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和伽文手臂勾着手臂喝完交杯酒,大婚只剩最后一步。
“宝贝,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时间。”时逾白拉着伽文往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走去。
伽文学习这边语言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所以大多数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听自己雄主这么说,本就泛红的俊脸仿佛又染上一层胭脂。
时逾白牵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温柔的把伽文头上束发的金冠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桌上,又随手 拿下自己的发冠,并排放在一起。
“雄主......”他们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不知为什么他今天觉得格外羞涩。可能是这满室的大红,让他的心情激荡,也可能是雄主给的爱太多,让他不敢相信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在虫族,哪个雌虫敢有这种奢望呢?
“说了,在这里要叫夫君。”某人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杯就醉,理智开始离家出走。
“夫君。”伽文从善如流的改口。
“老婆。”时逾白笑着叫伽文。
“我在。”伽文回答。
“我一直一直想给你补上婚礼,现在终于如愿了。我要让全天下都见证,你是我老婆。”酒意有些上头,时逾白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对着伽文说。
“我知道,我知道的。”他的雄主总觉得他们未结契就让自己生了年年,委屈了自己。
可是在虫族,雄虫给了雌虫自己雌君的身份,并让他怀自己的蛋,就已经算是负责的好虫了。
“那时候不能带你来沧澜,就算来没有长辈祝福,怎么叫完整的婚礼呢,别人有的你要有,别人没有的你也要有,我不能让你委屈。”时逾白开始念念叨叨。
“我从来没有委屈过。”伽文温柔的回应时逾白的话。
“老婆,我好喜欢你啊。”时逾白一个使力,把伽文压在床上,乌黑的发丝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和伽文银色的发丝交错在一起。
“夫君。我也喜欢你。”伽文对着时逾白诉说自己的爱意。
听到伽文的话,时逾白很满意,垂头亲吻伽文的唇。
时逾白的吻开始总是细腻又温柔的撬开雌虫唇齿,勾缠出他的舌尖,然后逐渐变得霸道又强势,直至舌尖发麻,舌根微疼,才会放过伽文的唇,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们的婚床有点像拔步床,只是更大更豪华,在伽文喘息的时候,时逾白一挥手,床幔缓缓落下,遮住一室旖旎。
绣着精致花纹的大红色喜服一件件从床幔缝隙扔到床下,如同开在地面荼蘼的花。
暧昧的声音伴随着外屋燃烧的龙凤喜烛响了一夜。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细节描写省略5000字,请自行想象。)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房内的声音终于逐渐归于平静。
当正午的阳光射进屋内,时逾白神清气爽的睁开双眼。
看着还在熟睡的伽文,时逾白眼中满是温柔爱意,昨夜的伽文格外配合,所以他属实做的有点过了,导致的后果就是哪怕以伽文的3S体质也还需要一点点时间休息,恢复体力。
现在伽文乖乖躺在那里,眉目舒展,殷红薄唇带着浅浅弧度,只不过红色锦被之下蜜色的皮肤上,遍布着斑斑痕迹。
回到沧澜有一点就很好,他可以带着伽文双修,有了灵力辅助,减轻了伽文浑身酸痛的程度,只恢复体力就好。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伽文似乎听到了,微微蹙起眉,时逾白捂住他的耳朵,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给外边的弟子传音,“等着。”
等伽文蹙起的眉重新舒展,时逾白才轻轻的下地,套了一件外袍去见敲门的弟子。
“何事?”时逾白问刚刚敲门的弟子。
“师叔,剑主让弟子给您带句话,您已修的辟谷,但您的道侣还是要吃饭的。剑主说让您晚上去他的院子去吃饭。”弟子恭敬禀报。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时逾白点头表示知道了。打发了传信的弟子,时逾白缓步走回屋子。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伽文才缓缓睁开眼,“雄主……”
“醒了?有没有哪难受?”时逾白笑着回应。
“没有难受。”伽文诚实的回答。
“那就起床吧,先吃点东西垫垫,一会去父亲他们那里吃饭。”
“好。”伽文点点头。
晚饭时间,萧无痕院落
“快来吃饭,年年小宝贝都要饿了。”萧无痕照顾着时逾白和伽文坐好。
看着伽文气色红润眉眼含笑,就知道自己儿子新婚夜过得不错,很好是个疼媳妇的,萧无痕很满意。
“好的,爹爹。”大伙坐好,
一张桌子坐了爷孙三代六个人。
“不错,看伽文的状态,儿子你对自己老婆挺不错的吗!”萧无痕满意的说。
“雄父,对雌父才不那么好,他还打雌父呢!”年年小嘴一张就开始告状。
“家暴!?”萧无痕看看自己儿子,他生了个渣男?不能吧?自己儿子和儿媳妇感情看起来挺好的啊。
“你雄父什么时候打你雌父了?”萧无痕正色问,好男人怎么能打老婆呢?何况老婆长得好,条件好,还生了那么可爱一个娃!
“就那天晚上,雌父都求饶了,说雄主……饶了我吧……”年年奶声奶气的说自己听到的话,“可雄父不听,还是啪啪的打雌父……”
“不过好像就打了一次,后来就没打过了。雄父应该是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改了。”年年点点头。
“噗!”
“咳咳咳……”
顿时饭桌上呛咳的声音此起彼伏。
伽文万万没想到,他在长辈面前的社死瞬间,竟然是自己的崽崽给予的。他就说为什么雄主后来和他做,都先布个结界,原来年年曾经偷听到过。
时逾白拍着伽文的背,他和伽文做某些事的时候自然是背着年年的,不过那年小家伙的精神力暴涨,加上时逾白的一时没在意,才被年年听到了他们的私房话,没想到,会被拿到饭桌上说。
他就说,这个崽子就应该叫时小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