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九点,罗灼夭被蒙着头,跪在了会所大厅里。
头套被掀开的时候,罗灼夭看到坐在上面的君译和沈知初。沈知初温柔的对君译说:“你想怎么处置她?”
君译看着罗灼夭,那些她咄咄逼人的模样出现在眼前,尤其她给她下药,在她药效发作,还佯装好人转身却冷冷将她关在里面,任由她和柏夜…君译眼神越发冰冷,咬咬牙说:“把她挂在箭靶上,让佣人学射箭!”
沈知初都没想到君译竟然会这么狠,不禁犹豫了起来:“这…”
罗灼夭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拼命对沈知初说:“知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做这一切也是为了帮你啊!”
君译笑容满面的转过头,搭上沈知初的肩膀:“你不是说想带人家学射箭吗?人家现在就想学,你教我吧!”
沈知初握着君译的手,依恋这片刻的温存,将君译的头发绕到耳后:“宝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知初正想亲君译一口,君译连忙起身,高兴的往前走,拉着沈知初的手说:“那我们走吧!”
沈知初春风得意的搂过君译的腰。
两人走到摆放着弓箭的区域,沈知初拿起一张弓,熟练地搭箭上弦,然后将弓递给君译,双手环着她,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拉弓瞄准。
君译眼神却一直盯着被绑在箭靶旁的罗灼夭,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罗灼夭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不停地求饶:“君译,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在靶场另一边的落言影和沈渡清争做下来休息,就注意到君译这边的动静,看见沈知初亲昵的接触君译,落言影脸色阴沉了几分,不过看到罗灼夭五花大绑在箭靶上,落言影还是决定在观望。“那就是你的女人?”沈渡清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落言影点点头。沈渡清好奇的打量他们:“她们这是干嘛?我不是给我叔叔打电话了吗,她怎么还和沈知初混在一起?”
“不知道,她有她的打算吧!我们先看看。”
君译依旧死死地盯着罗灼夭,手中的弓箭虽然并未真的瞄准射击,但那股凛冽的气势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罗灼夭的求饶声越来越凄厉,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她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君译,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懊悔。
“君译,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求你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次吧!”罗灼夭涕泪横飞地哭喊着,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君译冷哼一声:“以往的情分?你对我下药,把我关在那间屋子里的时候,可曾想过情分?”
沈知初站在一旁,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时不时还瞥一眼不远处的落言影,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弧度。他知道落言影对君译的心思,故意做出亲昵的举动,就是为了刺激他。
落言影紧紧握着打头,指节泛白,他强忍着冲过去将君译带走的冲动,心中暗自思忖着君译到底在谋划什么。他了解君译,知道她不会轻易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沈渡清放下手中的果汁,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这事儿闹得,你真打算就这么看着?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女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落言影咬了咬牙:“再等等,我相信她。”其实他的心里也没底,但他愿意给君译一次信任,也希望君译能在关键时刻收手,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罗灼夭哭喊道。
“哦?你是说是我强迫你的喽?”沈知初走向罗灼夭,眼里透着冰冷。
罗灼夭帅柿子一样摇摇头,看了看冰冷的箭矢又点点头,看着气势汹汹的沈知初又点点头,而君译这边建工越来越近,箭针越发闪着寒光,仿佛下一秒就会射穿她,而沈知初还冰冷逾视她,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在这种极大情境刺激下,罗灼夭摇晃着脑袋晕了过去。君译皱眉看了看罗灼夭,缓缓收起了箭弓。沈知初哈哈大笑,“这就晕过去了。”沈知初走来搂着君译肩膀“宝贝,你玩尽兴了没有?”
君译略有点烦躁的走到一边放起弹弓,走向包间。
“把她泼醒!”沈知初命令道,跟着走进包间。
“有点意思。”沈渡清笑了笑。落言影起身走向君译的方向。
不一会,罗灼夭就被拖到了包间。
“宝贝,她醒了,你还想玩什么啊?”
君译看了沈知初一眼,端起酒杯,靠在背椅上:“你看吧!你不过是沈知初的玩具罢了,开心时可以把你当成宝,不开心时就可以弃之如敝履!”
“我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教!”罗灼夭喊叫道。
看罗灼夭还不知悔改,君译起身站在罗灼夭面前。
“你不过是一时得宠,等到沈公子对你失去兴致的那天,你下场只会比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冷意流向自己脖颈和胸口,罗灼夭大叫道。
“好!泼的好!”沈知初鼓掌道。
君译收起酒杯,走到沈知初旁边,带有玩意的看着罗灼夭:“你怎么不说了?”
罗灼夭愤愤得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