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日!
依偎在朱雄英怀里看着书,吃着零食的林黛玉,好不快活。
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朱雄英赶紧提示林黛玉来人了,小默契配合完美。
来的人是,贾敏身边的丫鬟,听说是贾家当年陪嫁过来的家生子,深得贾敏信任。
只见小丫鬟着急忙慌的说道:“大爷,姑娘,不好了,夫人晕倒了!”
林黛玉听到后都快哭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抓着朱雄英的衣角。
朱雄英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什么,只记得好像没有说明什么病,但是黛玉丧母倒是真的,他也不敢多想。
“春草,可有去寻师父,可有去找郎中?”
边说边拉着玉儿往外走。
“都找了,老爷今天没有上衙,都过去了。”
朱雄英直接背上小玉儿跑了过去,在文气修为中,文心境已经是能短暂跳跃,适用追击和逃跑,但也没他跑的快。
走进屋子,看见林如海在一旁等候,虽然很着急,但表现出很沉稳。
而旁边号脉的医生还在静静的诊断,朱雄英又瞄了一眼贾敏,面相有些苍白,但整体看着挺有精神的。
朱雄英和林黛玉看着也没说话,乖乖的站立在旁边。
片刻,老郎中便结束了号脉,也是思索了片刻,对着林如海说道:
“林老爷,令夫人应该是思虑过度,天气转冷,偶感风寒,等老朽开几副药应该便可痊愈。”
林如海听到后也是如释重负,吩咐下人拿来纸笔,待到老郎中写完。
林如海也感谢的说道:“多谢老先生,春草,多给先生拿些诊金。”
只有朱雄英听后还是一脸沉重,据他知道的,贾敏确实思虑过度,但那是前两年,那两年也是他和林黛玉的经常陪伴左右。
古人思虑而亡,并不少见,但那是第一年,通常第一年最痛苦,第二年也还是经常会想起,而第三年却是偶尔想起。
若贾敏真是思虑而亡,那应该前两年的事,不可能在马上第四年出这种事。
等林如海和春草送老郎中回来后,看见朱雄英还是那般沉重,也是安慰的说道:“没事,你师娘吃了药便会好。”
朱雄英反而向春草问了一个问题。
“这老先生你是在哪找的!”
春草看朱雄英的表情也吓一跳。
“这郎中是林总管找的,是扬州城比较有名的医生。”
“他可修行过?”
春草是家生子,自然是知道修行的事。
“并未修行过,跟我一样是个普通人。”
朱雄英一脸郑重的对林如海说:“师父,给皇上折子吧,让御医来。”
林如海也有些一脸为难,林如海是有直达天听的能力的,巡盐御史是七品官,典型的位卑权重,但他却没有私人用过这个权利。
贾敏在一旁,看到林如海为难,也安慰起来了朱雄英和林黛玉。
“我没事的,英儿,玉儿,等吃了药过段时间就好了,别担心!”
朱雄英闻言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我看过原着,你挂了,还不知道什么原因稀里糊涂死了。
只是想了想,坚持的说道:“我冥冥中好似有警示,这样的警示还有一次救过我的命。”
朱雄英确实也没有说谎,确实救过他的命。
“如今我们也触犯了盐商背后的利益,难免狗急跳墙,更何况这个大夫并不是修行者,我还是觉得应该应该找一个御医来。”
林如海和贾敏看着朱雄英一脸坚持也没多说什么,就同意下来。
时间过了五六天,朱雄英看见贾敏并未转好,也未严重,心里也有所猜测。
神京城!
御书房内,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正在批阅奏折,喝口茶的功夫,便看到夏守忠站立在旁边。
夏守忠弯腰双手持折恭声道:“是扬州巡盐御史的折子。”
李煜伸手拿过折子看了起来、片刻后。
“你去太医院,吩咐张友士带人去扬州,给林如海的妻子看病。”
夏守忠听后是直接下去安排。
十天后,这十天贾敏变得经常陷入沉睡。
而今天朱雄英前往码头去接御医,终于是在等待了两个时辰后看到了大船。
朱雄英看到来人依次下来,便吩咐小人小厮上前伺候,拿东西。
而朱雄英则上前见礼!
“巡盐御史之徒,朱雄英见过各位大人,各位大人原来辛苦,请快随我上马车。”
“老夫姓张,是太医院的御医,听陛下旨意南下,你便是朱解元吧。”
“正是,诸位大人远来辛苦,此次师娘生病,小子着急万分,若有失礼之处,望诸位海涵。”
“朱解元如此孝顺,才华横溢,样貌非凡,有礼有节,不必拘谨。”
“这位是我在太医院的同僚,你叫他周御医便好。”
“这位周御医年轻时曾追随过一位医家高人随侍过几年,这次是跟我一起南下来给令师娘看病。”
意思就是跟了学习,但并未拜师。
周御医听闻此话连连谦虚道:“不及张御医万一。”
说完哈哈大笑,一边抚摸着美髯。
端是气质非凡,养护有道!
一时之间气氛热烈。
一路上多有闲谈,到了林府。
朱雄英又对着一行人说道:“府里已准备膳食,各位随我一同用膳吧。”
这也算是礼节,如果本地医师,肯定进府就看病,但是这群人远道而来,理应先用饭,毕竟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为了能让他们用心治病,晚一会也无妨。
而此时周御医却在一旁说:“饭什么时候吃都行,先去看病重要。”
一旁的张御医跟着赞同道:“周兄言之有理,朱解元,我们就先看病人吧。”
朱雄英也不再坚持。
“二位御医大人也别称我为朱解元了,叫我雄英即可。”
“那就随我来吧!”朱雄英也不磨叽。
而小三子又给随行的人住宿的地方。
来到院子,林如海出门迎接,一见面也是上前拱手说道:“二位远道而来,因公务繁忙,未能前去接应,真是失礼。”
张御医也摆了摆手。
“如海你太客气了,我们一路与令徒交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