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在无限流游戏里抓老攻20
秦乐看到妇人在厨房一边抹泪一边热着凉掉的饭菜,短时间并没有出来的意思,放心的朝秦柔的房间走去。
轻轻敲了敲门进去,发现秦柔正满是焦急的坐在床上,见到他后脸上浮起惊喜。
“哥!”
“轻声些。”
秦柔立马噤了声,默默地看着秦乐靠近。
“娘今天可来过?”
“没有,娘她,站在门口站了好久,但是没有进来。”
秦乐点头,许是怕触景生情,倒是给了秦柔机会。
“爹他,刚刚来信了。”
“说他还是回不来……”
秦乐看着秦柔的眼神暗下去,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他每次都是这样,以前也是,除了村里献祭的时候来信别的时候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次轮到我了他也还是这样……”
秦乐眸光闪了闪:
“爹来信的时间跟献祭的时间碰到一起只是凑巧,许是他在的地方遥远,送信要很久吧。”
“谁知道。”
秦乐转过头跟伏淮交换了个眼神,达成一致后安抚了一会儿秦柔后就离开了房间。
借口自己没胃口躲到自己房间的秦乐小心的关好门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沓信件。
这是他刚溜到妇人房间在她的床榻下找到的。
“你倒是聪明。”
秦乐没理身后贴上来温热,专心致志的拆开这些被保存完好的信件。
“整个家就这么大一点,这些东西对于这家人来说又很重要,不在我和秦柔这里,自然就只有一个地方。”
“真聪明,给你奖励!”
伏淮咧嘴一笑,抬起秦乐的下巴就印上一吻。
秦乐嫌弃的看了一眼某个舔唇傻乎乎的男人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好像还没跟他表白对吧。
那这岂不是,耍流氓?
好样的!
不动声色的抬起脚然后重重踩下,男人满足的表情变得扭曲,秦乐轻哼一声,转头去研究那些信件。
信上的内容没什么特别,不过是询问家里的情况,报报自己的平安,然后说自己不能回家表示歉意。
秦乐拿起最开始的那封信和今天的残片做对比,千篇一律的话术,倒是这字,难看的很有特点啊。
将信件好好的收起来,秦乐躺到床上静候夜晚到来。
目前除了那个祠堂外,他倒是也没有别的头绪了。
还得再去一趟。
伏淮气鼓鼓的看着秦乐理都不理他的样子,顿时更生气了,他快步走到窗前,伸出罪恶的手就要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东西。
结果对上对方的目光后又泄了气,委委屈屈的求哄:
“你……你刚刚踩我脚了,很疼……”
秦乐挑眉,他不信这家伙会害怕疼,但这委屈巴巴的样子倒是合他心意的很。
他往里挪了挪:
“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伏淮猛的抬起头,眼神亮亮的像个见到骨头的大狗狗一样,欢欢喜喜的蹿上床将骨头搂进自己怀里。
被男人整个揽进怀里,安全感袭来让秦乐一阵安心,但还是傲娇的扭过头。
像个矜贵的布偶猫。
安静的氛围随着夜幕的降临绵延的更加广泛,整个村子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秦乐猛的睁开眼,推开压在他胸口的大脑袋,悄悄的起身准备再去祠堂探一探。
夜里的祠堂伸手不见那五指,供桌上的两盏烛火堪堪只将牌位照亮,更显诡异。
秦乐往后瞥了一眼,默默抓住了伏淮的袖子,牵着人往那龙头出现的位置走去。
伏淮笑着看着秦乐,任由他拉着自己,在经过供桌时顺手拿起一盏烛火,帮着人照亮。
秦乐在那处地方走了几圈,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怪异的地方。他蹲下敲了敲地板,声音也不奇怪。
他抬起头看向伏淮,湿漉漉的眼睛让伏淮心头一动,脚上忍不住用力。
“咔嚓”
秦乐低头看向被踩出裂纹的地面,又看了看对方一脸无辜的表情。
演都不演了是吧。
无奈,秦乐拂开表层的碎渣,下面不是土层,而是黑漆漆的不知道什么成分的隔层,敲上去的声音就和实心的一样。
“下面肯定有东西。”
秦乐撑着男人的手站起身,转头看向桌上的牌位。
他犹豫了半晌,伸手拿起最近的那个牌位,正准备仔细看看就被人抢了过去。
“脏,不要拿。”
伏淮用手指捏着牌位边缘,眼里满是嫌弃,秦乐看着露出来的牌位的背面,眼中露出惊异。
与牌位正面的烫金色字体不同,后面的部分被红色涂满,上面用更深的暗红色写着一个女子的名字。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最让人惊讶的是,这凝固的血字,分明与那信上的字字迹相同。
“这字?”
“看来这件事不仅与族长有关,与原主的父亲也有关,就是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分别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了。”
伏淮将那牌位放回原处:
“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把献祭的女子的名字写在牌位后面,在献祭结束后对着这些牌位,借口向龙神祷告,是良心不安,还是怕做尽了坏事不得好死。”
伏淮不置可否,手一挥,那些牌位全都翻了过来,只有最中央的那个一动不动。
秦乐眯着眼看过去,上面的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是那个老头的名字。”
嗯?
“还没死就给自己立牌位,有意思。”
伏淮挥了挥手,最中间的那个牌位慢慢的转动,脚下传来一阵震颤,地面从蒲团的地方开始裂开,露出一个通道。
这地下的空间倒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