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许大茂的事。
徐家正是高兴的时候,还是不做扫兴的事为好。
没过多久,小刚就提着酒兴冲冲的回来了。
徐母去厨房炸了个花生米,两人很快就喝了起来。
小刚今天高兴,喝的也快。他频频举杯,很快就有了醉意。
“解放哥,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开汽车。
上次你开车过来送炭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那辆大家伙。
但是我也知道,驾驶员比其他八大员都吃香。
更不用说,现在找个工作都是那么困难,呃!
驾驶员更是想都不用想,我真是没想到啊!
解放哥,你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你可要好好干,不要给我丢人啊!”
闫解放见他难得真情流露,也拍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劲。
“解放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绝不会给你丢脸。
不过我从没摸过车,会不会没有师傅愿意教我啊?”
小刚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担心了起来。
“这你不用操心,我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绝对会给你找个最好的师傅,你要记住一点。
车很好上手,但是车辆维修却是最吃经验的。
你一定要想办法,多和师傅学习,争取早日出师。”
现在可不是后世,到处都是道路救援和汽车维修店。
六零年代柏油路都很少,出城后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
再加上现在国内很多都是老掉牙的破旧卡车。
出趟车如果不发生点故障,那就是奇迹了。
所以自己会修车就显得尤为重要,否则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我知道了,姐夫,我一定好好跟师傅学习。
争取早一点转正,这样我也就能养家了。
我姐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再让她辛苦了。
以后我也有了工资,这个家也该我扛了。”
一番话说的徐小宁红了眼圈,徐母更是激动的流下泪来。
“好样的!不过我给你办的就是正式工。
进厂办了入职就是40元工资,不过因为你还开不了车。
出车补助就差了点,只有正常标准的一半。
也就是每天长途五毛,城区附近4毛。不过轧钢厂出车机会多。
每个月怎么也能拿到五十块左右,所以说养家绝对够了。
“哎呦喂!这可太好了!解放,妈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就算我现在蹬腿去见了小宁她爸,也有个交代了!”
徐母又开始落泪了,徐小宁见状赶紧过去安慰。
“妈!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啊?”
小刚刚才一激动,又喝了一杯,此时已经有点坐不稳了。
“小刚说的不错,妈,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可不兴哭啊,医生特意嘱咐过你,不能情绪太激动。
你最好是听医生的话,还是平心静气的好。
把身体养好,来年你大外孙出生,还要指望你带呢。”
闫解放看着抱着哭成一团的母女,不得不过来劝解。
“你看我,老了眼皮子倒浅了。让你看笑话了,解放。
小刚,还有你们两个,一定要记住你们解放哥的好!
以后谁敢忘恩负义,就不要再叫我妈,我也没有那样的孩子!”
徐母看着他们三个,表情严肃的说道。
“知道了,妈!”
三人都是感激的看着姐夫,回答的很是干脆。
“妈!你这越说越远了,你们是小宁的亲人。
不就是我的亲人吗?可不敢再这样说了。
小静,小明,你们快去上学吧。小刚你也别喝了。
明天好好收拾一下,后天去厂里采购科找我。
我带你去办入职,另外再给你好好找个师傅。”
闫解放说完,就带着徐小宁回了隔壁房间。
今天她也情绪波动较大,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闫解放看她睡的平稳,和徐母打过招呼就回了轧钢厂。
刚到厂里,他就感到一阵尿急,立马掉头去了最近的公厕。
看着里面湿漉漉的地面,他有点后悔来了这里。
早知道忍一忍先回办公室,再去空间解决了。
他硬着头皮往里走了走,找到空位刚准备放水。
就看到旁边易中海正蹲着抽烟,前面的小不点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易中海,我还差点忘了,让你做的检查你做了吗?”
易中海早就看到了他,有心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
没办法只能低下脑袋,希望能蒙混过关。
哪想到他张嘴就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解放,我身体挺好的,不用再检查了。”
易中海赶紧扔掉香烟,一脸讨好的看着闫解放。
“呵呵,给我装糊涂是吧?我不信厂办公室没有告诉你。
你最好尽快和一大妈去趟医院,把检查给我做了。
要不然,别怪我去找厂领导,告你个知错不改。
到时候,万一厂里把你开除了,你可想哭都找不到地去!”
闫解放看他还在装糊涂,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解放,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也是被人给算计了,要不然一大爷怎么会和你作对呢。
你只要放过我这次,我可以告诉你他是谁。
你一定也特别想知道吧?你放心我绝不骗你!”
“不必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姓杨的人吗?
他害我的事,我会去找他。至于你,就按我的要求去做就行。
实际上不做检查,我也知道是你的问题。
但院里人不知道啊!特别是你那任劳任怨的傻媳妇。
她还觉得是自己不能生,对你心怀愧疚呢。
我怎么能忍心看着她蒙受不白之冤呢?你说是不是啊?
我的一身正义,号称道德模范的一大爷?哈哈!”
闫解放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就走了出去。
易中海心里一寒,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后背顿时冒出了冷汗。
他厕所也不上了,哆哆嗦嗦的掏出报纸。
刚要去擦屁股,手一抖报纸就掉到了茅坑边上。
这下让他更是气愤难耐,他骂骂咧咧的侧身去够。
没想到蹲的久了,天气又冷,腿脚不那么灵便。
身子一个后仰,便朝着粪池摔去,他吓得赶紧去抓隔墙。
但还是晚了一步,只留下了一个伸手的造型。
“噗!”
像利刃切开了黄油,易中海丝滑的融入了其中。
一阵寒风吹来,哪还有他的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