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林栋动知许大茂此刻话语的话,他林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许大茂树个大拇指说道:
大茂哥果然有自知之明,你许大绿帽的名头,如今已是你自己能够领悟出来的,那真是自知之明到了极致。
然而,这些仅仅是林栋心中的想法,就算他能看透许大茂的心思,他也不敢直面许大茂,说出这样的话,
否则,他林栋就不是这个在四合院中,出了名的谨慎之人了。
随后许大茂、闫富贵与林栋三人,痛饮畅谈,酒兴之浓,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这才缓缓进入正题。
许大茂借着一股酒劲,瞪大了眼睛直视林栋,问道:“林栋兄弟,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做?你不会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斩断他的手臂或是腿吧?”
听到许大茂的问话,闫富贵也是一脸好奇地注视着林栋,等待着他的回答。他闫富贵心中也是十分好奇,林栋是否真的,如同他之前所说的那样心狠手辣。
林栋看着面前做出倾听神色的二人,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坚定地说道:“大茂哥,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在说笑吗?我林栋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这傻柱竟敢如此欺辱,我小娥嫂子和你大茂哥,那就是跟我林栋有不共戴天之仇。
如果我这次放过他,那么所有人会怎么看我林栋?在四合院中,我林栋已经放出了狠话,那就一定要实现,否则,别人会真的以为,我林栋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说到这里,林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继续说道:“至于如何对待这个傻柱,就像大茂哥你说的,套他麻袋,敲他闷棍,直接在暗中偷袭,这并非什么难事。
只要时间、地点、人物把握得精准,那傻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揉捏。我会让他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番话,让许大茂和闫富贵再次大吃一惊。众所周知,闫富贵是个胆小怕事、以个人利益至上的人,而许大茂则是个只会放狠话,却不见行动的人。
许大茂虽然对傻柱放过很多狠话,但傻柱之所以不屑一顾,正是因为许大茂只会口头说说,却从未付诸实践。
然而,当闫富贵和许大茂听到,林栋这句言之凿凿的话语,心中都不禁想到,林栋的这个事情一定会实现,就像聋老太太被林栋枪杀一样,林栋一旦承诺,就决不会食言。
这种想法让闫富贵和许大茂的心中,对林栋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敬畏。他们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对林栋的忌惮之情,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庆幸。
他们庆幸自己与林栋是朋友而非敌人。想通这一切后,许大茂和闫富贵直接端起酒杯,向林栋敬了一杯。
林栋饮尽杯中酒,好奇地转向许大茂,问道:“大茂哥,您刚刚提到三个月之前,和今天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您给兄弟说明白,否则这酒喝得也不畅快。”
听到林栋的话,许大茂大大咧咧地开口,他心中认为闫富贵是红星小学的,与他许大茂的红星轧钢厂并无一丝一毫的利益关系,
所以说,即使让闫富贵知道他求助于林栋的事情,也不会对闫富贵造成什么影响和猫腻。
于是,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对林栋说道:“林栋兄弟,我看你搞这些肉食还是很轻松的,现
在是个什么样的年景你也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再搞到更多的肉食,比如一头猪,或者半头猪。
你要知道,我们轧钢厂那边可是缺肉缺得厉害,过年的时候工人们,都没有多少油水儿,平均下来每个工人也就两三片肉就过年了。
这样我们轧钢厂的领导层,无比的紧张和担心,我们轧钢厂专门负责后勤的李副厂长,更是为此操碎了心,动员了许多能动员的力量,想要搞到一些肉食,给工人们添加一些油水。
现在的情况是有钱也买不到肉,所以说,当我看到你能够搞到肉的时候,就起了心思,看看你能不能帮我们轧钢厂搞一批猪肉。
这样的话,你大茂哥也好在李副厂长面前露露脸,说不定还能混个小官当当。”
说到这里,许大茂脸上露出了憧憬的神色,他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混个官儿当当,哪怕是个放映组的小组长也行。
然而,出乎许大茂意料的是,林栋听到他的这番话后,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淡淡地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这说的哪里话,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也就是这最近几天的事情,我就要去你们轧钢厂报道了,
而且我去的部门,还是你们轧钢厂的保卫处。以后咱们兄弟两个,可算是一个工厂上班的人了,在厂里还得需要大茂哥多多提携小弟。
至于你说肉食的事情,我得去问问,毕竟咱们小打小闹吃一点没有问题,军区大院的那帮大院子弟,也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但是说如果给轧钢厂提供肉食,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事情了,那肯定是大量的,价钱、数量和东西来源那都是需要慎重考虑的。
所以说,如果你有需求的话,还是让我跟那个李副厂长见一面,详细的谈一谈,咱们再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