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百年,凌雪琴与霍炎祖又再一次见面了。
“好久不见,炎老魔。”
“好久不见,凌魔女。”
!!!
“你特么没完没了是吧。”
凌冰琴她最讨厌别人叫他凌魔女,不过他们这一时代的人,论实力的话,霍炎祖第一,叶幽水第二,神道第三,裁千月第四,而她第五。
“她就是你外孙女。”
凌雪琴缓缓转身,目光如电,落在霍雨萱身上,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与审视:“她就是你外孙女?”
霍雨萱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声音清脆又透着尊敬:“琴前辈,你好。”
凌雪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目光从霍雨萱的脸上扫过,轻轻点了点头:“长得比你外公好看多了。说起来,你外公什么都好,就是嘴太碎了。”
霍炎祖微微挑眉,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上前一步,双手抱胸,看向凌雪琴说道:“你有这么说我吗?在我们几人中,我也是你大哥。”
“行了,不请我们进去,就呆在外面聊天?怎么,怕我把你这地盘给掀咯?”
凌雪琴翻了个白眼,侧身让开,没好气道:“就你那点本事,还想掀我老窝?进来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霍炎祖与凌雪琴他们单独找了一个房间聊天,而凌冬雪则带霍雨萱他们逛一下。
从凌冬雪口中了解到,极北宗封号斗罗数量并不多,最强大的是供奉殿,之前暗中保护凌冬雪就是其中的一位,而进入供奉殿的资格就是实力必须达到超级斗罗水准。
而极北宗最强者,也就是刚才与她们聊天的那位宗主。
凌冬雪带着霍雨萱也与其他长老,供奉堂见一下。
其实,刚一听说,霍雨萱有超过极致之冰属性武魂的,霍雪琴就想将她拉拢到极北宗,可结果人家是霍炎祖的外孙女,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而在那间单独房间内,霍炎祖一脸无奈,苦笑着看向凌雪琴,摊开双手说道:“我说雪琴,你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行事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凌雪琴双手紧紧攥着霍炎祖的衣袖,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使劲晃了晃,娇嗔道:“大哥,你就行行好,让你外孙女加入我极北宗呗。我跟你打包票,就只是挂个名,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限制,宗门里的各种好处还都能让她优先挑,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啊。”
如果不是有人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堂堂准神的冰神斗罗,居然会是这一副样子。
霍炎祖满脸嫌弃,猛地抽回被凌雪琴拽着的衣袖,双手在空中用力挥了挥,仿佛要驱散这份“纠缠”。他眉头紧皱,撇了撇嘴道:“行了行了,别在我这儿装可怜,你这副死出我还不了解?你直接去问萱儿,她要是乐意点头,我绝不拦着。”
凌雪琴一听,瞬间眉开眼笑,原本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的笑容比春日盛开的繁花还要灿烂。她赶忙上前,拉住霍炎祖的手轻轻摇晃,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小妹就知道大哥最好了!”
霍炎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微微侧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探寻,看向凌雪琴,开口说道:“对了,你知道千月她在哪吗?”
霍炎祖所说的裁千月,就是他们五人之中第四那个,她也就是现在修罗殿太上长老。
但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杀戮遗民后代。
杀戮都市双神现,百战连胜两代杀神连惊现。
血色天鹅灭戮城,邪魂百人惊出渊。
而这就是万年前唐三做的孽,用一种血色天鹅吻,将杀戮之都彻底毁灭掉。
大批邪魂师也因此逃了出去,而杀戮之都逃出去后,而逃出去也分为二批势力,一种是罪恶滔天的邪魂师,另一种是杀戮之都的杀戮遗民。
而到达裁千月这一代时,已经没有血色天鹅吻响影过的黄泉露的影响,她的实力也在准神,武魂是修罗裂刃神,与凌雪琴的实力相差不了多少。
到达九十九级后,就不再是武魂品质的较量了,而是底牌之间,看谁的实力强。
而在修罗殿,他们的竟选宗主,却显得是杀伐,因为,千裁月与他们说过,每一位在成为宗主前,必须与上代宗主进行生死战。
这里年,一直没有动静,如果不是在史莱克学院那个伽灵,也不会记起修罗殿的存在。
在天魂帝国之中,最强的势力之中,本体宗,修罗殿,极北宗。这三大势力,传承之法也都有所不同。
凌雪琴说道:“你问千月,她,应该在修罗殿,你也知道,除了幽水知道那边的具体位置,我们两个都不知晓其位置。
凌雪琴闻言,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问千月,她,应该在修罗殿。你也知道,除了幽水知道那边的具体位置,我们两个都不知晓其所在。不过,幽水倒是与我说过,我记得记在我的笔记本上,你等等,我找找。”说罢,她便转身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只见她随手将一件件物品拽出,一个接一个地扔到一旁,动作毫无章法。那些被她弃置不顾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若是摆在外面,那精美的质地、散发着独特光芒的材质,足以让无数冰魂师眼馋的至宝。
终于,凌雪琴在一堆杂乱的物品中,猛地抽出一本泛着古朴光泽的笔记本,眼中瞬间亮起惊喜的光芒,兴奋地大喊:“找到了!”
仔细看去,笔记本的边角已经磨损得厉害,纸张泛黄发脆,封皮上的字迹也模糊不清,显然上面还算是很破旧,至少有几十年没有拿出来了。
凌雪琴说道:“我记得应该是三十五页。”
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边快速地翻着笔记本,一边念叨:“我记得应该是三十五页。”纸张翻动,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在第三十五页,纸张与纸张的罅隙间,夹着一张照片。照片边缘已经泛黄卷曲,仿佛一位垂暮老人饱经沧桑的皮肤。仔细端详,那上面是一片炽热的火山区域:通红的岩浆如汹涌的河流,从火山口肆意奔涌而下,所到之处,岩石被高温融化,升腾起滚滚浓烟。浓烈的烟雾与火光交织,将天空渲染成一片诡异又迷人的橙红色,犹如一幅来自异世界的神秘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