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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屯的冬夜,冷得像刀子割脸。寒风卷着雪花拍打着窗户,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李老六窝在自家土炕上,火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噼啪作响,映得他那张皱巴巴的脸忽明忽暗。他端起一碗热茶,轻轻吹了吹,眯着眼瞧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里啥也看不清。门吱吱呀呀被推开,老张头裹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

“老六,这大冷天的,咋这么安静呢?”老张头搓着手,挨着火盆坐下,冻得发红的鼻头直冒热气。

李老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安静好啊,省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烦人。对了,老张头,你年轻时不是常听九叔讲故事吗?今晚闲着,给我说说那件《阴婚借道》的事儿呗。”

老张头一听,眼睛亮了亮,拍了拍大腿,“你说那事儿啊?那可是九叔当年的拿手好戏,惊得人心肝儿颤!我跟你讲,那一夜,靠山屯差点儿就完了。”

李老六来了兴致,把茶碗往炕上一搁,凑近了些,“快说说,九叔咋对付那红衣女尸的?”

老张头清了清嗓子,声音低下去,像在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那好,你听好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靠山屯,背靠大山,村子四周是黑压压的林子,山路弯弯曲曲,像条盘睡的蛇。村里有个老祠堂,供着祖先的牌位,墙皮剥落,梁上挂满蛛网。村里有个规矩,年轻人要是没成亲就死了,得办个冥婚,好让他们在阴间有个伴儿,免得孤魂野鬼闹腾。

那年,村里有个叫小芳的丫头,十八岁,长得水灵,可惜得了急病,没几天就没了。家里人哭得死去活来,咬牙按规矩给她找了个冥婚对象——邻村的阿强。那阿强是个混账,生前仗着膀子力气大,欺男霸女,死得也惨,掉山崖摔了个稀巴烂,死后怨气冲天。

那天晚上,祠堂里办起了仪式。红烛点得满屋子通红,纸钱烧得漫天飞,村民围了一圈,低声念叨着。小芳被穿上一身大红嫁衣,躺进棺材,旁边搁着阿强的牌位。九叔那天也在场,眯着眼站在角落,手里攥着串铜钱,像是早嗅出了什么不对劲。

“九叔,这事儿没啥问题吧?”村长凑过来,小声问,脸上挂着不安。

九叔瞥了他一眼,皱眉道,“风不对,阴气太重。你们这冥婚,怕是捅了马蜂窝。”

话音刚落,祠堂外头刮起一阵怪风,门窗哗啦作响,烛火猛地灭了一片。棺材里头的小芳,僵硬的身子竟慢慢坐了起来。她那张脸白得像刷了层石灰,眼窝深陷,瞳孔泛着幽绿的光,嘴角咧开,笑得让人心里发毛。

“啊——鬼啊!”人群炸了锅,哭喊着往外跑。九叔一把拉住村长,沉声道,“别慌,这不是小芳,是那阿强的魂借了道!”

小芳的尸体摇摇晃晃站起身,红衣拖在地上,像一摊流动的血。她没理会满屋子的混乱,径直飘出门,融入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那天起,靠山屯不得安宁。夜里常有女人的哭声钻进耳朵,凄得像要把魂勾走。有人瞧见红衣影子在村口晃荡,脸蒙着黑气,眼睛亮得像狼。更有甚者,半夜发起疯来,满地打滚,嘴里喊着:“放我出去!”

村里的长老急了,把九叔请到祠堂商量对策。

“九叔,这咋办啊?这鬼要是再闹下去,咱村就完了!”长老抹着汗,声音都抖了。

九叔盘腿坐在地上,手指掐算了一阵,眯眼道,“这不是小芳的魂,是阿强的怨气借了她的身。冥婚没压住,反倒开了道口子。我得会会它。”

“您一个人行吗?”村长瞪大了眼。

“不行也得行,”九叔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灰,“今晚,我在祠堂等它。”

当夜,月亮藏进了乌云,风吹得树枝乱晃,像无数只手在抓挠。祠堂里,九叔摆好法坛,桃木剑横在身前,桌上点着三盏油灯,火苗跳得不安稳。墙上祖先的牌位黑漆漆的,像一双双眼睛盯着这场生死较量。四周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只有风声呜咽,像鬼在低语。

九叔闭着眼,嘴里念着咒,手里的铜铃轻轻晃着。突然,门“砰”地被撞开,一阵阴风卷进来,油灯灭了两盏。门口飘进一个红衣身影,低着头,散乱的黑发遮住了脸。

“来了?”九叔睁开眼,声音冷得像冰。

那身影抬起头,露出一张脸——皮肉干瘪,像被风干的树皮,眼珠子凸出来,绿光幽幽,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牙,像野兽。她咯咯笑起来,声音刺耳,像指甲刮过铁皮,“道士,你管得太宽了!”

九叔哼了一声,抓起桃木剑站起身,“阿强,你生前作恶,死后还想祸害人?今儿我让你魂飞魄散!”

红衣女鬼猛地一晃,化成一团黑雾扑过来。九叔挥剑一挡,剑风带起一阵劲气,黑雾散开,又在半空聚成她的模样。她咧嘴一笑,双手一挥,两道黑气像蛇一样缠向九叔。

“雕虫小技!”九叔脚下一错,剑尖挑起一张黄符,符纸烧得噼啪响,化成一道火光撞上黑气。两股力量碰一块儿,炸出刺耳的响声,祠堂的墙都抖了抖。

女鬼怒了,尖叫一声,声音像针扎进耳朵。她身子一扭,扑到九叔跟前,张嘴咬下去,嘴里一股腥臭扑鼻。九叔侧身躲开,剑光一闪,刺中她的肩膀。女鬼惨叫着退后,肩上冒出黑烟,红衣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头腐烂的皮肉。

“道士,你找死!”她咆哮着,身子飘到半空,头发像活了似的乱舞,祠堂里阴风大作,牌位哗啦啦往下掉。

九叔咬紧牙,额头上汗珠滚下来。他抖手甩出一串符咒,嘴里喊道,“天雷引,地火燃,急急如律令!”符咒在空中炸开,化成一道道金光,砸向女鬼。

女鬼躲闪不及,被金光打了个正着,身上冒出滚滚黑烟。她疼得满地打滚,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九叔喘着气,趁她虚弱,猛地冲上前,桃木剑贴上一张镇魂符,剑身亮起刺眼的金光。他大喝一声,“回你该去的地儿吧!”一剑刺进女鬼胸口。

“啊——”女鬼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身子像被火烧的纸,卷曲着化成一团青烟,散得干干净净。祠堂里安静下来,只剩九叔粗重的喘息声。

他收起剑,推开门,外面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村里人围过来,见他没事,悬着的心才落地。

“九叔,您真行!”村长抹了把泪,哆嗦着说。

九叔摆摆手,声音沙哑,“这鬼怨气太重,差点没收拾下。以后冥婚的事儿,得小心再小心。”

老张头讲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李老六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感叹道,“九叔真是条汉子啊!要没他,靠山屯早没了。”

老张头点点头,眯着眼瞧着火盆里的炭火,“可不是嘛。九叔常说,‘敬鬼神而远之’,这话不假。咱得心存敬畏,多做好事,别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李老六嗯了一声,望向窗外,雪还在下,风还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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