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幽一愣,随后问道:“听你的口气,她似乎混的不错?”
周明礼点了点头,“见到她后,我就找人打听了一番, 罗香香第一次出现是在深市,据说她是被人拐去的那儿的。
结果深市的地头蛇石腾飞相中了她,她就成了帮派的大嫂,现在不仅负责当地的人口生意,这次去广市是要开发新买卖。”
许静幽听后了然,怪不得这罗香香没事呢,原来是遇到石腾飞这个男配了。
“我知道了,等我处理完燕京的事,也该和罗香香清算一下旧账了。”
周明礼一听,下意识回道:“那我也去!”
许静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是有些不解。
周明礼轻咳一声,头脑风暴般想好了解释的话。
“广市离深市比较近,这两个地方我都还算熟悉,到时候处理完罗香香的事,我带你好好逛逛。”
许静幽笑吟吟的说:“好啊,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有人已经将许静幽恨在骨子里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给蒋家设了借运阵的武真建。
武真建在被反噬后,好不容易脱离了太玄的身体,换到了小师侄归真的身上,可还没等他彻底温养好归真的身体,就再次遭遇了反噬!
武真建简直恨的牙痒痒,他还没来得及培养新的身体,只能在身体崩溃前,随便找了一个信徒上身。
这个信徒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给汤清荷支招,让她来做法事的刘妍妍。
而刘妍妍也是倒霉,她是来找大师帮忙的,没想到忙没帮到,还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真是的,别让我发现到底是谁坏了我的好事,不然我绝对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武真建嫌弃的看了看刘妍妍的身体,在感受到腹部的一阵绞痛时,他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女人就是麻烦!”
“还是得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身体……”武真建正喃喃自语,就看到自己放出去的乌鸦傀儡飞回来了。
“这个时候回来,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武真建一边疑惑,一边对着乌鸦傀儡招了招手。
在乌鸦傀儡飞到他手上的下一瞬,武真建眼前就浮现出了乌鸦之前看到过的景象。
“就是这个人破了我的借命咒?”
武真建看着年纪轻轻的许静幽,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随后他喃喃道:“难不成这人也掌握了吞噬人灵魂的功法?”
不然他怎么都不能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娃娃就这样破了他引以为傲的阵法。
“等等,怎么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呢,我在哪里见过吗?”武真建摸着下巴思考着。
突然,有东西从他的脑海里飞快闪过。
“是记忆,刘妍妍的记忆!”武真建脱口而出道。
武真建开始快速过滤刚刚得到的刘妍妍记忆,真的从记忆角落里找到了许静幽的信息。
“许静幽,一个被抱错后在乡下长大的孩子?果然疑点重重。”武真建越是探寻越觉得这个许静幽可疑,不过,他已经有了对付对方的计划。
“哼,让你再嚣张几天,等我养好身体,就是你丧命之日!”
武真建说完,就感觉到股间传来一阵暖流,他皱了皱眉,脸上十分的烦躁,“女人的身体实在太麻烦了!”
“唉,这法治社会也麻烦,为了不被这女人周围的人察觉到不对劲按失踪报警,我还要装模作样几天,真是烦死了!”
武真建一边嘟囔,一边将归真的尸体处理了,弄完这些他才一扭一扭的离开了屋子。
没办法,谁让这刘妍妍为了好看,还穿着高跟鞋呢。
现在武真建成了刘妍妍,周围也没有别的合脚的鞋,只能勉强自己适应这双有碍走路的鞋了。
“七天,只要熬过了七天,我就能再换一个肉身了,坚持……”武真建一边歪歪扭扭的走路,一边给自己打着气。
结果他一时不察,高跟鞋的鞋跟踩到了一颗小石子,一个趔趄后,他就成功摔了个狗吃屎。
“呸!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武真建费力的从地上爬起,脸色难看的嘟囔道。
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有人……在摸他的屁股?!
武真建一转头就看到了一个小眼睛、酒糟鼻,一张嘴一口黄牙的猥琐男人。
“你这娘们在老子面前一扭一扭的,还撅起了屁股,是不是故意勾引老子啊?老子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止止痒吧。”
猥琐男一边说,一边用淫邪的目光扫过武真建的前胸。
那目光硬是让武真建下意识捂住了胸口,他暴躁吼道:“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戳瞎你眼睛!”
“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待着,来这坟圈子附近,不是想男人了,还能是什么?”猥琐男嘲讽的看着武真建。
武真建觉得他今天真是走背字,倒霉到家了,他当了几百年的男人,竟然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男人给调戏了……
“看来你是真不想要你那双眼睛了,小乌,给我杀了他!”
那猥琐男还以为武真建是怕的说胡话了,笑得更加放肆,“被我说中心虚了吧,想要男人就和哥说,哥一定满足你……”
不等猥琐男说完,就感觉自己头上有一个阴影,他本能的一抬头,就看到一只乌鸦向自己飞了过来。
“臭鸟,别扫了老子的兴致,赶紧滚远点,不然信不信老子拔了你的毛,给你弄成烤小鸟!”猥琐男一边骂着,一边嫌弃的伸出手去赶乌鸦。
却不想那乌鸦十分灵活,越过男人的手后,就飞向了他的脸,对着那双绿豆眼,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猥琐男痛呼一声,下意识摸了下眼睛,就感受到了粘稠的血液。
“我要杀了你这臭鸟!”猥琐男勉强用一只眼睛观察周围,奋力的扑打着,想要将啄了自己的乌鸦杀死。
可在没有工具的前提下,这地上走的,又怎么能奈何的了天上飞的。
乌鸦趁猥琐男不注意,对着他仅剩的那一只绿豆眼啄了过去。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