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独舞》
“别这样!求你,我已经怀孕,不能。。。。。。”白桥哀求道,
面红耳赤地,满脸不情不愿地。摩宗抽出左手轻轻地滑到她的小腹,
上下摩梭一番,凑到她的耳边冷冷地说道,“你的孩子不能留,
我会给你吃堕胎药!你的身体必须得由我支配!”
白桥控诉道:“摩宗大人!你凭什么支配我?
是将我视为玩物,还是爱人呢?”
摩宗惊讶地盯着她的肩膀,视线转移到她微卷的黑发上,陷入沉默。
他将白桥的双手束缚住,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
力度惊人,勒得她快要窒息!
他右手大而有力地覆在白桥的手上,温暖又燥热,
左手慢慢地抽出抚摸着白桥的手臂以及腰部,
他的这番撩拨令白桥浑身一激灵,
白桥痛苦地制止他,“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摩宗玩味地笑道,
“我想说的是,你会是我最好的玩具!
若是你能伺候好我,我就放过你!”
白桥咬着牙说道:“不行!你别想碰我!”摩宗的吻迅速袭来,
吻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锁骨,接着摩宗威胁道,
“这事你说得不算!从此以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明白么?”
“那你当我是什么?我不要那般卑贱地活着!”
白桥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不断扭动着急于摆脱他的控制。摩宗犹豫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白桥!
摩宗的身体十分躁动,内心的欲火燃得很旺,他恨不得立即占有她,
不顾一切地融进她的身体里。。。。。。
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能留!
他见不得她怀着别人的种!但是白桥这般折腾、决绝。。。。。。
“好吧!我可以不碰你的孩子,不过你得为我献舞,
我只要你一个人跳!”
摩宗带着威严说道。白桥被他的这一荒唐要求,给整无语。
她思量片刻,带着耻辱回了句,“好!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孩子。”
摩宗闭上双眼,享受着彼此的触碰,突然他解开白桥的衣扣,
急切地剥开她的衣物,接着是她的裤子,
直到她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的眼里噙着羞愤的泪,摩宗也松开自己的衣带,
将自己的白色浴袍脱下,随意地丢掉它,紧接着拥抱着白桥,
无比享受地贴在她柔软的肌肤上。他最终将她抱到沙发上,
一点点、一寸寸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一点点、一寸寸地抚摸着她的全部,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闻着她的柠檬体味,无意间察觉到她的哭泣,
她落泪的样子也一样摄人心魄。
摩宗伸手为她揩去眼泪,白桥倔强地转过头,
无声地落泪,一串串的泪珠滑落,连绵着。
他淡蓝色的瞳孔放大数倍,尽情地览尽她的躯体、哀伤,
他在心里轻声地问道,“我该不该彻底地占有她?
这样做她会不会恨死我?
就算不碰她,现如今她也恨死我,她恨我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必在意呢?”
他这般想着,疯狂地吻上她的唇、脖子、锁骨等敏感部位,
每一次触及都令他万分的兴奋,白桥伸手撑在他的肩膀,
有意无意地推开他,摩宗也感受到她身体里的河流仿佛异常汹涌起来,
那是出自本能的躁动,可内心却备受煎熬。白桥的唇颤抖着,
无声地呜咽着,终于忍不住地嘶喊一声,摩宗立即停下自己的举动,
犹豫片刻后,他将身体覆在她的身上,给予她热烈绵长的吻。
而后,他不舍地松开她,带着眷恋穿上自己的浴袍,
进入自己的房间。白桥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沙发里,
掩面啜泣着,简直成了泪失禁体质。摩宗坐在自己的床铺边缘,
朱红色的丝质床单、方形的玻璃窗、山羊头油画、母亲的相框等,
一切都不复之前的那般清冷、孤寂的色彩,如今变得明媚、温暖,
心头也生出满足感。他陷入思绪中,
渐渐地回想起曾经在利海参与一个珠宝展,
那是个知名企业的宴会,他作为利海知名的心理医生以及多家公司的股东,
受邀参加此场盛大的宴会。宴会布置在顶级的酒店,
深灰的长桌与香槟酒,入场的名流贵妇们谈笑风生着,
觥筹交错,他低调地与相识的人攀谈着,
直到宴会上相继展示出各种式样的珠宝,
人们纷纷为之惊叹,他对于投屏上的一条绿松石项链情有独钟,
它是叶子形态的缀边,吊坠设计成方形的楼空环,
只有边框的位置才镶嵌上绿松石,其余的均为留白。
后来他又打听到这个设计师的名字叫白桥,
她就是崇国人,谁曾想她如今就在自己的身边。
凭借着自己对于这件珠宝的特殊理解,他关注起崇国的文化以及绿松石,
渐渐地痴迷上绿松石。他对于白桥,
第一次见面时,便有说不出的亲近感,
这份邂逅令他方寸大乱,他曾经坚信的一切,似乎都开始动摇。
他听见白桥的啜泣声,内心难免动恻隐之心,立即冲出房门,
将自己的一件浴袍拿来盖到她的身上,白桥迅速裹紧浴袍,
宽大的黑色的浴袍,覆盖住她娇小的身躯,却掩藏不住她抽噎的身体。
翌日晚上,摩宗将舞台设立在自己的天台,晚风有一丝微凉,
荼蘼花依旧开得娇艳动人。明月将满,胸怀着自己的沟壑,
无人能够解读它的心意。白桥被要求跳得是《落樱》之舞,
还是穿着那件朱红色的仿唐服饰,挽着十字发髻,
描弄了一张雪白勾人的脸蛋。只是她的装扮再过惊艳绝伦,
也无法令她高兴起来,她一直保持着冷漠的神情,
透着淡淡的死感,暮气沉沉的。舞蹈不是之前的样式,
而是被要求舞剑。只见白桥一袭红衣,持剑挥舞着,
投入地想象着落樱下的情形,还有在落樱下死去的人们、丧尸。
摩宗静静地欣赏着她的舞姿,伴着烛台的烛火,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的每一次转身、回眸,都好似在对他献媚,
她的舞技在日日的苦练中愈发娴熟,
舞步轻盈、优雅,伴随着《云和雨》的旋律,
摩宗逐渐沉浸于白桥的魅惑中。
白桥的心情算不得好,她的视线极力避开摩宗,但是有时一见到他,
便被他的近乎审视般的凝视所惊到,她对此感到一阵心悸,
说不上是嫌恶还是欣喜,可能这些都具备。
她答应摩宗极力舞好这支舞蹈,
满足他的要求,才能保住自己腹中的孩子。
摩宗想象着白桥在樱花下舞剑的身影,
惊叹她能在丧尸横行的世界里存活至今,这点令他不敢小觑。
她的回转、抹额等有趣的动作,带着一些俏皮活泼,
这些仿佛是她深藏的另一面,只有在此刻才能对他展现。
他被眼花缭乱的舞蹈吸引,丝毫未发现白桥的一个眼神,
里面闪着凛冽的寒光。
外面蝉鸣聒噪,蛙声响彻荷塘,白桥舞得燥热起来,
额头沁出热汗,但是仍旧坚持着舞蹈,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白桥决定就在此刻下手。她在离摩宗近的时刻,忽然转过身,
将剑径直刺向摩宗的胸膛,摩宗猝不及防,但他的反应足够敏捷,
他灵巧地躲开。白桥随即转过剑身,飞快地向他劈去,
几番回合下,摩宗夺过她的剑柄,反过来将剑架在白桥的脖子上。
摩宗的神情愈发得意,他自信地说道,“别做无用功,
而且我不能死,否则我的神灵巴弗灭就会消灭掉所有的幸存者,
这是我给它的设定,它也有这个实力。
我真得不想见到我们俩人互相残杀,
和平相处不好么?”白桥冷冷地说道,“巴弗灭再怎么厉害,
也终究有死的那一天,没人能逃脱死亡!”摩宗反驳道,
“它可是能永生的,近乎于神灵般强大,将是末世里最强大的武器!”
“永生?这个世界上没有永生之物,你居然敢说它是永生的?”
白桥嫌恶地说道,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摩宗继续解释道,
“相比我们人类来说,它的寿命已经接近于神灵了,
具体的无法估量,但是它的力量不容小觑。
怎么样?你还要自取灭亡吗?”
白桥后背发凉,她从他的神情里看到真诚,摩宗的话语不像是谎言。
她被摩宗揽在怀里,带到餐桌边,与之一同享用烤制的牛排以及土豆泥。
她心不在焉地吃着牛排,极力地避开摩宗的视线,
因为她一不小心就会与摩宗的眼神相撞,
而他的每次的控制都令她痛苦不已。
摩宗看了一眼白桥,举起红酒杯准备与她干杯,
不过很快他便想起她此时的身体不适宜饮酒,
于是就独自喝下杯中的葡萄酒。他直觉口中的酸涩恰好符合当下的内心,
自己在意的女人居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即便自己能得到她的身体、尊严,
也没法得到她的心,白桥已经把仇恨留给他,其余的一概不施舍分毫。
白桥见自己的杯中事先斟好一点酒,内心苦闷地端起酒杯往嘴里灌酒,
没有想起自己怀有身孕,已经不能喝酒。
摩宗见到此景连忙夺过她的酒杯,
替她喝下杯中的酒,白桥满脸的错愕,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