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而明亮的办公室内,烈炎端坐在那把象征着基地最高权力的椅子上,他身姿挺拔如松,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其眼神犹如寒冰一般冷酷无情地凝视着前方几个被强行按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只见他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摆弄着手中一把做工极为精致的匕首。
这把匕首堪称一件稀世珍宝,其刀柄处精心镶嵌着两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宛如燃烧的火焰般耀眼夺目;刀刃之上则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花纹,每一道线条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和故事。
此匕首并非为上阵杀敌而生,而是作为一种彰显崇高地位的重要礼仪器具存在于世,这种物品通常被皇室与位高权重者赏赐给功劳卓着的臣子或者手下
";为什么?你们为何要如此行事?"; 烈炎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寒冷彻骨,令人毛骨悚然。
他用冷冽的目光扫视着眼前这群年轻人,眼中的怒火似乎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毫无疑问,他们便是此次私吞物资事件的幕后黑手。更让人震惊的是,他们无一例外皆出身于贵族世家,而且还是那些声名远扬、权倾朝野的大贵族。
";哼!不为什么?我们不过是在做每个贵族都会做的事情罢了。"; 人群中,一名贵族满脸桀骜不驯之色,他倔强地抬起头来,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站起身躯,但看守他的巴别塔战士岂会让他得逞?
只见那名战士毫不留情地再次将他狠狠摁回到地面上,并迫使他继续跪着。
“哦,有意思……”烈炎微微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青年。
只见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此人名为慕容天,乃是慕容家族长房的幼子。
要说起慕容家族,那可是在维多利亚贵族圈子里声名显赫、如雷贯耳的存在。其地位与南宫家族不相上下,甚至还略胜一筹,稳稳居于顶级家族中的前五之列。
这样的名门望族,所拥有的权势和财富自然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烈炎面色冷峻,直视着慕容天,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在维多利亚的法律当中,似乎并没有任何一条规定,准许在特殊时期贵族可以享受特权,身为贵族的你们竟敢公然贪污物资!难道你们就不怕受到律法的制裁吗?”
慕容天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震耳欲聋,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哈,你这家伙可真是天真啊!居然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来。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想要我们权贵们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你不觉得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吗?”
烈炎的双眼紧紧盯着慕容天,眼中渐渐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他咬着牙冷冷地说道:“所以,这便是你们胆敢私自侵吞医疗物资的借口?”
慕容天却丝毫不在意烈炎的目光,反而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回应道:“不错,事实就是如此这般简单明了!在这乱世之中,强者生存,弱者淘汰,谁又会在乎什么所谓的律法呢?只有手握权力和资源,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这就是你们的想法吗……”烈炎在听完慕容天的讲述之后,他那如火焰般燃烧着的眼眸缓缓地眯起,原本因愤怒而贲张的青筋也逐渐平复下来。
沉默片刻后,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但这种平静却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一般,暗藏汹涌。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朝着身后的巴别塔战士们挥了挥手,用一种极其冷漠且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既然原因已经清楚明了,那就把他们统统带下去处理了吧,记住要录像给所有人当做典型。”
“什么!”当听到烈炎这句冰冷无情的话语时,慕容天以及他身旁的几名同伙皆是浑身一颤,脸上瞬间被震惊与愤怒所占据。
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冷酷决绝的男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命令。
短暂的惊愕过后,慕容天率先反应过来,他张开嘴巴,不顾一切地向着烈炎咆哮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贵族啊!就算犯了错,也应该有接受审判和请律师辩护的权利!”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同伙也纷纷附和起来。其中一个男子满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地喊道:“是啊,我们是贵族,怎么能说杀就杀呢?这简直太荒谬了!”
然而,面对这些人的怒吼与抗议,烈炎依旧不为所动。
这时,又有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同伙站出来,她强作镇定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尖声叫道:“我抗议!让我们和那些低贱的平民生活在一起,还要忍受和他们一样的待遇,这难道不是你们的过错吗?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不公对待,我们又怎会被逼到去贪污物资这条绝路上来?”
这名女子试图通过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来为自己和同伴开脱罪责,但烈炎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见烈炎丝毫不为所动,慕容天心中愈发焦急起来,于是他索性抛开所有顾虑,恶狠狠地直接威胁道:“烈炎啊烈炎,你的家族地位确实比我们家要高出许多,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家确实比不上你们。”
“然而,如今的情况可是大不相同了!我的二哥乃是城防军中位高权重的高官,只要你胆敢对我动手,哼,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不仅如此,就连你家中的那几位娇柔女眷,恐怕也难以幸免!”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这间原本就气氛紧张的办公室内炸响开来。
刹那间,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望向慕容天,仿佛不敢相信这样一番狠话竟然会从他口中说出。
所有人都反应过来时,那些看压着犯人的巴别塔战士们听到这番挑衅之语后,一个个气得怒发冲冠、摩拳擦掌,只待他们的首领一声令下,便要立刻冲上前去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
与此同时,负责保护烈家长房的龙炎战士在听闻竟有人胆敢公然威胁自家的少爷和小姐时,更是群情激愤。
只见他们纷纷迅速地取下了一直高悬于背部的动力军刀,寒光闪烁的刀刃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冰冷刺骨。这些战士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目光如炬地盯着烈炎,仿佛只等他下达攻击的指令。
慕容天望着眼前这一幕,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之下所说出的话语,竟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
此刻的他肠子都快悔青了,恨不得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平日里的嚣张跋扈让他忘却了此时此刻自己的小命完全掌控在对方手中,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落得个凄惨下场。
“哈哈哈……”一阵狂放不羁的笑声骤然响起,然而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发出这阵笑声之人竟是烈炎!
只见他目光牢牢锁定在慕容天身上,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眼前的慕容天就像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一般。
当双方实力相差悬殊到这种程度时,处于弱势地位的一方竟然胆敢去威胁强势的那一方,对于强者而言,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你威胁我?”烈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过,他这看似和善的笑容里却隐隐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居然敢拿我弟弟和姐姐的性命来威胁我?”烈炎紧接着又一次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这一次,他彻底收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布满杀意的眼眸,那眼神犹如两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慕容天。
慕容天惊恐万分地望着浑身散发出腾腾杀气的烈炎,只觉得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噗通”一声便瘫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股刺鼻的骚臭味也从他的身上飘散开来,原来这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慕容大少此刻已然被吓得屁滚尿流、大小便失禁了。
“都在这里愣着干嘛?把他们全部拖出去处理掉!记住了,要将他们当作典型来处置,一定要让那些手脚不干净、胆敢玩火自焚的家伙们清楚地知道,玩过头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
烈炎一脸怒容,根本没再去看一眼身旁的慕容天,而是径直对着自己手下那群如狼似虎的巴别塔战士厉声吩咐道。
话音刚落,烈炎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仿佛身后那些人的求饶声和不堪入耳的谩骂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没过多久,随着一阵嘈杂的拖拽声响逐渐远去,办公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烈炎以及他身边那些忠心耿耿的龙炎军亲卫们。
“少爷,那个小子的哥哥可是城里城防军的高官,这可算得上是一个相当棘手的大麻烦呢。您刚才那么果断地下令处置他们,是不是有些……”那位龙炎军连长忧心忡忡地看着烈炎,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烈炎毫不客气地直接开口打断:“怎么?难道你觉得一旦双方真的动起手来,以你们的实力会保不住我们一家人不成?”
听到这话,龙炎军连长急忙摆手摇头,连声否认道:“不不不,少爷,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情牵扯到城防军的高层人物,如果处理不当,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啊。”
烈炎听闻此言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不过就是区区一个高官罢了,又并非掌握着城防军大权的一把手,根本就无法对我们构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话音未落,他便迈开大步,径直朝着窗户走去。
只见他伸手轻轻一拉,窗帘瞬间被扯开,那道神秘而诡异的紫光如潮水般倾泻而入,直直地映照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之上。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足以将普通人转化为恐怖变异生物的强大紫光,此刻对于烈炎而言竟然毫无作用,仿佛他天生就拥有抵御这种力量侵蚀的能力一般。
烈炎静静地凝视着窗外那条荒无人烟、冷冷清清的街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忧虑,缓缓开口说道:“于我而言,那些能够通过武力手段直接解决掉的事情统统算不上什么麻烦事儿。真正令我感到棘手和难以承受的,其实是如何竭尽全力去守护好这座城市里每一位幸存下来的同胞们…唉,明天小悠又要并带回一批新的幸存者。”
说到这里,烈炎缓缓转过身来,背靠着窗户,眼神有些迷茫地望向远方,继续喃喃自语道:“当个冲锋陷阵的战士着实简单,干掉一个穷凶极恶的敌人亦非难事。但若是想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领导者,尤其是肩负起照顾上万名幸存者安危重任的领袖人物,其难度简直超乎想象。
”自从我毅然决然地选择接受这个使命,并坐上基地一把手的位置那一刻起,我的命运便早已不再仅仅属于自己一人,而是与这座城市以及所有幸存者紧紧相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