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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入宫门,一阵喧闹的丝竹之声和欢笑声便传入耳中。

他眉头微微一皱,询问身旁的太监,得知王上“又”取消了早朝,此刻正在昭阳殿大摆宴席,宴请朝臣,只为庆祝他又娶了三位新妃。

勃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和愤怒,这老头到底在干什么呀?

竟为了女色而荒废政事,这岂不是在加速国家的灭亡之道吗?

他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怒火,然后稳步朝着昭阳殿走去。

“儿臣拜见父王。”

他踏入昭阳殿,恭敬地行了大礼,声音洪亮而沉稳。

一见了他,海陵帝原本带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仿佛瞬间被寒霜笼罩。

“你这逆子回来干么?”

那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吓得所有乐师和舞女都止住了动作,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海陵帝容貌威武,身形高大,任何人看到他和勃烈站在一起,都会以为他们是兄弟而非父子。

不过,海陵帝脸上的暴戾、凶残之气较为浓重,由于过度荒淫、饮酒作乐,脸上也有明显的堕落浮肿,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凶狠。

“儿臣思念父王,特来问安。”

勃烈强压着内心的不满,以难得的谦逊和恭敬说道。

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像一把尖锐的刀子般扎进他的体内,令他脊背微微发凉,忍不住冒起寒意。他微抬起头,顺着视线望去,与那道视线的主人对视。

那是一个脸白得像鬼的男人,最叫人惊异的是,他有一双金黄色的眼睛,此刻正站在王上的身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般观察着他。

勃烈微皱眉头,心中暗自揣测,这就是那个新宠的国师吗?看他这副模样,就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思念个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跑到宋国玩了好几个月,现在才知道回来!”

海陵帝沉着脸,声色俱厉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责备。

就在这时,那位国师在王上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声音极低,旁人根本听不清。但就这几句话,竟令王上脸色大变,原本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说!到宋国去干么?”

王上猛地转过头,怒视着勃烈,大声质问道。

“还不都是因为父王。”

勃烈不慌不忙地说道,脸上神色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会有此一问。

“我?你这个逆子胡说八道什么?”

王上气得拍案而起,巨大的声响在大殿中回荡,所有朝臣吓得两腿发软,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暗自叫苦,这三王子又要触怒龙颜了。

勃烈昂然不动,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

“父王忘了吗?你曾当众发下豪言——自古车书一混同,南人何事费事攻,提师百万临江上,立马吴山第一峰。儿臣可将这些牢记于心,早想找个机会去打探宋国,想知道那儿有多好,会让先祖及父王如此费心费神想攻占。”

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一字一句都仿佛在诉说着对国家的忠诚和对父王的理解。

“哦?”

海陵帝怒气稍歇,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那里如何?”

“宋国土地肥美丰硕,处处皆是良田,百姓安居乐业。一网撤下江湖,捞起的皆是活蹦乱跳的新鲜肥鱼,富裕得很。”

勃烈详细地描述着他在宋国的所见所闻,脸上流露出一丝感慨。

“是吗?”

海陵帝眼露贪婪之光,仿佛看到了无尽的财富在向他招手。

“看样子我得加快攻宋的准备。”

“不!”

勃烈毫不犹豫地大声说道,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对声吓了一跳。

“什么?”

原本开心的海陵帝脸颜又沉了下去,眼中的贪婪瞬间被愤怒所取代,他死死地盯着勃烈,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父王现在要做的事应是停止建立新都,专心内政,而不是攻宋。”

勃烈毫不畏惧地迎着王上的目光,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其他朝臣闻言不由倒吸冷气,心中暗自惊叹,这三王子还真是冥顽不灵,上回就因为这个问题被罚不准上朝三个月,怎么一回来,还是再提这个?

他们都知道,王上对于迁都和攻宋的计划早已下定决心,三王子此举,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孰料王上并未再动怒,他只是挥挥手,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

“此事已是定局,无须罗嗦,我都已计划好了,新都将照着汗京的样子打造,有太庙——”

勃烈不客气地打断:“父王,您不觉得这样太劳师动众了吗?让耕田的男子去建新城,田地荒芜无人打理,年后岂不造成米粮短缺?新城需要大量的良木,一旦那些木头伐光,其他老百姓将在数年内无木可用,这对大金国有何益处?”

他言辞恳切,句句都切中要害,眼神中满是对国家和百姓的担忧。

海陵帝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住口!此次迁京就是为了我大金国的前途着想。”

“前途?”

勃烈微微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质疑。

“没错!上京的地理风水差,有碍我大金国的国运发展,因此为了确保我大金国千秋万世之大业,迁都势在必行。”

海陵帝振振有词地说道,仿佛他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风水?”

勃烈作梦也没想到,会促成迁都的主因竟是这个!他心中涌起一股荒谬之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父王,是谁给您这种荒谬无稽之议?”

一听到这话,有两个人脸都变了,其中一位简直是由白转青,脸色极为难看。

“大胆!竟敢说本国师说的话是荒谬无稽?”

那位白面男子,突然拔尖着声音吼道,声音尖锐刺耳,犹如夜枭啼鸣。

勃烈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你是哪冒出来的跳梁小丑?竟敢在殿上插入我跟王上的谈话,并骂本王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王者之气,仿佛在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国师宣告,他才是这里的主宰。

那个男子缩了缩,被勃烈所散发出的威严给吓到,他这是第一回见到这个三王子,没想到比他想象中更具威胁压迫感,令他暗觉不妙,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如此冲动。

“不得无礼,乌苏是我的上宾,亦是本国护国师。”

海陵帝见状,连忙出声呵斥勃烈,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仿佛在维护自己的权威。

“护国师?”

勃烈掩不住鄙夷瞪着乌苏,眼中满是厌恶。

“既是护国师,就要做到‘护国’,无缘无故到处拉着幼小的孩童做祭祀之用,你可知道整个上京有多少父母哭倒在路边?”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质问,仿佛在为那些无辜的孩子和悲痛的父母讨回公道。

“那些小孩是为了让王上延年益寿,这点小牺牲不算什么?”

乌苏国师一脸冷漠地说道,仿佛那些孩子的生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你说什么?”

勃烈眼前升起一片红雾,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到乌苏国师已被勃烈拖到殿中,被压到地上痛打了好几拳。

勃烈的拳头带着愤怒和正义,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乌苏国师的身上,仿佛要将他的丑恶行径彻底粉碎。

“放肆!放肆!来呀!快点拉开他们!快!”

王上急得大叫侍卫,脸上满是惊慌和愤怒,他没想到勃烈竟敢在大殿上动手打人,这简直是对他权威的公然挑衅。

当两人被拉开时,那国师已经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他躺在地上,呻吟着,眼中满是恐惧和怨恨。

“你这逆子,想造反吗?”

王上大怒,指着勃烈,声色俱厉地吼道,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勃烈吞噬。

“父王,此人满口妖言,多留无益。”

勃烈喘息不已,脸上还带着愤怒的红晕。他直视着王上的眼睛,毫不退缩,仿佛在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懂什么?来呀!把这逆子给我拖下去砍了。”

王上气急败坏地大吼,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居然要为了一个小丑斩杀他,勃烈感到万分心寒,他没想到父王竟如此昏庸,被这个妖言惑众的国师蒙蔽了双眼。他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感,仿佛看到了国家的未来正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万万不可!”

殿旁有人大喊,令众人脸色大变,尤其是王上,表情顿时变得阴沉狂怒。

来者正是最令王上忌惮的皇太后。她身姿矫健,步伐沉稳,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和睿智。她的出现,仿佛一道曙光,照亮了这昏暗的大殿。

勃烈闭上眼睛,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救兵终于来了……真是千钧一发啊。他知道,有皇太后在,自己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他也明白,与父王和乌苏国师之间的矛盾,恐怕只会越来越深。

“什么?王上竟让那小子毫发无伤地离去?”

金国二王子完颜鄂听完乌苏的报告,用力将酒杯往地上砸去,酒杯瞬间粉碎,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俊美的脸上露出阴狠之色,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嫉妒和怨恨。

“没用的东西,我把你从阴沟挖出让你当上至高无上的国师,结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恶狠狠地说道,仿佛要将乌苏生吞活剥。他一直视勃烈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看到勃烈在大殿上如此风光,而自己的计划却屡屡受挫,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在王上面前,乌苏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能与天齐肩,可此刻在完颜鄂的面前,却像极了一个畏畏缩缩、怕事的小丑。

他脸上带着几分惊慌与讨好,忙不迭地解释道:“若不是皇太后出来横插一杠子碍事,完颜勃烈早就一命呜呼了。”

说着,他还抬手指了指脸上那尚未消退的瘀伤,心有余悸地说道,“事儿还没办好,我差点就被你三弟给活活打死。”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恐惧的情绪仍在心头翻涌。

皇太后……祖奶奶……完颜鄂听了,不禁啧砸了咂嘴,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虽说皇后并非王上的亲生母亲,可她对他们这些子孙,却一向视若己出,疼爱得紧,甚至比亲奶奶还要亲昵几分。

她一旦跳出来平息事端,还真是让人头疼不已。这皇后在宫中威望极高,行事又公正,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动什么手脚,实在是难上加难。

“那小子为什么总是有人帮他?难道我一辈子都没办法除掉他吗?”

完颜鄂的胸膛急促起伏着,脸上写满了深深的愤恨和不甘。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对完颜勃烈的嫉妒和恨意已经深入骨髓。

多年来,他一直视完颜勃烈为自己登上权力巅峰的最大阻碍,每一次看到完颜勃烈被众人夸赞,被父王另眼相看,他的心中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难受至极。

“别灰心嘛!这事急不得的,我已经有好主意。”

乌苏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贼兮兮地说。他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时刻在算计着如何达成自己的目的,同时也不忘讨好眼前这位能给他带来权势的二王子。

当下,完颜鄂强压着满腔的怒气,缓缓转过身来,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急切:“说说看。”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乌苏,仿佛在寻找一丝希望的曙光,只要能除掉完颜勃烈,他什么都愿意听,什么都愿意尝试。

“现在王上已经非常厌恶完颜勃烈。”

乌苏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只要我多几回在王上耳边煽风点火,再说上几段‘神谕’,不用您费神,三王子的人头就会高挂在上京的城门中。”

他说得信誓旦旦,仿佛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心里清楚,王上如今对他言听计从,尤其是在那些关于长生不老、壮阳滋补的事情上,只要他拿捏好分寸,定能让王上对完颜勃烈痛下杀手。

“哦——”

完颜鄂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下巴,暗自思忖:今生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亲手将完颜勃烈的骄傲粉碎殆尽。

他要看着完颜勃烈在全族人、所有王公贵族面前被父王羞辱,让他颜面扫地,然后再将他处死。这个念头在他心中已经盘旋了无数次,每一次想起来,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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