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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街边的一家茶楼要了雅座,洛洄笙不知道萧懿想对自己说什么,在坐到位置后忍不住探究看向萧懿。

萧懿给洛洄笙斟了茶,将茶杯放置在她面前:“武兄请。”

洛洄笙看了一眼茶杯,并没有动作,而是直截了当地开口:“萧少尹也知我的身份不便在外久留,所以有话不妨直说。”

萧懿见她跟自己这般生疏,心中不免有些苦涩,但碍于双方的身份,他还是努力将这股情绪压下。

“武兄觉得大安朝现下如何?”

洛洄笙闻言并未有太大反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不太明白萧少尹的意思,还望萧少尹解释一二。”

相比起她的疏离和淡漠,萧懿反而坦率多了,直言道:“距先皇离世仅仅过去三年,大安朝最为关键的地方就出了问题。”

“依武兄之见,谁最应该为此事承担责任?”

洛洄笙眉头微微轻皱,随即勾唇轻笑:“萧少尹问错人了,我这才刚从蛮族回来不久,并不知晓朝中之事。”

“况且,萧少尹说大安朝最为关键的地方出了问题,容我多嘴问一句,是哪里出了问题?”

二人相互打量着彼此,片刻后,萧懿最先败下阵来。

“长公主真的不知吗?”

萧懿眸光深邃,他知道洛洄笙因为身份定然不会明说。

说罢紧接着又继续道:“历朝历代,盐跟铁都是国之根本,这一点相信武兄也知道。”

“昨日定国公私下买卖铁器一事,在朝中已是闹得沸沸扬扬,但眼下除了铁器,其实盐也……”

“等等。”洛洄笙抬手打断了他,神色平淡地说道:“若真如你所说,那这些话你理应在朝堂上说。”

“此事与我无关,萧少尹莫再说了。”

萧懿似是没想到她会推脱,下意识怔了一下,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见洛洄笙突然站起身。

“我不便久留,若是萧少尹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告辞了。”

说罢,洛洄笙便转身朝门口走,今日遇到萧懿是她没想到的,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长公主!”

萧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洛洄笙脚步一顿,只听他又继续道:“难道长公主忍心看着先皇呕心沥血建立的大安朝走向衰败吗?”

“长公主深明大义,心中有国,莫非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大安朝覆灭?”

洛洄笙心头一震,当场呵斥:“胡言乱语!”

对上萧懿认真肃穆的目光,洛洄笙微微眯了眯眼,“萧少尹莫不是忘了,我只是女子,干涉不了朝政。”

“方才你所说,我权当没有听见,今后也莫要再说这种毫无厘头的话了。”

萧懿见她如此提防自己,眸中闪过抹失落,定定看着洛洄笙:“长公主在满足难道没有接触过乌孙吗?”

洛洄笙见他越说越离谱,顾不上其他,当即呵斥:“萧懿,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呵斥后,萧懿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洛洄笙,似乎并未因为她的训斥而害怕。

洛洄笙见他如此,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你听清楚了,你说的那些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到。”

“但你心里应该清楚,今日你所言若是被旁人听去,可不单单是你们萧府讨不了好,还会害了更多无辜之人。”

说到这个份上,洛洄笙却依旧警惕无比,这让萧懿感到有些许失落。

望着眼前之人的疏离,还有警惕,萧懿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长公主不必紧张,方才那些话我只说给你听过。”

“倘若长公主愿意,我甘愿当你手中的一把利刃,为你劈开道路。”

洛洄笙这下确定了,萧懿定然是知道什么,否则不会说出这种话。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索性直接问出口,以萧懿的脾气秉性,说不定会直接跟她坦白。

然而这一次洛洄笙却想错了。

“我只是想帮你。”

萧懿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脸信誓旦旦地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可以递上投名状以表决心。”

闻言,洛洄笙轻挑了下眉,“什么投名状?”

萧懿起身向洛洄笙走近,脸上多了几分沉着冷静,“自然是足以让长公主相信我的东西。”

“定国公府参与私盐贩卖的证据。”

洛洄笙心中暗暗一惊,私盐贩卖可是重罪,如果萧懿说的是真的,且手上还有证据,那这确实可以作为扳倒定国公府的王牌。

不过萧懿说的也未必就是真的,眼下形势危急,一切还得谨慎为之。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萧少尹仅凭几句话就想让我相信,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洛洄笙冲他浅浅一笑,随即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身后再次传来萧懿的声音。

“那就等下次见面时,我把东西给你带过来,我会让你亲眼看到证据。”

“如此,你就能相信我了吧。”

萧懿再次约定见面,无论如何他都想帮洛洄笙,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他都会竭尽全力。

洛洄笙并未马上应下,而是迟疑了片刻,最后才答应了他。

虽说眼下定国公被禁足于府中,但有太后在背后为其撑腰,再加上沈清颜有孕,估计不过多时永和帝就会放他自由。

到了最后,定国公买卖铁器一事只怕会不了了之。

若是定国公得到喘息的机会,想要再对付他就不容易了,这个时候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萧懿所说的私盐贩卖一事。

洛洄笙思索着走出茶楼,刚来到街上便遇见了宿家回京的车队,浩浩荡荡好不风光。

“京中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洛洄笙在心里暗暗嘲,想到宿君嫄虽是相貌清纯,实则本人却心有沟壑。

她对沈清颜深受永和帝宠爱一事,似乎并不在意,如此想来此人野心也不小。

翌日——

洛洄笙用完早膳不多时,正与红烟等人在院中凉亭歇息,一早出门打探消息的温鸿便急匆匆跑来。

“长公主。”

洛洄笙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紧张,顿时意识到出事了。

“说吧,又发生何事了?”

这两日她已经见识到了永和帝身为帝王的为人处世,如今哪怕对方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她也不觉得奇怪了。

温鸿见她如此不免有些担忧,“长公主,据宫里传出的消息,今日早朝有大臣提及纳妃一事,却被皇上再次压下。”

闻言,洛洄笙轻笑了一下,“这不奇怪,眼下沈清颜才刚有孕,皇上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纳妃。”

她很清楚沈清颜在永和帝心中的分量,若不是因为先皇遗训,只怕在得知沈清颜有孕之时,永和帝就会立马封她为皇后了。

“对了,听说有官员弹劾定国公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还暗中贩卖私盐铁器。”

温鸿将自己打听的消息如实禀报后,果然看见洛洄笙脸色变得难看,“结果皇上当场震怒,言官依旧冒死进谏,满朝文武百官难劝。”

洛洄笙没想到定国公贩卖私盐的事这么快就被捅破,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

“那进谏的官员情况如何?”

“听说人倒是没死,但是被皇上罢免了官职,期间有几个大臣劝诫也被皇上当众责骂了。”

听见温鸿的讲述,洛洄笙不禁皱起了眉,“皇上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言官死谏,理当重视!

然而永和帝不仅没有妥善解决,反而将其罢免,如此做法往后朝中还有哪个臣子敢进谏!

“长公主,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洛洄笙垂眸思索片刻,虽说她此刻已是满腔怒火,但为了计划能顺利实行,也只能暂时先忍耐等待时机。

“静观其变。”

不多时,言官冒死进谏一事便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们不知其中缘由,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京中流言四起,很快便传到永和帝耳中,再加上文武百官在朝堂上各种劝说,永和帝发火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几日后早朝上——

“皇上,如今京中流言四起,百姓们已是人心惶惶,定国公贩卖私盐铁器一事不可再误了。”

“眼下所有人都知晓定国公涉嫌私卖铁器,倘若再不将此事查清,待消息传到边关,定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臣附议!”

大臣们似乎不再畏惧,纷纷劝诫永和帝尽快处置定国公,可永和帝这几日被沈清颜各种哄骗,故而才会拖延调查定国公私卖铁器一案。

永和帝目光沉沉地盯着满朝文武百官,气得当场怒拍龙椅:“都给朕住嘴!”

“朕早已说过,定国公一事不过是闲言碎语,并无实证,为何你们非要朕给定国公治罪?”

话落,一大臣倏然直起身:“并非没有实证,只要皇上让人彻查,定能找到证据。”

“皇上,此事关乎大安朝命脉,若再拖延下去,只怕终有一日会酿成大祸!”

“望皇上三思!”

永和帝不自觉攥紧了拳,目光狠厉地盯着劝诫自己的大臣,“你们一个个都在逼朕,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还是说,仅凭几句街头巷尾的传言,你们就觉得朕不配为大安朝的天子?”

话落,整个大殿上瞬间鸦雀无声,然而正是因为大臣们的沉默,永和帝更加怒不可遏。

“既然你们无话可说,那便散了吧!”

永和帝愤怒甩袖而去,满朝的文武百官见状面面相觑,心中对这一帝王失望更甚。

一旁的诚亲王冷眼旁观,自始至终未发一言,他比谁都清楚永和帝的做派,早已懒得劝诫他了。

何况,他相信要不了多久,永和帝就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王爷留步。”

诚亲王刚走出大殿便被人拦住了去路,望着眼前的两人不觉惊讶,“太师与裴尚书是特意在此等本王吗?”

话音还未落下,又有几位大臣走了过来,直接将他团团围住。

诚亲王见他们的架势,不由得失声笑了出来,“早朝都下了,诸位不说赶紧回家,在这儿堵着本王做什么?”

说话间,诚亲王将目光移到太师身上,却见他面色冷峻地盯着自己。

“王爷,下官们人微言轻,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王爷您得出来做主啊。”

“皇上如今一心都在贵妃身上,丝毫不听劝诫,若是再这么下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诚亲王见他们七嘴八舌地劝说自己,不由得皱起了眉,这时太师出声阻拦:“这儿是皇宫,诸位说话还需谨慎。”

随即,太师又看向诚亲王,“眼下的情况王爷也看到了,若是王爷无事,可否随下官们移步?”

诚亲王心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本想着拒绝,但又想起这几日永和帝所做的桩桩件件,于是便改变主意答应了。

而此时另一边,刑荆山下了早朝刚出宫,本想着去公主府看望洛洄笙,岂料还未上马就被一人拦下。

“邢将军留步。”

刑荆山转头看见来人,不悦地皱眉:“萧少尹有何贵干?”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懿。

萧懿一身朝服走上前,上下打量了刑荆山一番后,忽然挑衅询问:“邢将军可知长公主近日行程?”

不知道萧懿此话是何用意,刑荆山便不接茬,冷着一张脸跟他对视。

萧懿猜到他的反应会是如此,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笑着说道:“邢将军与长公主婚期将近,怎的我看你们的关系还是同往日一样生疏。”

刑荆山闻言眉头一皱,直言冷嘲:“萧少尹费尽心思将我拦住,就是为了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他一向看不惯萧懿,尤其与洛洄笙有关时,他就恨不得萧懿滚得远远的。

萧懿见他不接话,忍不住嗤笑道:“你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在害怕?”

闻言,刑荆山下意识问:“害怕什么?”

这次轮到萧懿不接话了,他盯着刑荆山看了看,说出一个茶楼的名字和时辰,不等刑荆山再问便径直离开了。

刑荆山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再仔细一琢磨他的话,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原地迟疑了片刻后,刑荆山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动作敏捷地上马离开宫门。

此时,洛洄笙一身男儿装走在街上,今日是她与萧懿约定见面的日子。

因要伪装她并没有乘坐马车,而是步行出门。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突兀地传来,洛洄笙好奇的循着声音看过去,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刑荆山?”

洛洄笙此刻正站在卖灯笼的小摊前,或许是她站的位置太显眼了,马背上的人一眼便看到了她。

认出洛洄笙的那一刻,刑荆山眼神瞬间一变,立马勒紧缰绳:“吁……”

洛洄笙望着他从马背上跳下,径直走到自己面前,主动开口询问:“你这是刚下早朝吗?”

刑荆山点头算是回应,见洛洄笙一身男儿扮相,知晓她这么做是为了隐人耳目。

“你要去哪儿?”

闻言,洛洄笙迟疑了一下,“我要去见一个人。”

她没有表明对方是萧懿,因为她知道这两人向来不对付,况且今日她与萧懿是秘密见面,不想在这个时候徒增事端。

刑荆山看出她有所隐瞒,内心顿时一阵失落,“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刑荆山躬身行礼,随即牵着马打算离开。

洛洄笙看见他这番言行举止,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但她并未拦住人追问。

然而洛洄笙刚要离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等她往身后看,刑荆山就快步跑到她面前。

“你要见的人是不是萧懿?”

洛洄笙拧眉下意识怀疑刑荆山是怎么知道的。

刑荆山注意到她脸上疑色攥了攥手心凝眸看着洛洄笙:“方才萧懿在宫门将我拦住,质问我关于你的动向。”

“他说我们婚期将近,可是关系却仍旧一般,还让我巳时三刻去一个地方。”

得知萧懿竟然找上刑荆山,还出言挑衅他,洛洄笙对此十分不悦。

看着刑荆山脸上表露出的些许委屈,她只得如实解释:“我跟他只是有正事要谈,并无其他。”

洛洄笙说完后不禁担心刑荆山会不会阻拦自己,毕竟他们之间有婚约,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与其他男人单独会面。

“呼……”

刑荆山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对上洛洄笙疑惑不解的目光,一脸庆幸的说道:“我就知道那厮肯定没安好心,幸好没上他的当。”

不等洛洄笙反应,刑荆山便大大方方的表示:“我不会胡思乱想的,所以你就放心去吧。”

他没有阻止自己跟萧懿见面,也没有怀疑她跟萧懿的关系?

洛洄笙望着他坦率的模样,一时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主动提议道:“离金玉楼还有一段距离,不如你送我过去吧。”

此话一出,刑荆山整个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喜不自禁的连连点头:“好啊,我送你。”

洛洄笙看出他此刻的欢喜与得意,不由得也跟着笑了笑,随即他们便一同前往金玉楼。

其实早已见多了宫中嫔妃争斗,洛洄笙清楚的知道刑荆山之前所为,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

但如今萧懿挑衅刑荆山是事实,有别的想法也是事实,所以她并不反感刑荆山的这些小心机,带他一起去见萧懿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

半个时辰后,一处茶楼。

“你怎么也来了?”

萧懿看到不该出现的人站在面前,脸色显得十分难看,他明明说的是巳时三刻,怎么提前三刻到了?

“回府路上恰好遇到长公主,我们便一同过来了。”

刑荆山直接忽视萧懿眼里的恨意,皮笑肉不笑的冷嘲:“萧公子让我巳时三刻来这,虽说我提前了三刻钟,但想来应该也无碍吧。”

“若真是因此坏了萧公子的计划,还请萧公子海涵,毕竟我是个粗人,不太懂这些门道。”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着,一旁洛洄笙并未出声阻止,怎么着也得让刑荆山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被刑荆山阴阳怪气的嘲讽,萧懿脸色更加难看,但碍于洛洄笙还在场,他只得强忍着没有当场发泄出来。

萧懿没有理会刑荆山,而是转头对洛洄笙说道:“我与武兄要谈的事,外人不便在场。”

“虽说这么做有些唐突,但还是请武兄将人打发了,如此我们也好尽快商谈要事。”

刑荆山闻言顿时沉下脸,他才是理应站在洛洄笙身边的人,萧懿却一心想顶替他的位置。

洛洄笙这次很给刑荆山面子,在萧懿表明要驱赶他的意思后,当即否定道:“没有这个必要。”

“我与他虽然还未成婚,但已是不分彼此的关系,没有必要瞒着他。”

刑荆山错愕之余又是高兴,得意的冲萧懿挑眉,似是在说:看到了没有?我未婚妻站在我这边。

萧懿不悦的皱眉,知道洛洄笙这是在替刑荆山撑腰,冷着脸嘲讽道:“没想到堂堂武将,竟然像妇人一样喜欢告状,当真是让人没眼看了。”

本以为今日在宫门刑荆山听到他的话后会怀疑洛洄笙,从此两人之间就产生隔阂,可刑荆山竟然找洛洄笙告状,这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的。

“听萧公子的意思,似乎对女子成见颇深。”

刑荆山立马抓住萧懿话里的漏洞,似笑非笑的问道:“不知萧公子为何看不起女子?”

这话一出,萧懿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下意识对洛洄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转头瞪向刑荆山:“分明是你算计我,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刑荆山闻言立马往洛洄笙靠近了些,理直气壮的说道:“以我们如今的关系,我自然事事都要跟她说清楚的。”

“你要是觉得我在挑拨离间,那就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与我可没有关系。”

两人一番针锋相对,洛洄笙虽然觉得他们这样有些幼稚,但也并未插嘴。

萧懿说不过刑荆山,心中一时愤愤难平,转头直接了当的问洛洄笙:“长公主究竟还要不要跟我合作?”

他相信以洛洄笙如今的处境,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得到定国公把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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