不愿意多听父亲的一句话。
只因为,父亲是严父。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感谢一路上有你。
慕容宸回想起,父亲在KtV带着他唱的这首歌。
想起了父亲,吃饭时,总会以聊天的模式,与他说的很多话。
父亲也说了,不需要他现在懂,记住就好。
那时候的他,只觉得父亲好烦好烦。
慕容宸想了好多好多。
只要离开父亲,他就会忘记,他有一个父亲。
再到后来,他回去后,父亲默默的,为他做的一切,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讨好。
他不明白的是,他的父亲也老了。
那一瘸一拐的腿,那说话时,僵着的舌头。
一个从他7岁时,便与他奶奶,共同抚养他的父亲。
一个他选择离开后,默默的孤独生活了,十年的男人。
一个住院时,依然是一个人举着吊瓶,跑去护士站换吊瓶,只渴望有他一句话,一个信息的孤独老人。
慕容宸突然的一阵后怕,如果、如果、如果末世未来,他的父亲离开了。
他会怎么样?
…………
慕容林此时,被几十个机械族结成盾阵,围攻着。
身上的恒温防御服,伤痕累累,嘴角的血迹,不停的涌出。
奴族仆从与保镖,被几百个机械族、魂族附身体,配合着妖族巨兽围攻着,牵制着。
绊脚梭、渔网,密密麻麻的套向奴族。
使得奴族束手缚脚,怒吼连连。
来时坐的开道车、战车被几十只妖族巨兽掀翻。
包括奴族乘坐的改装大巴,也被翻了个底朝天。
慕容林双手挥舞着宣花斧,身体四周,十几张被劈开的渔网,凌乱的散落着。
机械族的盾阵,不断的在缩小,手里的长枪,刺出、收回。
每一下,刺在慕容林身上后,慕容林嘴角的血液,便流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