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狠狠瞪了他一眼,怒气难消,但又无力反击。她知道,这个年轻人虽然看似平凡,但眼前的举动却让她难以忽视。她本来想继续发泄自己的怒火,但看到何雨柱那冷静而不动声色的眼神,心中竟然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你……”贾张氏咬牙切齿地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似乎卡住了。她愤愤地转身回到屋里,狠狠关上了门。
何雨柱站在门口,缓缓收回目光,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他知道,贾张氏或许并不会因此改变什么,但至少,他已经表达了自己的立场。而今后,如果她再做出类似的事情,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再次采取行动。
“雨柱,你没事吧?”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何雨柱转过身,微微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平静地说道:“没事。只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
娄晓娥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感。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静静地陪伴着他。两人没有再多言,只有空气中偶尔传来的风声,和院子里渐渐平静下来的氛围,似乎让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贾张氏的怒气还在她的心中翻腾,但那股压抑的愤怒,却随着何雨柱的举动,逐渐消散成了一种莫名的空洞感。她再次回到屋里,狠狠地摔上门,不再发出声响。
贾张氏刚才被何雨柱的举动激怒,尽管她嘴上不饶人,但心底的愤怒却难以消退。她那副嘴脸依旧无法遮掩她的愤慨,心中想着,等到明天,她一定要找回场子,可此刻,她心里那股火气找不到地方发泄。
于是,她转身进入了自家的屋内,蹭着木质地板的声音走进了屋里。房门吱呀一声关上,接着,她便气冲冲地拿起了身旁的茶杯,狠狠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心中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但她心里并不满足,反而觉得更加燥热。她需要找个人发泄。
秦淮茹正坐在窗边,一盏灯轻轻照在她的身上,温暖的光线让她看起来格外柔和。她正想着一些琐事,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步伐声,接着,门被猛地推开,贾张氏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
“你怎么了?”秦淮茹有些惊讶,放下手中的事,抬头看向贾张氏。她从贾张氏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怒气,眉头微微皱起,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贾张氏气喘吁吁,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内心的风暴,她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怒不可遏:“那个何雨柱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在我门口倒水!我这么做,还不配受人尊重吗?”
秦淮茹微微一愣,脸色变了几分。她知道,贾张氏脾气暴躁,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但她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会把怒火撒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也没有做错啊。”秦淮茹轻声说道,尽管她不太喜欢何雨柱与她的关系变得那么紧张,但她知道,何雨柱并不是真的做得过分。他有自己的底线,不容别人随意侵犯。
贾张氏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他做错了,怎么可能不做错!你看看那小子,把我当什么了,连门口丢垃圾这种事都敢管!他有什么资格管我!他不过是个打杂的,没有一点礼貌!”
秦淮茹的心里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但她依然尽量保持冷静,低声道:“我们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失去理智。你知道,大家都在这个院子里生活,总要互相尊重。”
贾张氏完全不想听这种劝告,愤怒让她的语气愈加尖锐:“尊重?他怎么配得到尊重!我看他不过是一个一心想要闯出一番事业的年轻人,以为自己能做出点事就了不起了!他不过是个平凡无奇的人,哪里有资格教训我!”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愤怒的言辞,心中更加不安。她明白贾张氏根本不是因为丢垃圾的事情而生气,真正让她愤怒的,是何雨柱敢挑战她一贯的权威和作风。在她的眼中,何雨柱的行为触犯了她的自尊,这让她感到极大的威胁。
“但他做的是对的。”秦淮茹低下头,轻声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中的火焰更加猛烈:“你也在替他说话?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骨气!他是你朋友你就偏袒他是不是?我告诉你,他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出头!”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心中一阵愧疚。她一直不想在两者之间选择,但贾张氏的言辞越来越尖锐,似乎迫使她要站队。她感到内心一阵混乱,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贾张氏却完全没有给她机会,继续咒骂道:“你如果真认为何雨柱做得对,那你以后也别再和我有任何往来!我可不想和一个缺乏判断力的人站在一起!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话音刚落,贾张氏猛地转身走向门口,气急败坏地扯开房门,甚至连关门的力道都带着几分暴力。“我以后再也不想和你说话!”她怒声喊道。
秦淮茹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她听着贾张氏的怒骂声渐渐消失在院子的深处,内心却充满了纠结和无奈。她知道,自己被逼到了一个无法回避的角落。她喜欢何雨柱,虽然他有时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但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但贾张氏又是她的亲戚,一直以来,家里的长辈始终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件如此小的事情,竟然能激起如此大的冲突。她站在屋内,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贾张氏愤怒的声音,心中不断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一切。
她走到窗边,透过玻璃看向院子的深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无论她选择站在哪一边,都将失去一些东西。她想起了何雨柱的眼神,那种坚定而冷静的目光,似乎总是能够让人不由自主地依赖。她自己,是否也在他身上找到了某种依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