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脑海在快速思考。
她嘴上说不行,可实际情况她也知道,要是无法留下就得回农村。
回农村绝对会饿死。
自己多少年没回过娘家。
现在回去怕是要被赶去睡牛棚。
“那必须让易中海每个月给我5块钱养老!”
贾张氏心想反正孙子又没改姓,终究还是贾家的种。
“我不认!我要爸爸!”
棒梗一边哭喊一边在地上打滚。
贾张氏抱住棒梗,强行挤出两滴眼泪。
“棒梗,贾家就靠你了,奶奶也舍不得,但以后奶奶还是你奶奶……”
易家。
一大妈迟疑道:“老易,真要认棒梗做干孙子?”
易中海眼神闪烁,“东旭进了监狱,贾家已经被逼到绝路,如果现在出手,就是雪中送炭。”
“再者棒梗有个坐牢的父亲,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更利于我们掌控。”
一大妈眼睛也是越来越亮。
还得是自家老易脑子好使,想得周到。
王德发一大早起来便开始准备食材。
今天相亲,自己虽然不会跟对方结婚,可牌面还是要支棱起来,不能让对方看贬。
临近中午,前院聚集着一群单身男青年,目光如狼盯着大门。
陈雪茹嘟着嘴唇道:“福伯,可事先说好,我要是看不上,你可别逼我。”
“哎哟我的大小姐,我哪里敢逼你?听说小王昨天刚刚升任副科长,前途无量……”福伯笑容满面。
“老爷已经出去执行任务,你的婚事还不是你说了算?”
陈雪茹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
肖刚则是在一旁赔笑。
这位大小姐脾气这么大,也不知道小王能不能接受。
若是两者能结合,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绝对有巨大好处。
陈雪茹嘴里哼哼唧唧。
若不是被父亲摆了一道,她才不愿来相亲。
她已经计划好了,待会儿进去就给对方摆脸色。
抓住对方的弱点不停数落,再夸自己的前男友多么多么优秀。
她就不信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能忍住?
此刻。
前院单身男人们直抽凉气。
惊艳的容颜妩媚的气质,还有那蜂腰蜜臀!
许大茂哈喇子从嘴角流下。
人间极品啊!
陈雪茹厌恶地看了几人一眼。
心中对这个大院的印象更差了。
那几个男人一看就像二流子,在这种院子长大的人能好到哪去?
肖刚在前边领路,“他就住在中院,前段时间刚装修好新房。”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
话音未落,王德发刚好打开房门。
旋即一愣。
陈雪茹眨眨眼。
所以她的相亲对象就是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难怪之前感觉王德发的名字有些熟悉。
她上前拍拍王德发的肩膀,跨步走入屋里,“哟,装了新房,还不错哟!”
王德发咧嘴一笑。
之前一直忘了问女方名字。
这下好了,直接撞枪口上。
福伯和肖刚对视一眼,刚刚这位大小姐可不是这反应。
“陈小姐感觉我家条件如何?”王德发笑着问。
“挺好,符合我的预期,我觉得我们可以深入聊聊。”
陈雪茹背着双手,满脸感兴趣四处参观。
“哇!好可爱的小狗!”
她发现了小黑。
小黑一脸傲娇撇过头。
“嘻嘻!你叫什么名字?”
“它叫小黑。”
王德发招呼福伯和肖刚入座。
“两位请喝茶。”
福伯环视一圈,满意点头:“小王,这新家装修得不错。”
王德发的父亲他知道,退伍后不愿接受老领导的安排,独自入厂打拼,穷工人一个。
显然这些家当都是王德发自己赚来的。
年轻有为,生活质量好,跟自家小姐还算般配。
没多久,陈雪茹从二楼下来,随意坐在王德发身旁,抓住王德发的水杯猛灌了一口。
福伯两人再次一愣。
那可是王德发喝过的水杯!
陈雪茹展颜一笑,“小王同志,今天有空去领个证吗?”
“噗!”福伯和肖刚瞬间喷水。
好在他们反应极快,嘴巴朝着地面,不然对面两人非得被喷成落汤鸡。
陈雪茹看到王德发愣神,伸手用力一掐,面露威胁道:“有没有空?”
而后她在王德发耳边低声道:“我做大的,那个浪蹄子做小的,只要你答应领证!”
王德发沉吟半晌,“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虽然他有些抗拒结婚,但如果家里有个女人,其他女人再过来,别人就不会说闲话。
他有统子哥有黄金肾,就注定了他这一生不止有一个女人。
福伯和肖刚则是剧烈咳嗽起来。
不是…这就要领证了?
第一眼觉得俩人挺合适,郎才女貌。
第二眼感觉这俩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
“小王,要不,再考虑考虑?”
“不用!”王德发陈雪茹两人异口同声道。
福伯肖刚对视一眼,眼里尽是担忧之色。
至于周日民政局休息,完全没耽搁。
王德发知道小富婆背景不简单,没想到这么厉害。
福伯一个电话,民政局主任就带着一个办事员屁颠颠跑来加班。
当通红的结婚证出现在两人手中。
福伯和肖刚一脸恍惚。
这过程太丝滑了,丝滑到他们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他们带着任务而来,准备了多套方案。
结果那些方案一个没用上,直接跳过前置步骤,走到最后一步。
“陈小姐,往后余生,多多关照!”
“王先生,今生今世,请多指教!”
看着两人手挽手离开,福伯和肖刚再次对视一眼。
“我在做梦?”肖刚呢喃。
啪!
“嘶!老连长,你打我干嘛?”
福伯耸耸肩,“哦,我就确定一下我是不是也在做梦。”
王德发带着陈雪茹回到家中,房门一关,陈雪茹立刻被压在门上一阵激吻。
沙发、厨房、卧室、浴室,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两人战斗的痕迹。
小黑缩在角落,捂着耳朵,一脸烦躁。
“我、我不行了……你去找那个浪蹄子!”陈雪茹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王德发嘿嘿一笑,将她抱起,来到地下密室泡了个鸳鸯浴。
直到陈雪茹恢复一丝力气,才咬住王德发的耳朵,娇嗔道:“你相亲为什么不跟我报备?”
“如果今天不是我来,是不是你就成了别人家的老公?”
“我……”王德发刚想解释,立刻回过神,跟女人解释什么?
他咧嘴笑道:“说我相亲?你不也一样?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陈雪茹惊呼一声。
天上的太阳都羞涩地躲入云层中。
前院穿堂,几个男青年搓着手吹着气。
虽然有太阳,可温度还是极低。
他们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
“怎么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