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连忙要去扶起叶程。
“让我歇会,太累了。”
让你逞能,这下子累了吧。
柳苏打开后备箱和夏禾把东西一个一个的放到后备箱,提到叶程那一袋肉的时候差点没有提起来,可见这是真的重。
“起来了,要回去了。”
夏禾纤细的手径直伸向叶程说,一缕发丝从肩头滑落,她却浑然不觉。
“好,起来。”
“哎呦,我腰疼。”
叶程扶着酸痛打打屁股上的尘土,上车后靠在窗户旁边,有气无力的说:“下次再来带个小推车,要不然我可不再来了。”
柳苏看在累的不行的也就答应了。
夏禾本想给他捏一下腰可是柳苏还在这还是回去吧。
车缓缓驶向秋水湾。
回来后还要把这些东西运到楼上,完了。
夏禾本想替叶程拿那一袋子肉可是把她的小脸憋的红通通的,还是坚持不了多久,剩余的路就轮到叶程提。
回到家里,叶程扑通一声躺在了沙发上,觉得沙发上有点别扭后又回到自己床上趴着。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放在他的腰间。
叶程一惊要坐起,可是听到夏禾强势的说:“别动。”
叶程又乖乖躺下。
她轻轻坐在一旁,双手先在叶程的腰部两侧缓缓摩挲,感受着肌肉的紧绷程度。
随后,她逐渐加重力道,拇指沿着脊椎两侧的穴位有力地按压,仿佛在探寻隐藏在深处的疲惫结。每一次按压,她的手指都深陷一些,眉头也因专注而微微皱起。
她时而握拳,用指关节在腰部僵硬处来回滚动,那有节奏的“咚咚”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时而又展开手掌,大面积地揉搓,掌心的温热逐渐渗透进叶程的肌肤,驱散着腰部的酸痛。
叶程起初还因疼痛闷哼几声,而后在她细腻且专业的手法下,渐渐放松下来,脸上的神情也舒缓许多,只余下享受与惬意。
发丝垂落,却丝毫未曾影响她手上的动作,那认真的模样,要是让叶程扭过脸来看到后,肯定会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好多了吗?”
夏禾没有听到叶程的回应,她偷偷凑近观看,只见叶程的呼吸均匀好像是睡着了。
夏禾小声嘀咕着:“这么快就睡着了,我还想让你夸我两句呢。”
夏禾轻轻捏捏叶程的脸说:“还是这个样子可爱。”最后把被子给他轻轻盖上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叶程并没有完全睡着,在她按摩时就有了睡意马上睡着的时候又被夏禾给捣鼓醒了。
但又不好睁开眼对上夏禾,只好憋着。
夏禾一走叶程立马睁开眼缓了一会,或许身上还有些疲惫一会就又睡着了。
……
“这画一个耳朵,那画一个鼻子…”叶程迷迷糊糊中听到夏禾的声音,后又听到:“小程,起来了,起来了,要吃午饭了。”
叶程睁开眼睛就看到夏禾自己脸上画着什么。
夏禾看见叶程醒来,立马就坐起跟干了坏事似的,她缓缓说:“小程,该吃午饭了。”
“哦,好。”
……
……
腊月二十七,宰公鸡、赶大集。
人们会宰杀自家家禽。这天也可能是春节前最忙碌的一天,因为在这一天既要赶集把年货采买齐全,又要把年菜准备妥当,故有民谚有云\"二十七赶大集\"
果然这次去柳苏带了一个小推车,不过是真的小,但还蛮有用的,差点把四个轮子压的走不动。
……
……
腊月二十八,打糕蒸馍贴花。
这一天主要做两件事:一,无论是发面还是做馍,总之各家各户要开始准备主食过年了。二,贴年画、贴春联和贴窗花。
叶程不仅把自己家的春联承包了,而且还把夏禾家的也承包了,不过夏禾在旁边帮忙着,结果还是挺不错的。
……
……
腊月二十九。祭祖,蒸馒头
腊月二十九这天不仅要蒸馒头,还要举行祭祖仪式。年谣称:\"腊月二十九,上坟请祖上大供\",既表达了传统孝道思想,还体现了尊老敬老的美德。春节是大节,上坟请祖仪式也就格外郑重。上坟请祖的时间,大多数地区在二十九日早晨请祖。
不过在现在很少的人才去,这天叶程和夏禾都很闲,由于前几天太忙了,一觉睡到中午。
蒸馒头柳苏闲的自家锅太小了,只好出去买。
下午,几人一起去市中心的“蒸的好”店铺去买些馒头。
谁知道好多人都提前预定了,她们只好往后排,终于等了一两个小时候后,老板看不下去了只好先跟他们蒸一大笼的馒头。
这的一大笼可比西游记中的蒸唐僧用的笼子还大,整整装了三袋子馒头。
完了,从今往后无论是早上,中午,下午都要吃馒头了,大锅菜也成了标配。
时间一晃而过,终于来到了。
腊月三十。
除夕守岁,吃年夜饭,挂灯笼,贴年红腊月三十也叫除夕,是指每年农历腊月的最后一天,它与春节(正月初一)首尾相连。除夕夜人们都要除旧迎新,全家欢聚一堂,一起吃年夜饭,举杯畅饮,看春晚,这是春节最重要的习俗之一。
一年中最后一个白昼,晨曦初照,世界便已沉浸在浓郁年味儿里。
街头巷尾,大红灯笼高挂,红得鲜艳而热烈,似在欢呼这盛大节日。
春联墨香四溢,金字闪耀,对仗工整的语句满是对新年的憧憬与祝愿。
福字倒贴,寓意“福到”,那一抹红,是喜庆的象征,是团圆的召唤。
家中,早已贴满中国红。
无论是客厅,还是厨房有了夏禾夏雨的加入都变成最热闹的舞台。
叶户一来到家就带了一大纸箱的炮竹,不过更多的是女孩子玩的,叶程虽有些不情愿但架不住家里的女人多呀。
之后便是炖肉,叶户不会做饭但会炖肉呀。厨房中,炉灶上的炖锅正咕噜咕噜地响着。
肥瘦相间的肉块早已被处理得恰到好处,它们慵懒地浸在深褐色的汤汁里,随着锅中的翻滚而微微颤动。
起初,生肉的色泽在热力的作用下渐渐转变,由鲜嫩的粉红慢慢化为深沉的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