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我玩的超级哇塞的时候。
里屋的黄总编和包租婆电话里吵起来了。
因为的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几乎没有了。
所以包租婆叫黄云秀把我弄回去。
原来是怕我去京城跟着李佳,所以借用了这个事把我赖下来。
既然都知道底了,包租婆打算把我收入后宫。
对,她后宫。
这是她俩吵架说的。
我没听到,但是后来偶然知道了。
黄云秀像个卧佛一样侧躺在床上,手机趴在她露出的耳朵上。
另一只手揉着心口。
她说:“多多,你太现实了吧,窗户纸一捅开,就把人要回去?”
包多多“不回去干嘛?叫你俩日久生情?我看出来了,秀秀,你在找锅!”
黄云秀“不是,多多,我问你个事。”
黄云秀其实心里有个连包多多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住你那之前,都住哪?”
包多多“不知道啊?”
黄云秀“住你那里多久了?”
包多多想了想“有半年多了吧,他三个合租的,怎么了?”
黄云秀一丝失望,但还是不死心。
因为那人的背影和‘海王’太像了。
他还说他留过长发。
“秀秀,别扯远了,你今天就叫他回来,大男人伺候你也不方便,我给你找个有经验的月嫂。”
黄云秀还是不干,“多多,你是打算全世界都知道我人流了是吗?”
“我妈都怀疑我了,说我半个月不上班,什么感冒都好了吧,昨天还来查岗呢。”
“亏得起来在这里,我妈以为我处对象了,所以才没问。”
包多多一听就炸了,“什么?你果然没安好心,我的男人你也抢?”
“你不是有相好的吗?你找他伺候去。”
黄云秀还不能说出和海王的事。
大编辑的逻辑不吃素的,赶紧组织材料进行反击。
“多多,话不能这么说,你后宫充足,不差起来一个吧?”
圈里人都知道包多多是个海后。
但都没证据,反正她身边帅哥不少。
天天跟苍蝇似的,一堆一堆的。
肯定闲不住。
包多多急了,闺蜜迅速翻脸,“秀秀,好姐们一场,别因为这事闹翻好吧。”
黄云秀的段位一点不次于包多多,她还没知道答案。
怎能放弃。
女人的直觉,这个郝起来就是那天的海王。
所以她还要做长远打算。
如果真是,她不会饶了他。
起码叫他倒大霉不可。
“不行,我要用几天,你排着。”
包多多“什么叫我排着,跟你没关系吧,人家郝起来一堆红颜知己,你算老几。”
“就他?”黄云秀想起来郝起来连个车都没有,鄙夷道“我信你个鬼。”
包多多一下想起了宋大平,于是阴恻恻的笑着,“行,秀秀,你等着暴风雨上门吧,我言尽于此。”
“切!吓唬谁啊,你要是不叫郝起来过来,我就把你的底捅出去。”
包多多气坏了,“秀秀,为了个男人至于吗?行行。让他在去几天。”
俩人不欢而散。
黄云秀放下电话,心情大好。
高高兴兴的下床,来到门口。
没着急开门,而是悄悄的打开门缝。
见郝起来目不转睛的在玩游戏。
长出一口气。
就怕像上次一样,在和哪个女人视频。
这个怪念头一出,自己也觉得害怕。
自己是网站编辑。
小说的狗血桥段看的多了。
尽管嗤之以鼻,但为了商业利益,还要忍着恶心,继续把套路进行下去。
在她眼里,男人都没好东西。
霸道总裁也要几个女配。
男频多数都是后宫。
反正女人是受害者。
所以她找男人非常苛刻。
她有时候感觉自己这辈子找不到男人了。
根本不相信男人。
就那么一个从小看到大的。
出个国花出了事。
据说还是男男。
没把她气死。
自己如花似玉,要肉有肉,要啥有啥。
踏马他出去搞基?
一郁闷,竟然给了个流浪汉。
她眯着眼,继续看着郝起来的侧面。
此时窗帘缝隙处,一丝阳光穿过,正好落在郝起来的侧脸上。
那晚,海王跑向大嗨,也是如此,一丝月光照在他侧脸上。
那有棱有角的外形,太像了。
越看越觉得他就是那人。
起码身高差不多。
黄云秀在想,最好是一个人。
“我可真不希望被个犀利哥那样人给拱了。”
想到这,她双手合十,闭眼祈祷。
“感谢阿门,感谢阿弥陀佛,赐我个郝起来那样的男人吧。”
我这会玩的兴起,据说今天,第一次跨服pK。
江山老婆没在线,我和大菜刀等帮会人士正在探索新地图。
黄云秀走过来,弯腰看着我的画面。
见我没有全世界收衣服,心里好受不少。
但嘴上继续刺激,“哟,不是很man的说要全世界收衣服吗?”
我早已料到这货会这么说。
但是她的体香有股奶味,叫我痴迷。
没好意思刺激她,只是淡淡的说,“7年周年庆那天,我给你个礼物,应该能扯平了。”
她一愣,“周年庆?”
“还有7天了?”
我点点头,“你数学不错!”
她打了我一下,但我感觉她肉乎乎的巴掌没离开我的肩头。
她开始揉捏着我的肩膀。
我侧过头,“你干嘛?”
“哎~真有型!”她叹口气,手没拿开。
“我靠,我们才认识3天,大姐,你是不是太快了。”
我笑,“怎么样,和你孩子爹比呢?”
这一下,如一盆冷水,她顿时收回手。
我心里高兴死了。
见她郁闷,我咋这么高兴呢。
“郝起来,别玩了,去做饭。”
我说,你有病啊,才上午9点就做饭?
“我不管,我饿了。”
我手里没停,但是打字告诉大伙,我要下了。
继续委托大菜刀给我收衣服。
我说“吃,撑死你,吃什么?”
她说吃火锅。
我踏马要疯了,“都没听说,大清早涮火锅的,你是下水道啊?”
她说“我就想吃肉,不想放菜。”
我回头瞪着她,我就觉得,做女人真好。
咋吃肉都不长嘎达。
我问她“你不怕长痘痘?”
她说“我阴气重,中医说多吃辣的和阳性食品。”
我说,“你搂着羊睡呗,将来还能生一群小羊羔,连羊奶都省了。”
她抄起沙发的抱枕,给我一顿狂砸。
一边砸,一边喊,“你个缺德带冒烟的,我打死你,要不是你,我能遭这罪?”
我捂着头,一开始还觉得砸的挺幸福。
但后来越听越别扭。
什么话?
“你怀孕,我造成的?”
我突然想起来。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
“我的妈呀?不会是她吧?”
我僵硬的不敢动,只能等着她撒完气。
我瞪着眼睛回想那天。
那天和小王小巴喝完酒。
这俩犊子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
酒后身上那味,比花椒油还冲。
他俩酒品还不好,一喝完,还又唱又跳。
你根本睡不着觉,半夜还老上厕所。
俩人叽里咕噜还用家乡话聊天。
我估计是聊女人,我从他俩放荡的笑声中能猜到。
就是聊动物世界也往繁殖上探讨。
我没办法,凌晨1点多下楼了。
此时外面凉快,很适合睡觉。
可是我没法入睡。
想来想去,我回到了沙滩上的帐篷里。
那个帐篷一般人,没人敢去。
那里离着岸边的楼区比较远。
像个海边的坟圈子。
没有灯光,晚上极其恐怖。
我也不愿意去,但是实在困。
走进我的帐篷,刚要睡着。
就听见沙沙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