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捏了捏齐兰的肩:“你才是我最大的动力!”
齐兰脸红了,嘴上却嗔怪着:“就知道哄我开心!”
李成扭头一看,小潇潇正围着院里晾晒的熊皮玩耍,小姑娘开心地在那张大皮子上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
李成笑着摇摇头,只能提醒一句:“潇潇,小心点,别把皮子弄脏了!”
转眼就到了中午,饭菜的香味飘满了院子,李成盘算着明天去县城的事儿。
忽然,“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成哥!在家吗?听说村西山上出现金雕了!那可是稀罕玩意儿,快去看看啊!”
门外,李二狗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
啥?金雕?李成愣了一下,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这消息……咋听着这么不靠谱呢?
齐兰站在窗边,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转头叮嘱李成:“去看看也行,但要注意安全!别为了打猎把自己搭进去了!”
李成点点头,拿起家伙事儿准备出门。
心里始终觉得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去看看也好,总比啥也不做强!
李成前脚刚出村,刘大柱和魏老大后脚就出现在村口。
西山的小径上,李成迈着缓慢的步子向前走。
二狗嘴里嘟囔着:“成哥,这地儿不就是你最熟的吗?”
李成微偏着头道:“二狗,你真相信这消息?金雕可不是随便能撞见的稀罕物。”
“是二柱子早上嚷嚷的,说有哪家的孩子在山那头瞧见了个飞影,连几个老汉也说看了眼。”
二狗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就算是假的,当今日遛个弯也不亏嘛。”
李成内心却绷紧了弦——多年历练培养出的敏感,早提醒了他:这事儿透着古怪。
他语调低了几分:“当散步就好,不必当真。西山的野路子,踏进去容易,踩错了谁知道是不是掉山匪窝里。金雕影儿没瞅见,却招蛇或陷阱,那才恼火。”
二狗点头附和:“成哥是聪明人,听你的。”
李成随手一摆头:“走吧,回家。”
可还未走几步,二狗开口:“成哥,你真不仔细瞧瞧?要是真蹲着金雕,就这么错过了,多不值当!”
李成听完,终于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他声音里多了几分揶揄:“错过就错过呗,小机灵。你看这天色,今儿阴得让人心里闷。林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是金雕了,鸟毛都没一根影儿。真有金雕,早窜哪去了,能蹲给咱俩看?”
二狗不再吭声了,摸着脑门笑了两声,跟在李成身后迈步。
回到村口时,天阴得厉害,好像随时能落下雨来。
李成抬头瞄了瞄自家方向,眼神顿时冷了几分。
院子那边,远远瞧见两道影子正鬼鬼祟祟往里窜。
李成心头一紧,低喊了一声:“二狗,跑快点!有人趁我不在进我家了!”
说完,他人已经拔腿朝家里冲了过去。
二狗愣了一下,忙不迭跟上:“成哥,咋回事?莫不是遇上贼孬子了吧?”
“贼不贼的,谁敢碰我的家,我铁定让他后悔跨出家门!”
李成瞪着眼,嘴里扯着狠话,脚下越跑越快。
快到院子,正听见里头一阵动静,好像那俩人发现什么。
李成眉头一皱,突然爆喝一声:“哪儿来的野狗,给我老实点!”
还没等对方反应,人影一闪间,其中一个比兔子还灵活地拔腿就跑。
李成哪里容得下他们溜掉,瞄准方向,猛追两步,一扑就把那人掀翻在地。
手劲一拧,死死按住对方:“嘿!溜得挺快啊,这种时候跑,不觉得自己太没意思了吗?”
与此同时,二狗那边也没闲着。
他拖着跑偏的另一个人影扯回院子,喘着粗气喊:“成哥!这家伙也逮回来了!”
李成冷不丁把近身那人头巾扒了下来。
嘿,果然是熟脸儿!
他眯了眯眼,冷笑着捏住那人的耳朵:“你小子胆挺肥啊,跑我李成家里来闹腾,怕是觉得活腻了?”
那人疼得直哀嚎,连连求饶:“成哥,我是真没法子啊!这都是刘大柱他……他逼我们的!”
“刘大柱?”
听见这名字,李成的脸彻底黑下来。
李成硬把这俩人拖进了院角的柴房,另叫二狗拿绳子把他们绑好。
稍微审问了一下,果真把这帮人的鬼主意掏出来了。
这帮杂碎居然合计着引开他,然后趁着屋里没人放火烧柴房,乘乱将猎物偷运出去。
“说!刘大柱那狗东西在哪儿?不说老子今天就废了你们!”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
“刘大柱那个王八羔子,还真当我是软柿子捏!”
李成咬牙切齿,一脚踹在那两人肚子上,疼得他们在地上直打滚。
“说!刘大柱那狗东西在哪儿?不说老子今天就废了你们!”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
刘大柱跟魏老大在发现李成回村了以后就已经偷偷跑了。
”妈的,李成这个小鳖孙,怎么鸡贼。“
”大哥,这个方法不成,明天他就要去卖了,我偷偷看了一眼,看起来像是熊瞎子啊。“
刘大柱有些不舍得。
魏老大同样也是有些肝疼,得到熊瞎子了,自己能找多少娘们,打多少扑克呢。
”大柱,这样,我们在他卖完以后劫道,咱们人多。“
刘大柱点点头,也认可魏老大的方法。
他们两人不知道,李成已经开始满村子里找两人了。
在逼问了魏老大的两小弟后,发现两小弟是边缘人员,根本都不知道魏老大的老窝在哪里。
”二狗,刘大柱两人迟早是个隐患,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不如将计就计。“
”成哥,前面的我能理解,将计就计是啥啊?“
李成没有在说话,神秘的一笑。
”二狗,这两天我们不打猎了,你想办法给我找几条狗,我留着看个家。“
”好类,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