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东林党大臣们正围着崇祯帝,妄图逼他就范,那一张张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脸上,此刻满是狰狞。
“陛下,您若不答应,休怪臣等无礼!”一位东林党大臣尖声叫道。
他的目光在崇祯帝身上游移,眼神中既有贪婪又带有一丝畏惧还有疯狂。
为了自己接下来能够活下去,必须逼迫崇祯皇帝就范让太子回来。
而且最好能够将太子手中的兵权再次夺走,大明帝国的皇帝手里不应该掌控兵权。
大明帝国的皇帝绝不能够掌控兵权,否则的话这个皇帝就会脱离掌控。
哪怕帝国已经到现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关头,他们也绝不允许大明帝国皇帝脱离他们的掌控。
面对这些臣子们的咄咄逼人崇祯帝怒目圆睁,喝道。
“朕乃大明之主,岂容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威胁!”
虽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边缘,但是崇祯却依旧坚守着属于帝王的气魄。
毕竟祖训放在这里,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就在东林党的一众大臣实在是无法忍受准备来硬的时候,一名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
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太子殿下带着大军朝皇宫杀来了,咱们的大军……咱们的大军被打得大败啊!”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原本还有些嚣张跋扈的东林党大臣们顿时面如死灰。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们可是整整有四千多人守卫着皇宫!”一位大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整整两千多人守卫着皇宫,怎么可能就如同土鸡瓦狗一样被太子所突破,就凭太子手上那支部队?
除了一千人穿着重甲,还有五百骑这战马穿着铠甲的骑士以外,其他的士兵甚至连铠甲都没有。
就凭这样孱弱的兵力,居然直接突破了自己这边两千全副武装的禁军防线?
这可是穿着两千重甲的皇家禁军,不是两千乌合之众,这里面的皇宫禁军可都是从边境那里掉进来的精锐啊!
“定是那朱慈烺有什么妖法,他……他怎么能这么快就突破防线?”另一位大臣慌乱地踱步,手中的扇子都掉落在地。
东林党魁首魏藻德此时也只能强作镇定呵斥道:“慌什么!他即便来了又如何?我们手上还有陛下这张王牌。”
现在他可是在场所有人的主心骨,要是连他都乱了,那这一次可就全完了。。
刚刚他们可是威胁了皇帝,相当于直接撕破了脸皮。
这要是就这么完了,那等太子打上门来还没有投靠军他们就要先被太子干掉了。
“大人,话虽如此,但太子势大,我们如今该如何是好?”一位较为年轻的东林党大臣问道,他的额头满是汗珠。
“哼,立刻加强皇宫守卫,把所有宫门都给我守住!不能让他们轻易进来。”魏藻德下令道。
然而,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不过是垂死挣扎。
但是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赋予我们看试图坚持个两天时间,这要等闯军打进紫禁城。那么太子也只有死路一条!
就看是他们能不能守住皇宫两天,还是太子先带着兵直接打进皇宫。
朱由检听到儿子前来的消息,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是更多的却是怒其不争。
自己明明是让自己的皇儿突围出渠道,南方去重立朝廷,现在他在干什么?居然带着人打回来了?
皇宫可都是东林党的手下就算他成功的突破又能怎么样?
突破了以后手上的那一千亲卫还能剩下多少?就剩一小部分的人就说跑到南方去又是否能够让南方王爷们折服,然后重立朝廷呢?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是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已经没得选了,自己的儿子带着人打。回来就是为了救自己,难道自己还要责怪他不成?
为了减少自家皇儿的伤亡,朱由检高喊道:“你们这群逆贼,如今还不束手就擒,或许朕还能饶你们一命。”
但是很明显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根本没有一个人信,朱由检的小心眼,可是深入人心的,他说放过你就一定会放过你吗?
很明显他就算现在放过你了,事后照样会清算的。
而且前不久太子可是直接屠戮了整个成国公府,这已经说明自家皇帝动了杀心,现在更加不能妥协了。
面对崇祯皇帝的劝降魏藻德直接断然拒绝“陛下,事已至此,我们没有退路了。”
就在这时,宫外传来了喊杀声,越来越近。朱慈烺的声音在宫墙外响起。
“乱臣贼子,快快放了父皇,出来投降,看在帝国已经崩溃分离析到这样的地步,我饶你们不死!”
“你们不是要去投靠闯军吗?我不拦你们,只要你们把我父皇放了,我就让你们去投靠对方。
就这一句话,让这些大臣原本还算坚定的抵抗之心,瞬间土崩瓦解。
刚刚是没得选,所以只能死战到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太子可是说了愿意放他们离开条件只有放了皇帝。
这样优厚的条件瞬间就有人动摇了。
毕竟东林党的人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都是拥护皇帝,现在他们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大不敬了。
更何况东林党也不是一条心的,他们人中有一些是想要控制皇帝控制朝廷。
但依旧有些人因为传统的观念,所以对皇帝几乎是百分百的拥护和忠诚。
只不过是因为那些保环杆的位置都比较低,所以他们才在这一次的事件中被裹挟。
但是现在随着太子殿下的到来,保皇党的腰杆子也挺了起来。
原本站在一旁不敢多说什么话的,他们瞬间的精神离开了群臣的队伍,然后站到了对方的对立面。
“大胆逆贼还不束手就擒太子殿下天兵一致,现在投降或可免除一死!”
魏藻德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家伙。
饶是以他的脸皮都无法想象这些家伙是怎么好意思站到他的对立面,装作一副忠臣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