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明搓了搓手,那激动劲儿,就像马上要去抢宝贝似的,伸手“唰”地一下就去掀龚琳头上的红盖头。
这盖头一掀开,好家伙,一张美得让人眼睛都挪不开的脸出现在眼前。
龚琳那眉毛,就跟远处的黛山似的弯弯细细,眼睛水汪汪的,跟秋天的湖水一样清澈,鼻子挺挺的,嘴唇红嘟嘟的,都不用涂啥胭脂,那颜值,说是能祸国殃民,一点儿都不夸张。
她身上穿着华丽丽的红色喜服,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身材婀娜多姿的,可再往下一瞅,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在这喜庆的氛围里,就跟个异类似的,咋看咋突兀。
萧崇明一看到龚琳,先是眼睛一下子亮得跟灯泡似的,可紧接着,眉头就皱起来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姑娘咋看着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呀?”
脑袋里就跟一团浆糊似的,咋想都想不起来。
“你?”萧崇明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龚琳,整个人就跟被定住了一样,愣在那儿,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了。
这会儿他心里头啊,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又是震惊,又是疑惑,还有失落,再加上那么一丝说不出来的尴尬,各种情绪在心里头搅和。
不为别的,就因为龚琳那圆滚滚的大肚子,这还咋洞房啊?
他感觉自己脑袋顶上“唰”地一下,就像顶了一片绿幽幽的大草原,脸上刚刚还挂着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心里忍不住叫苦:“我这是造了啥孽哟……老天爷啊,你可真会捉弄人,开这种玩笑。”
这时候,萧崇明一下子明白过来,为啥之前拜堂的时候,龚家那几个赘婿看他的眼神那么怪,有的脸上那表情,就跟看笑话似的,幸灾乐祸。
“嘿,你瞧那小子,接了个啥盘哟,这下有他好受的咯!”一个赘婿在一旁低声跟同伴笑道。
有的呢,又好像挺同情他。
“唉,这萧崇明也是够倒霉的,咋摊上这事儿。”另一个赘婿摇头叹息。
合着自己就是个接盘侠呀!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你叫啥名字呀?”龚琳先憋不住了,打破了这尴尬得能让人脚趾抠地的沉默。
她头低得都快贴到胸口了,两只手不停地绞着衣角,脸红红的,跟个熟透的苹果似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轻轻飘过来。
“我叫萧崇明,夫人你呢?”萧崇明心里虽然一万个不乐意,可没办法呀,为了在这修仙世界活下去,只能向命运低头。
他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头却在暗暗叫苦:“这都叫啥事儿啊。”
“你可以喊我龚琳或者琳儿。今儿晚上啊,就只能委屈你咯,我们没办法……”龚琳说着,偷偷抬眼瞅了下萧崇明,眼神里又是羞涩,又是愧疚。
她微微咬着嘴唇,那模样,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不好意思得不行。
“叮,恭喜宿主大婚,娶了人生中的第一位道侣,奖励神秘大礼包一份。”就在这时候,一道冷冰冰的系统提示音在萧崇明脑袋里炸响。
萧崇明先是被吓得一哆嗦,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没合上,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就跟听到了啥天方夜谭似的。
可紧接着,脸上一下子就乐开了花,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那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就跟川剧变脸似的。
他心里那个美呀:“嘿,我这多子多福系统还没把我给忘了啊,知道我可怜巴巴的,在这新婚之夜给我送大礼来了。看来老天爷还是疼我的嘛。”
想着想着,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
“夫人,咱们之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呀?”萧崇明强忍着马上打开礼包的冲动,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弄明白,眼前这个龚琳到底是谁,为啥给他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他微微眯起眼睛,像个侦探似的,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龚琳的脸,拼命在记忆里翻箱倒柜,想找出相关的片段。
“半年前,仙缘城外那片小树林呀。”龚琳说这话的时候,脸更红了,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头低得都快埋进胸口里去了。
她声音小得跟蚊子嗡嗡似的,两只手紧紧地揪着衣角,都快把衣角揪烂了。
“是你?!”萧崇明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天天想夜夜盼,一直要找的女人,居然会以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又是重逢的惊喜,又是对现在这状况的无奈,各种滋味在心里头打架。
“是我呀,当时事后我还去找过你呢,结果你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咋找都找不着。”龚琳也觉得挺尴尬,手还是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不敢看萧崇明,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又有点委屈。
萧崇明挠挠头,干笑着解释道:“我当时受伤了,找了个安全的地儿躲起来疗伤去了。”
他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尴尬,心里想着:“这缘分可真是够奇妙的,咋这么波折呢。”
“哎呀,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找你呢,真没想到,咱俩居然会这样见面。”龚琳抬起头,看着萧崇明,眼神里又是惊喜,又是羞涩。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藏着好多话,可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萧崇明心里一阵感慨,这世界还真是奇妙啊,说不定这就是缘分吧。
而且龚琳也觉得现在的萧崇明有点不一样,身上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跟普通凡人不太一样,可具体哪儿不一样,她一下子也说不上来。
既然龚琳就是自己要找的女人,萧崇明心想,那自己就先安心在龚家待着呗,以后的事儿,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时候,萧崇明突然灵机一动,打趣道:“琳儿,看来咱俩这缘分不一般呐,别人洞房花烛是甜甜蜜蜜,咱俩这洞房花烛,可真是别具一格呀,说不定以后能成为龚家的一段奇谈呢!”
龚琳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了萧崇明一眼,嗔道:“就你贫嘴,这事儿有啥好笑的。”但那原本紧张尴尬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