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老远的地儿,
眼睛盯着在灵田里干活儿的萧崇明,
嘴角微微往上一翘,
眼神里透着一股“我都懂”的劲儿。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晓得萧崇明为啥一门心思扎到这灵药园里干活儿,
不就是想跟她套近乎,
好在龚家站稳脚跟嘛,
这小心思,
她能看不出来?
再看萧崇明,
身上穿着件洗得都快没色儿的粗布短衫,
袖口和衣角到处都是补丁,
跟个叫花子似的。
头上扣着顶破斗笠,
正猫着腰在灵田里除草呢,
那汗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就跟下雨似的。
那十亩灵谷被风一吹,
轻轻晃晃的,
按说这画面看着还挺美,
可萧崇明这会儿哪有心思欣赏啊,
累得他都快翻白眼儿了。
在这修仙的地界儿,
灵石那可金贵得要命,
既是钱,
又是修炼离不了的宝贝,
比亲爹还亲呢!
龚琳凭着在龚家的地位,
每个月能从家族账房那儿领十块下品灵石,
拿去辅助修炼,
那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可萧崇明这种入赘龚家的散修,
一个月就给一块灵石当俸禄,
简直少得可怜。
在这弱肉强食的修仙世界里,
修炼就跟逆水划船似的,
你不往前划,
就得往后退,
想变强,
那就得干活接任务去挣灵石。
就这么着,
萧崇明被安排到灵药园管灵谷种植,
负责整整十亩地呢。
为啥专门给他安排这活儿呢?
还不是因为萧崇明就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嘛。
所以他种灵谷得到的奖励不是灵石,
而是灵谷本身。
嘿,您还别说,
这灵谷对萧崇明来说,
那可真是歪打正着,
再合适不过了。
咋说呢?
萧崇明没灵根,
灵石里头的灵气他压根儿吸收不了,
就跟个睁眼瞎似的。
可这灵谷不一样啊,
能当饭吃。
要是天天吃这灵谷,
他这身子骨就能慢慢变好,
变得跟牛犊子似的结实强壮。
这就是为啥萧崇明心甘情愿选了这又苦又累的灵谷种植活儿,
没办法,
生活所迫呀。
在龚家,
就萧崇明这身份地位,
平时哪轮得到他享用灵谷这种好东西啊,
就算是那些有灵根的龚家子嗣,
每个月分到的灵谷也没多少,
跟打发要饭的似的。
这灵谷的生长周期可长了去了,
整整两年才能成熟,
而且还得用灵泉水灌溉,
还得种在灵气浓得跟粥似的地方才行。
为了种好灵谷,
龚家专门搞了个聚灵阵法,
给灵谷生长创造条件,
那可是下了血本儿。
萧崇明的活儿呢,
就是挑着那副破担子去打灵泉水来浇灵谷,
再就是铲除灵谷田里的杂草。
您可别小瞧这活儿,
看着好像挺简单,
实际上累得能要人命。
为啥这么说呢?
因为这是灵谷田,
里头长的杂草也不是善茬儿,
都是些厉害的主儿,
要把这些杂草清理干净,
那可真是个大工程,
比登天还难。
这不,
在灵药园干了这几天活儿,
可把萧崇明给累惨咯!
每天都得花老多时间拔草,
天天起得比鸡早,
睡得比狗晚,
整个人都快累成一滩泥了,
就跟被抽了筋的蛤蟆似的。
这会儿他脸上全是汗,
顺着脸往下淌,
吧嗒吧嗒地滴在干裂的土地上,
都能冒起一股烟儿来。
他也不是不想回家,
可回了家又能干啥呢?
还不是大眼瞪小眼儿。
至于他心心念念的造人计划,
那更是想都别想,
累得跟条死狗似的,
哪还有那闲工夫干别的呀。
“这灵谷,能不能移栽到逍遥宫殿里头去哟?”
萧崇明一边挥舞着锄头除草,
一边心里琢磨着。
本来他打算等灵谷收成了,
弄点灵谷种子到逍遥宫殿里种,
可他问过管事,
这灵谷还得半年才熟呢。
他又没灵石,
也没别的门道能买到种子,
就只能干等着,
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
可萧崇明也不能就这么干守着这片灵谷,
啥别的事儿都不干吧。
刚开始那几天,
他真有点吃不消,
累得腰酸背痛,
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就跟被车压过似的。
不过这几天下来,
他也慢慢习惯了,
现在每天不用干到那么晚就能把活儿干完,
还能有点空闲时间。
这不,
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管的这片灵谷上。
正琢磨着呢,
突然旁边路过一个也在灵药园干活儿的伙计。
这伙计个头不高,
瘦得跟麻杆儿似的,
脸上透着几分贼兮兮的劲儿。
他瞅见萧崇明累得满头大汗,
忍不住就想打趣儿他,
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跟个偷鸡的狐狸似的:
“哟,萧兄弟,
你说你一个赘婿,
咋选了这么个累死人不偿命的活儿啊?
我看你这天天累得跟驴拉磨似的,
到底图个啥哟?”
萧崇明直起腰,
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
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无奈地说:
“唉,兄弟,
我这不是没办法嘛。
就我这身份,
能有个事儿干就谢天谢地了,
还能挑三拣四咋的?
再说了,
这灵谷对我还有点用处,
累就累点吧。”
萧崇明心里其实郁闷得要死,
但又能咋样呢,
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那伙计撇撇嘴,
脸上满是瞧不起的神色,
笑着说:
“就这灵谷,
也就对有灵根的人有点用,
你一个没灵根的凡人,
吃了能咋样?
还不是白费劲。”
他一边说,
一边还夸张地摇头,
那德行,
看着就来气。
萧崇明心里有点不爽,
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像两条毛毛虫似的,
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的光:
“兄弟,你不懂,
这灵谷吃了能慢慢把我的身子调理好,
说不定以后我也能有点出息呢。”
他心里其实对未来充满了幻想,
指望靠这灵谷改变自己的命运。
那伙计“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前仰后合,
跟抽风了似的,
嘲讽道,
还伸手直直地指着萧崇明,
一脸的轻蔑:
“就你?
还想有出息?
别做梦了,
你以为吃点灵谷就能变成修仙者啦?
别白费力气咯。”
萧崇明被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跟煮熟的螃蟹似的,
紧紧握着锄头的手关节都泛白了,
心里暗暗骂道:
“你这小子,
狗眼看人低,
等我真靠着这灵谷和逍遥宫殿干出点成绩来,
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张狂!”
但嘴上还是没再多说啥,
只是闷着头继续干活,
手上的劲儿使得更大了,
恨不得把锄头都砸进地里去,
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些杂草上。
就在这时,
又有一个稍微壮实点的伙计走了过来,
他看着萧崇明,
似笑非笑地说:
“我说萧赘婿,
你就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
就算你把灵谷吃得再多,
没灵根就是没灵根,
还能长出灵根来不成?
别到时候累个半死,
啥都捞不着,
那可就成了龚家上下的笑柄咯。”
萧崇明咬了咬牙,
强忍着怒火,
回怼道:
“我有没有出息,
可不是你说了算。
我要是真种出个名堂来,
你们可别眼红。”
壮实伙计嗤笑一声:
“就凭你?
别逗了。
这灵谷要是这么好种出名堂,
还能轮到你这个赘婿?
你就老老实实干活儿,
别在这儿痴心妄想了。”
萧崇明气得浑身发抖,
但还是强行冷静下来,
心想:
“你们这帮家伙,
现在尽情嘲笑吧,
等我把灵谷移栽到逍遥宫殿成功了,
看你们还笑得出来不。”
萧崇明一边干活,
一边又开始琢磨灵谷移栽的事儿,
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心里想着:
“不管咋样,
我得想办法试试把这灵谷移栽到逍遥宫殿里,
说不定真能成呢。
要是成了,
以后就不用这么累死累活的,
还能有自己的灵谷收成,
看谁还敢小瞧我!”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哄笑声,几个龚家年轻的子弟结伴而来。其中一个穿着华丽锦袍,手持折扇的公子哥模样的人,大笑着指着萧崇明说:“哟,这不是咱们龚家的赘婿嘛,在这儿辛苦劳作呢?怎么,想靠种灵谷一飞冲天啊?别逗了,你要是能种好,我把这扇子吃下去。”
萧崇明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还是压抑着怒火,冷冷地说:“种好种不好,不是你们现在说了算,咱们走着瞧。”
另一个瘦高个子弟阴阳怪气地接话:“走着瞧?就你这没灵根的凡人,能瞧出什么花儿来?别到时候把灵谷种死了,连累我们龚家损失,那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萧崇明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要是种好了,你们又当如何?”
公子哥扇了扇扇子,不屑地笑道:“你要是真能种出个让大家都服气的成果,我龚耀以后见你绕道走,如何?”
萧崇明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
龚耀仰天大笑:“哈哈,我龚耀说话算话,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大家可都听好了,今儿个我就和这赘婿打这个赌,看他能不能种好灵谷。”周围的人都跟着哄笑起来,仿佛这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萧崇明没有再理会他们,低下头继续干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刮目相看。他一边除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灵谷移栽到逍遥宫殿的计划,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让他暂时忘却了身体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