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环视众人,微微一笑:“这首诗,才配得上她。”
话音刚落,瞬间炸开了锅,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好诗!好诗啊!”
叫好声此起彼伏,像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阎埠贵刚才还一副“就这?”的表情,此刻下巴都快惊掉了,老花镜差点没从鼻梁上滑落下来,他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哪里是随口一说,这简直就是诗仙下凡啊!
何雨柱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一边拍着大腿,一边高声叫好:“卫国兄弟,牛逼!这诗写的,简直绝了!什么‘一介凡躯逆上苍’,什么‘九世轮回志未央’,霸气侧漏啊!阎老抠,你那玩意儿,格局太小,小家子气,学着点吧!这才是真正的爷们儿的诗!”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用鄙夷的目光扫视着阎埠贵。
阎埠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在这首诗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拿不出手。
这诗写的太霸气了,太有意境了,让人感觉荡气回肠。
总之,大家都被这首诗给震撼到了。
“好!真是好诗!”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易中海,也忍不住点头称赞,
李卫国看着众人夸张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这首诗的效果达到了,他要的就是这种一鸣惊人的效果。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说点什么,却被何雨柱抢先了一步。
“卫国兄弟,你这诗写的,让我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感觉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撸起袖子,仿佛真的要表演胸口碎大石。
李卫国看着何雨柱浮夸的表演,心里暗笑,果然是傻柱,真性情。
他感觉一股强烈的目光注视着他,他抬头望去,发现丁秋楠正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李卫国冲她微微一笑,心里暖洋洋的。
李卫国轻咳一声,道:“行了行了,大家伙儿也别光顾着夸我了,再夸下去,我可就真要飘到天上去了。赶紧吃吧,要不然菜都凉了,这大冷天的,吃凉菜对肠胃不好。”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应和着李卫国的话,重新拿起筷子,继续享用美食。
何雨柱更是夸张地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卫国兄弟说得对,吃饭要紧,吃饭要紧!这肉真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元旦宴会也渐渐接近尾声。
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热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
众人一起帮忙收拾着残局,李卫国和丁秋楠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
第三天。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不阎解放相亲
阎埠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三大妈则紧紧攥着个绣着鸳鸯的布包,里面装着他们给未来儿媳妇准备的见面礼——两张粮票和一包桃酥。
阎解放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踢着路边的石子。
三人来到相亲地点约在公园一角。
腊月的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三大妈则不停地整理阎解放的衣领,嘴里念叨着:“解放啊,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给妈带个媳妇回来!”
阎解放不耐烦地躲闪着,心里却盘算着相亲成功后,怎么从老爹手里抠点钱出来潇洒。
左等右等,人来人往,愣是没见到王家父女。
倒是赵媒婆姗姗来迟,脸上却不见喜庆,反而乌云密布。
“赵媒婆,怎么就你一个人?老王一家人呢?”阎埠贵率先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
赵媒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老阎,你还好意思问我?现在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们95号大院的‘光荣事迹’啊!什么潘金莲勾搭人、大人打小孩、厨子搞破鞋、兄弟背刺、爹打儿子……啧啧啧,简直就是一锅乱炖,臭不可闻!王家一听,吓都吓死了,死活不肯来!我磨破嘴皮子也没用!”
赵媒婆噼里啪啦一通输出,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阎埠贵一家。
阎埠贵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三大妈则尴尬地低下了头,阎解放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这都是谣言!我们院儿根本不是这样!”阎埠贵还想辩解几句。
“谣言?你去大街上问问,看看谁信你的鬼话!”赵媒婆冷哼一声,转身欲走,“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接了你们家的活儿!”
“哎哎哎,等等!那五毛钱介绍费……”阎埠贵心疼地叫住了赵媒婆。
赵媒婆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想都别想!”说罢,一溜烟地消失在人群中。
阎埠贵,心疼得直抽抽,气得直跺脚,这可是他半个月的烟钱!
“这可怎么办啊……”阎埠贵喃喃自语,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哎,对了!李卫国!他鬼点子多,说不定能帮上忙!”
三大妈唉声叹气,点了点了“只能回去问问看。”
她好像想起什么就说道:“老阎,这才想起来了,我就说嘛!最近我去街上,别的院里的人看见我,开始窃窃私语,我一走近他们就不说话了,没想到都是一群背后嚼舌根人。
阎解放满脸沮丧道:“爸妈这可怎么办,院里的名声都臭了,我还要不要娶媳妇了,要不我自己搬出去。”
阎埠贵搓了搓手,食指和拇指哈了一口气,猫着腰走到阎解放身后。
他眯起小眼睛,“啪”的一声,食指从拇指上弹出,正中阎解放后脑勺。
阎解放“哎呦”一声,条件反射般双手抱头,身体猛地向前一窜,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爸,你干什么呢!谋杀亲儿子啊!”他捂着后脑勺,委屈巴巴地回头瞪着阎埠贵。
三大妈赶紧上前,一把拉住阎埠贵,嘴里念叨着:“老阎,你这是干啥呢?吓着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