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听到秦年羽的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答道:“羽哥,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吃过了。”
秦年羽听后点了点头,略带关切地询问:
“那就好。大力啊,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朋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没什么大事了吧?你在我这儿住着,还总是来回跑,会不会不太方便呀?”
大力咧开嘴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说道:“羽哥,他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妈妈过来照顾他了,所以就不需要我再过去了。
刚好老大今天让我过来找你,你看我这就像块砖头似的,哪儿需要就往哪儿搬呗。”
秦年羽听了大力的话,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只是说道:
“行。那我先去收拾一下,很快就好,你先坐会儿。”
大力赶忙摆摆手,爽朗地回应道:“羽哥,不着急,不着急,你慢慢收拾就好。”
很快,秦年羽就收拾好,两人一起出了门。
秦年羽坐在车上,手里拿着早餐,眼睛盯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街景,嘴里却忍不住问道:
“小洲这到底去干什么了呀?这么急匆匆的,大晚上的就走了?”
大力一边稳稳地开着车,一边回答:
“我也不太清楚呢。老大肯定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了,不然不会这样的。”
秦年羽转过头,目光中带着疑惑,继续追问:“那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大力无奈地耸耸肩:“老大没跟我说呀,他就叮嘱我,让我保护好你就行。”
大力在心里默默念叨:老大可真行啊,再不让自己上战场,恐怕自己四肢都要退化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司。
刚下车,就听到周围人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羽哥早!”
老大昨晚发话了,在他回来之前,不能让羽哥少一根头发,不然就自己拿个绳子找个树干上吊。
“早!”
秦年羽脸上带着微笑,回应着众人的招呼。
然而,在人群之中,夏北却冷冷地看着秦年羽,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心里想着:
笑吧,趁你现在还有时间,赶紧笑,过不了几天,有你哭的时候。
秦年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便坐在办公桌前打开平板,准备继续画稿。
他得赶紧把那个神秘人咬他的画稿完成,不然对不起他那丰厚的奖金。
就这样,秦年羽一上午都沉浸在绘画之中。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他才收到顾睿洲发来的信息:
“好!你也要注意安全。”
秦年羽看着手机屏幕上简短的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想着:
我能出什么事?
谁知道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瞬即逝。
秦年羽早就把神秘人的画稿发给了买家,并且顺利拿到了钱。
可是,顾睿洲却依旧不见归来。这一个星期里,顾睿洲除了每天例行的几句简单问候之外,再没有透露任何其他的信息。
后天就是去t市参观画展的日子了,秦年羽慵懒地躺在床上,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他伸手拿过手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给顾睿洲发个消息:
「小洲,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往常都是顾睿洲紧紧地搂着他入睡的,可这一个星期顾睿洲不在身边,他总觉得睡不安稳,夜里总是辗转反侧。
此时,顾睿洲坐在一个破旧的房子内,他的身边有一个兄弟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咬着牙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却一声不吭。
原来,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他们已经和对方谈判了四五天了,可每次都没有结果,那人仿佛是铁了心要跟他们耗下去。
顾睿洲心里很是焦急,他的兄弟们都被困住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有危险。
他曾经想过偷偷地带着兄弟们去把人救出来,毕竟被拖延的每一刻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可是,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早就做好了各种预谋。
就在他们行动的那天夜里,当他们好不容易接近人质的时候,突然周围涌出了好多隐藏的高手。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一场激烈的战斗下来,他们不仅没有救出人质,顾睿洲自己还不幸中了一枪。
幸运的是,这一枪打在了肩膀上,虽然疼痛难忍,但好歹是保住了性命。
「羽哥这是想我了吗?」顾睿洲受着伤,还不忘烧一下。
「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秦年羽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心里确实是挺想他的。
顾睿洲看到秦年羽发来的信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欢喜,就连身上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他心里甜蜜地想着,羽哥居然说想自己了,要是现在能在羽哥身边,一定要狠狠地搂住他亲一口。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得早点回去见羽哥才行,毕竟自己也很想念他啊。
顾睿洲迅速回复道:[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去呢。]
他绝不能让秦年羽知道自己受伤的事,要是知道了,那家伙肯定会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收到秦年羽的回复:「哦!那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受伤了!」
顾睿洲看着手机屏幕,心里一阵温暖。他知道秦年羽总是担心自己会出意外,只是没想到意外已经发生了。
他又回了一条信息:「嗯,羽哥早点睡觉,不然会变成熊猫的。」
秦年羽看着顾睿洲的回复,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事情紧急,只能回道:
「那你一定要小心呀,我等你回来」
发完消息后,秦年羽把手机放在枕边,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顾睿洲的样子,还有他们平时生活的点点滴滴。
而另一边,顾睿洲放下手机后,对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兄弟说:
“加快点速度。”
那个兄弟无奈地摇摇头说:“老大,你别乱动,这伤口很深,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
顾睿洲皱了皱眉,不再说话,但心里却急切地盼望着能快点好起来。
“老大,好像有人过来了。”
门外放岗的小弟回来报告,他们现在只有二十多个人,恐怕不是对面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