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深夜。
“啊…葛长老,救我!他想非礼我。”
偏院内,一名仙剑派女弟子,衣衫不整,哭得梨花带雨,冲向了葛霞。
她的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惊恐与委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
而她所指之人正是李玄。
闻言,仙剑派其他弟子也是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看着李玄。
他们怒目圆睁,紧握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李玄拼命。
“放肆!”葛霞则是毫不犹豫地扇了那名女子一巴掌,大声呵斥道:“是谁让你冤枉李前辈的?”
此刻,她的内心无比惊慌与害怕,心肝都在打颤,生怕李玄动怒,一巴掌拍死她们所有人。
“六长老,是我被人欺辱了,你怎么还打我啊?”那名女子不可置信,委屈的捂着被扇红的脸蛋,质问道。
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愕和不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是啊!师尊,明明是陆师姐被人欺辱了,你怎么还能打她呢?”这时另一名女弟子也站出来,说道。
女弟子名周若云,乃是葛霞的弟子。
“放肆!李前辈是何等人物,又怎么会欺辱吕梅呢?”葛霞大声呵斥道。
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师尊,他就算是前辈高人,可也不代表他的人品高尚,吕梅师姐这么漂亮,他若是见色起意,也不无可能?”
周若云出言反驳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倔强和执拗。
听到这话,葛霞恨不得弄死这个逆徒…还见色起意,对方是什么人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四尊中的古汐山主,南离王妃,还有苍生山的那些女弟子,哪一个不是美若天仙的人物。
像吕梅这种胭脂俗粉,在那些仙子面前,算个什么?
“若云,为师平日里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今日才敢在为师面前如此放肆?”
葛霞脸色一沉,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目犹如利剑般直直地射向周若云,吓得周若云浑身一颤,委屈得嘴唇直哆嗦,却不敢再说话了。
很快,陈雄和天刀门的宋无终等人也赶了过来。
“李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陈雄看着李玄,关切地问道。
“无事,被两个小辈给耍了。”李玄神色淡然地说道。
他的表情平静如水,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那微微眯起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朝着院内一个漆黑的墙角轻轻一吸,墙角藏着的一名青年便如被无形的大手抓住一般,不受控制地向着李玄飞来。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陈雄的大儿子,陈辉。
陈辉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身体在空中挣扎着,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最终他还是飞到了李玄的脚下。
“今晚的一切都是他们两个设计的,陈雄,葛霞,明日一早,你们给我一个解释,否则的话…我只能自己要一个解释了。”
李玄的声音冰冷如霜,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说着,他的身影便瞬间在众人眼前消失,如同鬼魅一般,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孽障!”陈雄狠狠地踹了陈辉一脚,大声呵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从实招来!”
他的声音犹如雷霆炸响,震得整个院子都似乎微微颤抖。
陈雄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陈辉生吞活剥一般。
“爹…孩儿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陈辉带着哭腔喊着,脸上满是委屈和惊恐。
他的眼神慌乱无措,双手不停地颤抖,试图抓住陈雄的衣角来求得一丝信任。
葛霞也是看着吕梅逼问道:“吕梅,我之前就反复强调过,你们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李前辈,可你却是将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她的眼神凌厉如刀,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你要是死,可以找一根绳子勒死自己,为什么要连累我们仙剑派呢?”
葛霞的声音愈发尖锐,那愤怒的情绪几乎要化作实质喷薄而出。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如实交代出来,说不定还能保住一命。”
听到这话,吕梅也是哭诉道:“六长老,我冤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刚才那位李前辈确实想要欺辱我。”
“还敢胡说八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不要以为你不说就什么事都没有。”
“明日若是不能给李前辈一个交代,到时候不用等李前辈出手,我不仅会亲手杀了你,回到门派后,还会禀告掌门,屠了你吕家满门。”
葛霞的话语如同一道催命符,让吕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嘴唇哆嗦着,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六长老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这一切都是陈辉他让我做的。”
吕梅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指向一旁的陈辉说道。
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
“别人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是猪吗?”闻言,葛霞气得满脸通红,双目圆睁,恨铁不成钢的大声呵斥道。
“他说只要我能配合他逼走了李前辈,就会娶我为妻,还说等到陈老爷百年之后,整个陈家就都是我们的了。”
吕梅哆哆嗦嗦地开口解释道,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
“放屁!你这个贱人,敢污蔑我,我要杀了你。”陈辉怒目圆瞪,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看着吕梅,大声呵斥道。
他的表情扭曲,仿佛一只发狂的野兽,就要冲上去攻击吕梅。
“你个孽障!你这是巴不得老子早死,你好继承陈家家业是吧?”陈雄怒不可遏,一脚将陈辉踹倒在地。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怒吼道。
“那你跟老子说说,你想继承陈家家业,这事跟李大哥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陷害他,难道你还怕他惦记我们陈家这点破烂玩意不成?”
陈雄怒目圆睁,声音如洪钟一般,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