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川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对于自己的家世还有自己的能力,他有绝对的信心。
自己不出手则已,一旦他出手谁敢和他争?!
他坐回到自己的汽车上,脑子里走马灯的闪过程小葵和宋雅兰。
他的手攥成了拳头,这是他能想到的,成全四个人最好的方法。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回家。
现在他只希望宋雅兰不要辜负他的希望,希望宋雅兰能坏一点!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太善良太好,也是原罪。
程小葵蹬着自行车回到家,院子里面婶子大妈们一边干活一边热闹的聊天。
在程小葵家干活不但赚的多,吃的好,而且上班嘎嘎聊天,主打一个开心!
婶子大妈们看到程小葵回来了,她们追问着程小葵。
“小葵,你去哪儿了?这一天都没看见你。”
“小葵,你家小妹都结婚了,啥时候你复婚呀?”
婶子大妈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院子。
程春葵从厨房走出来说道,“瞧把你们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嫁女儿呢!”
婶子大妈们说道,“我们都把小葵当女儿!”
“这么好的女儿,打着灯笼都难找。”
“谁不希望小葵赶紧把自己的个人问题解决了?!”
“这女人呀,还是要有男人,不然晚上睡觉都没人暖脚!”
“哎哟,他张大婶子,看来你家被窝子里都是张大爷给你暖脚?!”
张大婶被说的老脸一红,“孙大妈,咱们这说小葵呢,你说我家干啥?切!你家老头子闲着了?!”
院子里回荡着婶子大妈们爽朗的笑声。
程小葵把自行车锁好,她说道,“我的事儿不着急。司沐阳还有任务要执行,等他任务完成了,我们就复婚。”
婶子大妈们纷纷点头,压低声音议论着司沐阳的工作。
司沐阳人品好,人长得帅,所有的好都长在大妈们的心坎上,可就是司沐阳这个工作让人听着就揪心。
程春葵走到妹妹身边小声问,“你见到司沐阳了。他咋样啊?”
程小葵摇了一下头说道,“我没看见他,军部不许我进去……”
程春葵说道,“这探亲也不行吗?”
程小葵说道,“我俩离婚了,我去不算探亲,而且以那里的严格程度,没有特批的通行证,外人根本进不去。”
程春葵问道,“那你问出来。是谁袭击司沐阳了吗?”
程小葵说道,“没有……据说到现在也没查出来是谁埋得炸弹。
姐,你后背的伤还没好,你快回房间休息吧,我没事。
司沐阳现在在医院里,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和治疗,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程春葵说道,“我后背的伤没事儿,都是皮外伤,我担心你和司沐阳。不知道为啥,我这眼皮一直跳。”
程小葵说道,“这都啥年代了,你还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过些日子司沐阳好了就回来了,我估计害他的人到时就能抓到了。”
程春葵缓缓点了一下头,她嘱咐程小葵自己也注意休息,然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她后背的伤的确还没好,现在她还不能剧烈运动,如果剧烈运动的话,就会扯到后背的伤。
随着太阳缓缓垂下,又到了酒吧最忙碌的时间。
客人们陆陆续续来了,上晚班的婶子大妈们招呼着客人,把烤串放到烤炉上烤,一只只金黄的炸鸡架炸出来,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这种又油又香的香气,在这个年代根本抵抗不了。
走过路过的人,忍不住停下来买一只便宜又解馋的炸鸡架带回家吃。
酒吧依旧营业到停电以后才结束。
婶子大妈们把院子收拾干净,就下班回家了。
程春葵让程小葵回房间休息,她去锁大门。
对于锁大门的工作,程小葵没有和程春葵抢,这活不累,她回自己的房间,看房间里的小狗。
晚上人多,她没把小狗放出来,一直让小狗待在房间里。
她给小狗拿了一些客人们吃剩的肉和各种骨头,两个小狗吃得很欢。
程春葵给程小葵打了一壶热水,让程小葵早点洗漱休息。
今天一天程小葵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满脑子都是宋雅兰和司沐阳。
按照这本书原来的情节,宋雅兰才是真正的女主,而她是没有活过半集的炮灰……
她书穿过来改变了自己炮灰的命运,可整本书的剧情发展依旧向着宋雅兰偏离……
她的心乱糟糟实在是太累了,洗漱完就躺下睡觉了。
军区医院里,司沐阳看着拿湿毛巾走过来的宋雅兰,他的眉心清楚成了疙瘩。
他问道,“雅兰,你在这都一天了,还不回家吗?再不回去,你哥要担心了。”
宋雅兰说道,“我不回去了。上级给我指派的任务是照顾你。作为一个军人,我要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
司沐阳一愣,他还以为宋雅兰只是过来看看。
他不解的问道,“上级怎么会下达这种任务?你一个女同志怎么照顾我?
这多不方便。而且我有警卫员,他们可以照顾我。”
宋雅兰说道,“可能上级考虑女人心比较细吧。你受的伤太重,你的警卫员都是男人,照顾起来没有那么仔细。
你知道你对于上级来说有多重要,他们希望你的伤能赶快好起来。”
司沐阳说道,“我已经不高烧了,伤口应该没什么事。这样吧,你先回去,明天我和上级汇报情况?你不用来照顾我了。”
宋雅兰说道,“在没得到上级的首肯之前,我不能从我的工作岗位上当逃兵。
司同志,请你配合我的工作!这么多年来,我在工作上从没有任何失误,我也不希望今天有什么失误”
司沐阳的眉心沉下一片阴霾,他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同志,可你是女同志。我是一个男的……
要不这样吧,你可以留下来,你去旁边病房,随便找个病房休息。我这里不用你照顾了,你把湿毛巾留下我自己擦洗。”
宋雅兰说道,“这怎么行?你身上那么重的伤。你自己怎么擦洗?
司同志,咱们军人在战场上只有同志和敌人,是不分男女的,我觉得你的思想不应该这么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