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和萧时月扮成乞丐,在镇上出入自如,顾家人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顾小叔几人把傻女人骗回了顾二伯家,打算采买点物资就带她回杏桃村的。
可是进了顾二伯住处,傻女人没有找到她的小闺女,大发脾气,眉宇间隐隐有杀意溢出。
可把几人吓坏,急忙连说带骗,说她小闺女自己回家了,在家里等娘亲。
傻女人半信半疑,然而不管他们几叔侄说什么,都要回头找萧家人,要跟着他们找人去。
庆幸的是她不认识回客栈的路,要不然在场几人阻止不了她跑回去打扰萧家的
“萧家人今天也是要回杏桃村,娘,我们回家,回家就能见到萧二哥。”
小闺女不见,傻女人一根筋地只知道要跟着萧家父子去寻人。
“回家?萧二哥在家里?” 傻女人傻傻地问。
“不是在我们家,是在我们村,他们从今往后都居住在杏桃村,和我们做邻居。” 顾小叔耐心地解释道。
听不懂,只听到萧二哥在杏桃村,“那快走,他们会不等我的。”
不管什么原因,她愿意回村就行。顾二伯简单地为他们收拾一下,让他们带点东西回去。
他还要上工,就不一起回去。
原以为这回可以顺利回家,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四大家在郊外没有守到司空柔,正在因为受骗而怒火中烧时,顾小叔和顾盼儿刚刚撞枪口上。
在埋伏的人里面,有昨天那个车夫,在顾家几口人出了城门,被他眼尖地看到,并昭告了林家主。
司空柔这个主要诈骗犯不敢出现,就是怕了嘛,那他们这口气就这样咽下去?不可能,昨天几个孩子可是被抢了几千金的。
好嘛,司空柔抓不着,这几个小虾小米也得付出代价。
从暗处出来了几个人,把顾家四口拦住,张口就说:“我们林家主有请。”
顾盼儿三叔侄愣了愣,今天这一天,光顾着怎么哄他们娘(嫂子)回家,把司空柔下午将要在郊外收钱的的事情给忘了。
顾小叔稳了稳心绪,上前一步,礼貌地问道:“不知所找何事?天要渐黑,我等赶着回家,可否明天再上门拜访。”
打头的那个人粗声粗气地说:“这可由不得你,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们亲自带你们走一趟?”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相信除了傻女人外,其他人都能听懂。
顾小叔眉头紧皱,“此事与他们无关,让她们走,我一个人跟你回去见林家主。”
拦路的其中一人蔑视地哼一声,“家主说了,请四位去见他。”
“如果我们不愿意,林家是打算来硬的?你可知我与怀桑学院的院长是什么关系?” 顾小叔没有露一丝怯地向前一步,质问几人。
“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去跟我们家主说。别废话,看来你是不想自己走了?那我来帮你。”
说话之人往后招了招手,从暗处出来几个人,一共八个人,把顾家四人团团围住。
傻女人着急回家见闺女,突然出现的拦路人阻碍她归家心切的脚步。
怒火中烧,语气不善地问,“小叔,这几人围住我们想做什么?”
顾小叔没人理她,对着拦路之人怒吼,“你们做什么,这里人来人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强掳百姓不成?”
“哼,几个抢劫犯。” 旋即对着远远站在一边的百姓们大声喊道:“他们是抢劫犯,我们是抓抢劫犯的,动手。”
顾盼儿把大冰刀抽出来,对着面前几人,喊道:“是你们要动手的,被砍伤只能够由自取。”
一把刀而已,并不能打断他们要上前抓人的脚步。
看见大闺女把刀抽出来,傻女人的手握紧背后的狼牙棒,一抽出来,挡在三人面前,一挥臂,把面前的三人挥飞出去,狠狠摔在几步远的地上。
一个转身,又扫飞旁边的两人。
林家的打手,还没动上手呢,就先折损了五人,而对方仅仅只出动一个女人挥了两个手臂。
这一状况把林家的打手们惊呆了,同时被震住,站在原地不动,面面相觑。
傻女人可不会因为你们站着不动就放过你们,刚才跳出来拦路的时候,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有几个人。
站着不动那三个,不好意思喽。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三人也躺在几步远的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收了狼牙棒,傻女人着急地说:“快,回家。”
才走了几步,埋伏在附近的人就接到命令,一个又一个地闪现在顾家几个人面前,被几十号人团团围住。
傻女人学着司空柔不耐烦的时候,“啧”的一声,从她嘴里发出,“小叔,他们为什么要拦咱们?咱身上也没肉啊。”
顾小叔:“......”
顾盼儿:“......”
顾小弟看看他娘的狼牙棒,又看看他姐的大冰刀,羡慕极了,“你们都有武器,我什么都没有,打起来不方便啊。”
面对来势汹汹的几十号人,顾小叔和顾盼儿可没有心思管顾小弟的心情。
傻女人倒是游刃有余,笑嘻嘻地回头对顾小弟说:“等找到你四姐,你就有武器啦。”
顾小弟额头划下几条黑线,那个不是他四姐。
这一次娘的病怎么犯这么久时间,几天过去,还没忘记那个相处几天的姐姐吗。
顾小叔谨慎地叮嘱顾盼儿,“盼儿,看着明学,要是打不过,咱们就先跟他们走。”
顾盼儿小心地说:“小叔,就算我们可以跟他们走,娘也不愿意,你看她现在,一点害怕没有,只有不耐烦。”
顾盼儿的话音刚落,傻女人就挥着她的狼牙棒上前,呼呼地挥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