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去。
用了一天时间搞了大部分食材,加上师父陈鲁源准备的,晚上就可以把他拿手好菜都做一遍。
为师父争脸的事,他可不打算藏着掖着。
傍晚。
何雨柱站在师父家厨房,手里握着一把锋利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案板上摆满了各种食材:
鲤鱼、鸡肉、猪肉、土豆、豆腐、海参、辣椒、牛肉丝……
每一样都用灵泉水泡过,一个字“新鲜”,两个字“润”。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食材的清香和厨房里特有的烟火气。
师父陈鲁源站在一旁,手里捏着一根牡丹。
烟雾缭绕,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柱子,今天这桌菜,可真给我争脸。”
这食材太新鲜了,搞得他都有点想亲自下手。
何雨柱点了点头,手里的刀已经动了起来。
刀尖刚挑起鱼鳃,外间传来茶盏磕碰声。
陈鲁源掀帘子探头:“东兴楼的张师傅到了,点名要看你片豆腐。”
案板上卤水豆腐颤巍巍抖着,何雨柱反手将菜刀在围裙上一抹……
寒光闪过,豆腐表面浮起蝉翼般的薄片,透过灯光能瞧见对面人影晃动。
张师傅捏起一片对着灯泡细看,豆腐竟映出他指腹螺纹。
陈鲁源也是极为认同。
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何雨柱还这么年轻。
陈鲁源直叹气。
“我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个地步。”
何雨柱拿起一把勺子,舀了一勺灵泉水,水汽升腾,带着一股清甜味道。
“这灵泉水,真是好东西。”何雨柱心中暗叹。
厨房外,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两张圆桌摆得满满当当。
一桌是四九城里有名的大厨。
另一桌则是和陈鲁源关系好的绅士名流。
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点,好吃会吃。
众人手里端着茶杯,聊着天,时不时朝厨房的方向张望。
皆因……太香了。
口腔津液自生。
“老陈,你这徒弟行不行啊?手脚麻利点,别让我们等太久。”
一位穿着长衫中年男子笑着说道,手里捏着一把折扇,也不打开,疯狂拍打桌面。
“急什么?好菜不怕晚。”
陈鲁源笑了笑,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红烧鲤鱼。
“嘴馋了吧,先吃着。”
鲤鱼被端上桌,鱼身上的酱汁还在微微冒着热气,鱼皮金黄酥脆,鱼肉雪白鲜嫩。
大家纷纷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嗯!这鱼做得绝了!”
一位大厨忍不住赞叹道,
“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鱼肉鲜嫩,酱汁浓郁,真是难得的好手艺。”
另一位名流也点了点头。
“老陈,你这徒弟不简单啊,这水平,怕是已经超过二级厨师了吧?”
陈鲁源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回到厨房。
何雨柱正忙着做下一道菜,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柱子,外面的人都在夸你呢。”陈鲁源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何雨柱笑了笑,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师父,这是在夸您呢,等着吧,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好几道菜。”
厨房里,锅铲碰撞,油花四溅。
继承傻柱天赋记忆,何雨柱把下厨这件事,也当成是一件享受的乐事。
如果把他自己的感受纳入考量,当一名厨师,是能赚钱,也能让他有能量的工作。
这里的能量,指做热爱之事,提供情绪价值。
这里的工作,通常是傻柱最擅长做、最喜欢做,也最容易进入心流状态的工作。
何雨柱细细感受着这种快乐,并不拒绝有这种改变。
就当多一个兴趣爱好。
他身影在灶台前忙碌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汗珠,但眼神却始终专注。
很快,
小鸡炖蘑菇、猪肉炖土豆、千滚豆腐万滚鱼、葱烧海参、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歌乐山辣子鸡、香辣牛肉丝、剁椒鱼头……
一道道菜被端上桌,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欲滴。
“这宫保鸡丁,鸡肉嫩滑,花生酥脆,真是绝了!”
“还有这麻婆豆腐,麻辣鲜香,豆腐入口即化。”
众人一边吃一边赞叹,桌上的菜很快被一扫而空。
何雨柱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清汤。
“柱子,今天这桌菜,真是给你师父长脸了。”
张师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道。
这位是东兴楼主厨。
东兴楼可是四九城“八大楼”之首。
以经营山东胶东菜为主,名菜有芙蓉鸡片、烩乌鱼蛋、酱爆鸡丁、葱烧海参等。
师父能把他请来,不简单。
何雨柱笑了笑,谦虚说道:“都是师父教得好。”
陈鲁源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自豪。
“柱子这孩子,天赋不错,肯吃苦,将来肯定能当国宴大师。”
大家纷纷点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大家吃得开心,心里也涌起一股满足感。
他知道,今天的这桌菜,不仅仅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手艺,更是为了报答师父的栽培之恩。
而且,从今晚开始,四九城顶级大厨,有了何雨柱一席之地。
属陈鲁源一脉,所有人要欺负他,都得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在现在这个时代,厨师这门手艺可比杀人更吃香。
嗯,他是最会做饭的杀戮者。
何雨柱推开四合院的门,院子里飘着酒肉的香味。
贾家婚席刚散不久。
他刚从出师宴回来,脸上还带着几分酒意,脚步轻快。
一抬头,正瞧见许大茂蹲在贾家墙角,手里捏着一根草棍,在地上胡乱划拉着什么。
那张稚嫩马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能看到嘴唇上面的绒毛。
何雨柱心头一热,快步走了过去。
“大茂!”何雨柱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这辈子看到这张马脸,就显得特别可爱。
想听贾家墙角,怕是要失望了。
“撩阴脚”疗效……两年。
许大茂抬起头,看见是何雨柱,咧开嘴笑了:“柱子哥,你回来啦!”
这时候他们俩还是最铁的兄弟。
何雨柱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许大茂肩膀:“走,进屋坐会儿,咱哥俩聊聊。”
许大茂跟着何雨柱进了屋,屋里摆着一张老旧木桌,桌上放着几个茶碗。
不一会,装满灵泉水的茶壶已烧开。
何雨柱拎起茶壶,给许大茂倒了一碗茶,茶水在碗里打着旋儿。
“大茂,最近咋样?”何雨柱端起茶碗,吹了吹热气。
许大茂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还行吧,就是……就是有点烦。”
“烦啥?”何雨柱放下茶碗,目光落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低下头,声音有些闷。
“易大爷前几天跟我爹说,你爹……何大清不要你了,说你又傻又混是个累赘。”
“我在一旁听到……”
何雨柱眉头一皱,心里冷笑。
他放下茶碗,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大茂,这话你信了?”
前世傻柱听到这里,就把许大茂狂打了一顿。
戳心窝子的话,戳到傻住打人很正常。
俗称无能狂怒。
现在想来,应该是易中海在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