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看到房间里已经关了灯，男人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气呼呼地把灯打开，刺眼的灯光照得床上的女人睁不开眼。
霍玲揉了揉眼睛，瞬间惊醒了，连忙坐起身来，小声解释道，“老公，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孩子睡得早，我也跟着睡了，我忘了留灯……”
“妈的！我跟你说了多少回，我没回来，你不要关灯，哪个男人回到家看着黑灯瞎火的，还能高兴的？是没钱给你交电费吗？！”
男人的脸上泛着红光，霍玲知道，他又喝酒了，心里暗暗祈求他喝得够多，不要发酒疯就好。
“……你小点声，孩子，孩子睡着了。”
男人却丝毫不理会霍玲的请求，声音反而更大了起来。“怕什么怕！这小兔崽子睡他的觉，老子在自己的家里，还不能说话了？”
霍玲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无奈和委屈。
她轻轻地下了床，走到男人身边，试图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冷静下来。“老公，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等你回来再关灯。你喝了不少酒，先去洗把脸吧，清醒清醒。”
男人一把甩开霍玲的手，“少来这套！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在外面辛苦赚钱，回到家连个亮堂的屋子都没有。”
霍玲默默地忍受着男人的责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敢反驳，生怕更加激怒男人。
这时，床上的孩子似乎被吵醒了，发出了轻轻的哭声。霍玲急忙转身回到床边，轻轻拍着孩子，安抚着他。
“你看看，都是你！把孩子都吵醒了。”男人依旧不依不饶。
霍玲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道：“老公，别吵了，孩子还小，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过了一会儿，孩子再次入睡，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霍玲好不容易哄完孩子，对男人说，“老公，先去洗把脸，你今天也很累了吧，洗把脸先休息……”
男人斜睨着看了一眼霍玲，见她头发披散，身上的睡衣有些凌乱，忽然来了兴致，将霍玲一把拉到跟前，“霍玲，你一直在叫我洗脸休息，怎么，是不是怕我吃了你？”
霍玲猜到他会发酒疯，尽量不敢惹怒他，只好轻声说道，“我……我是关心你。”
“关心我？小兔崽子睡了，你该关心关心他老子的问题！”
男人说罢，用力搂过霍玲的腰，伸出手去就朝着霍玲一顿摸索，那酒气熏天的嘴二话不说就往霍玲的脖子亲去。
“别……老公，你，你还没洗澡……要不，你先去洗洗，好吗？”霍玲小声祈求道。
男人却根本不听霍玲的话，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洗什么洗，老子现在就要！”
霍玲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又不敢剧烈反抗，怕再次吵醒孩子。
她只能一边试图推开男人，一边低声哀求：“老公，别这样，孩子刚刚睡着，会吵醒他的。求你了，冷静一点。”
然而，男人已经完全被酒精和欲望冲昏了头脑，根本不顾霍玲的请求。
他将霍玲紧紧压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睡衣。霍玲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无助。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孩子又发出了一阵哭声。
“老公，让我先看看孩子……”霍玲轻轻挣扎，再次祈求道。
正箭在弦上的男人如何能在此时罢休，她的眼泪和祈求的话语更像一条导火索，直接引爆了男人的怒气。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霍玲脸上，霍玲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脸上瞬间火辣辣地疼。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和绝望。
孩子的哭声愈发响亮，男人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暴躁起来。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再哭，老子把他扔到街上去！”
男人怒吼着，宣泄着他的不满。霍玲的心猛地一紧，她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忙挣扎着想要去看孩子。
“老公，别吓着孩子，求你了。”霍玲的声音颤抖着，泪水不断地滑落。
男人却死死地压住她，继续着他的动作，体型上巨大的差异，使得她根本没法反抗。
霍玲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男人迫不得已不停下了动作，怒目圆睁地看向门口，大声吼道，“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门外传来了邻居大妈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吵吵闹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孩子一直哭，你们也不管！”
男人有些心虚地松开了霍玲，霍玲趁机爬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模样，连忙冲向孩子的小床边。
她抱起孩子，轻轻地哄着，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男人的兴致被强行打断了，一下子也没了心思，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着门口喊道：“行了行了，别敲了，我们知道了。”
邻居大妈又说了几句责备的话才离开。
不到一岁的孩子，在妈妈的安慰下，很快再次进入了梦乡。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男人坐在床边，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拿起打火机就准备点起来。
“阿城，你去阳台上抽，好吗？”霍玲看了看孩子，皱了皱眉，向男人提出了建议。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踏马的！你现在是碰也不让老子碰，烟也不让老子抽了是吗？！草！”
话未落音，男人猛地站起身，一脚踹向霍玲。
霍玲躲闪不及，被重重地踢倒在地，她的后腰一阵生疼，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哭声，生怕再次吵醒孩子。
“现在你眼里只有这个小兔崽子，我算什么？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到家连抽根烟都不行？”
男人红着眼睛，走上前去，朝着霍玲的腰腹用力地踹了几脚。
霍玲蜷缩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她不明白，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男人，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身体上的疼痛让霍玲几乎无法呼吸，但她还是强忍着，紧紧地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宣泄了一番后，酒气上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一股烧心感，让他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