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门成功关闭,现场空无一人,牧明的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
“这里就是新世界吗?”牧明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期待。
他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踏出了那扇神秘的传送门。
当他完全走出传送门后,眼前的景象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是一处茂密的森林,光看这个可看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来。
就连时间也发生了变化。
原本他们还是在清晨时分出发的,可此刻,牧明抬起头望向天空时,却发现那颗炽热的太阳已然高悬于头顶正上方,显然这里已是正午时分。
紧接着,止水、鼬以及喷火龙也依次跟随着牧明走进了这个全新的世界。
正当他们身后的传送门关闭之际。
突然,两个小小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这两个小家伙时,全都惊愕得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佐助?鸣人?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啊?”牧明率先回过神来,满脸诧异地问道。
而鸣人则与佐助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咧开嘴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谁也没有开口回答牧明的问题。
牧明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一旁的鼬此时也是心急如焚,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只见他快步走到牧明身边,满脸焦虑地说道:“牧明,情况紧急,能不能先想办法把他们俩送回去啊?”
鸣人跟佐助原本听到鼬的话还有些失落,但当他们听到接下来牧明所说的话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烂起来。
牧明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行啊,这扇传送门一旦关闭,想要再次开启就得需要等待一个月之后才行。”
还没等鸣人和佐助来得及开口庆贺,鼬看向牧明,牧明知道鼬想问能不能告诉佐助两人一些事情。
于是不等鼬开口,牧明就先主动点点头,表示可以跟他们说,没问题。
鼬这才一脸严肃地看向佐助他们二人,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两个小家伙听好了,这次一定要乖乖听话。这里并不是在忍界,这是个全新的世界,咱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谁也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你们乱来,真的遇到什么难以应对的危机,恐怕没有人能够及时赶来救你们脱险。所以,千万不要任性妄为,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指挥!”
“没问题。牧明哥,我们绝对会乖乖听话的!”佐助和鸣人几乎同时开口,声音响亮而整齐地朝着牧明喊道。
他们的眼神坚定且充满期待,似乎在向牧明证明着自己的决心。
很明显,这两个小家伙心里都明白得很,在这里究竟谁才拥有最终的决策权。
然而,当牧明看到他们脸上绽放出的灿烂笑容时,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深知这俩小鬼头可没有那么老实,此刻满口答应下来的话语之中,肯定隐藏着不少水分呢。
至于这其中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恐怕也就只有老天爷才能知晓啦。
就在这时,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脸色微微一变,连忙问道:“对了,我说你们两个偷偷摸摸跑过来找我,有没有事先给父亲大人还有自来也前辈留下些消息啊?”
这事可不是鼬过度紧张,要是他们俩真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溜出来,那木叶村还不得闹得天翻地覆啊!
听到鼬这么一问,鸣人先是得意洋洋地冲着牧明扬了扬下巴,然后迅速将右手高高举起,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并咧开嘴巴,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展现出一个极为标准的露齿笑来。
只见他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嘿嘿,鼬大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好啦!我早就给自来也大叔留好了信件哦。”
说完,还不忘冲牧明眨眨眼。
一旁的佐助见状,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赶忙附和道:“嗯嗯,没错,欧尼桑。我也已经提前给父亲大人留下了书信告知此事。”
听完两人的解释,鼬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地与身旁的牧明交换了一下眼神。
见牧明微微颔首示意后,鼬这才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好吧好吧,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暂时就算过去了。不过你们两个可要记住今天说过的话,一定要老老实实听牧明的安排,不许再擅自行动,否则……哼!”
最后那个“哼”字,鼬故意拖长了音调,以此来警告眼前这两个让人头疼不已的小鬼。
…………
忍界。
木叶村。
宇智波族地。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床上,自来也悠悠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
然而,当他坐起来时,却突然察觉到家中异常的安静。
往常这个时候,总能听到鸣人那活力四射的声音或者独自玩耍所制造出的动静,但此刻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鸣人?鸣人?难道这小子这么早就跑到富岳家去找佐助玩了?”
自来也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他在客厅、厨房等各个房间转了一圈,确定家里真的没有人之后,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惊慌之色。
毕竟对于这段时间已经熟悉了鸣人这个活力小子风格的自来也来说,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正当自来也打算给自己弄点早餐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他快步走到门前,伸手拉开了房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正是富岳。
此时的富岳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
“怎么了?”自来也有些疑惑地问道,心里暗自嘀咕着是不是两个小家伙又闯祸了。
但从富岳的表情来看,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