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就老老实实搁这儿等着哈,我麻溜儿去灵药阁给你弄点灵药来治伤。”
说完,扭头就走,那着急忙慌的样儿,仿佛晚去一秒,龚琳就会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立马没救了似的。
龚琳赶忙伸出那瘦得皮包骨头,跟鸡爪子似的手去拦他。
脸上全是无奈,疲惫得眼皮就像灌了铅似的,都快耷拉下来把眼睛遮住了。
苦笑着说:“算咯算咯,别去啦。”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家里现在穷得叮当响,一分多余的灵石都抠不出来。
哪还能去买啥疗伤的灵药啊。
她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想着自家爹妈本来就瞧不上萧崇明这个女婿。
没变着法儿刁难他,那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像给了多大恩赐似的。
要是指望爹妈拿灵石出来,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比海底捞针还不靠谱。
龚琳虽说知道萧崇明去了也多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瞅着他那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样子,心里头还是暖乎乎的。
她看着萧崇明的背影,眼神里透着点欣慰。
心说这个赘婿跟家族里那些冷冰冰,跟冰块儿似的人就是不一样。
是个有血有肉,重情重义的人,不像那些家伙,心都跟石头做的似的。
萧崇明前脚刚急急忙忙跨出小院。
龚琳后脚就小跑着追出来了。
她那身子骨瘦得跟麻杆儿似的,在风里摇摇晃晃,像一片随时会被吹走的落叶。
眉头紧紧皱着,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眼睛里全是担忧,仿佛装满了沉甸甸的铅块。
她实在是放心不下萧崇明。
就怕他不但求不到灵药,还得被人欺负,受一肚子气,到时候回来脸估计都气绿了。
就在这时候。
在小院旁边那黑黢黢,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阴暗角落里。
几个穿着黑衣的暗哨,正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盯着小院。
他们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就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活像几只偷油的老鼠。
瞧见萧崇明走了,互相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就像在说“大鱼要上钩啦”。
然后,跟鬼影子似的,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跟上去了。
要是他们动作再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活像几只偷油的老鼠。
瞧见萧崇明走了,互相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就像在说“大鱼要上钩啦”。
然后,跟鬼影子似的,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跟上去了。
要是他们动作再慢点,就能瞅见萧崇明身后不远处,龚琳正小心翼翼地跟着呢。
可惜呀,这运气就是这么背,就像专门跟他们作对似的,没赶上。
萧崇明沿着那弯弯曲曲,像条大蛇盘绕着的青石小路,走得急急忙忙的。
路边的杂草长得那叫一个疯,简直像一群无人管束的熊孩子,时不时就勾住他的裤脚,好像在跟他开玩笑似的。
他一门心思就想着给龚琳买药,根本顾不上这些,心里只想着赶紧给夫人弄来灵药治伤。
在他身后不远处,几道黑影在一个墙角下凑一块儿了。
其中一个黑影,瘦得跟根竹竿儿似的,一阵风刮过来,感觉他都能被吹到天上去。
身子往前探了探,像只伸长脖子的鹅,眯缝着眼睛,小声嘀咕:“这家伙不是说要出去嘛,咋瞅着像是要去灵药阁啊。前两天刚去过一回,今儿个又去,你们说,他身上是不是藏着啥宝贝哟?难道是找到了传说中能让人瞬间成仙的仙丹?”
说话的时候,脸上那表情,又是怀疑,又是贪婪,嘴角还微微往上翘着,活像一只看到了肥虫子的馋嘴鸟。
另一个黑影,矮胖矮胖的,跟个圆球似的,走路估计都费劲。
瓮声瓮气地搭腔:“哼,管他有没有宝贝呢,咱就跟着看看,说不定能捞着点啥好处。没准儿能捞到一堆灵石,够咱们逍遥好一阵子呢!”
一边说,一边搓着两只手,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就跟看见肥肉的狼似的,那眼神仿佛要把萧崇明生吞活剥了。
没一会儿。
这几个黑影各自从怀里掏出一块黑面纱,“唰”的一下,跟变戏法似的就戴脸上了。
然后,跟“发了疯的恶狼似的,“嗖”地一下从暗处窜出来。
稳稳地落在萧崇明跟前,把他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简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为首的那个黑影,长得五大三粗的,跟座小山似的,往那儿一站,遮天蔽日的。
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嗷”的一嗓子喊:“站住!你小子要是识趣儿,就赶紧把身上的灵石交出来!别磨蹭,不然老子把你打得像个烂茄子!”
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副嚣张的冷笑,那笑容就像恶魔的嘲笑。
眼神里全是对萧崇明的轻蔑,就好像萧崇明是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他一脚就能把萧崇明踩成肉饼。
萧崇明正走着呢,冷不丁被这事儿吓了一跳。
他眼睛瞪得老大,看着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黑影,就像看到了一群吃人的妖怪。
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一万头草泥马在心里横冲直撞,简直像在开运动会。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我今儿个出门肯定是没看黄历,咋就这么倒霉透顶,碰到打劫的了!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哟!”
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像个熟透的番茄,牙齿咬得紧紧的,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似的。
心里又气又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萧崇明脑子转得跟风车似的,一下子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肯定是前几天卖人参的事儿,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惦记上了。
都过去好些天了,没想到这些家伙还死皮赖脸地盯着他,就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真是阴魂不散。
他心里琢磨着咋化解这场危机。
一着急,脑门上就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像小雨点儿似的,顺着脸往下淌。
他寻思:要不喊救命?
可万一龚家护卫队的人还没赶来,这些家伙一急眼,直接把他给弄死了咋办?
他越想越害怕,两只手不自觉地就握成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都能挤出水来了。
萧崇明强装镇定,眼睛瞪大了看着这些黑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
扯着嗓子喊:“你们想干啥?难道你们就不怕龚家的执法队吗?你们就不怕被抓去关一辈子,像关在笼子里的老鼠一样!”
他使劲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一点。
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把他心里的紧张给暴露得一干二净,就像透明人似的。
为首的黑影冷笑一声,那笑声又尖又刺耳,跟夜猫子叫似的,能把人的耳朵震聋。
不屑地说:“哼,龚家执法队?等他们赶到,你早就凉透了,凉得像块千年寒冰!识趣儿的,别废话,赶紧把灵石交出来,不然有你苦头吃的!我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让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说完,还往前跨了一步,故意挥了挥拳头,“呼呼”作响,示威似的晃了晃,那意思就是让萧崇明别反抗,乖乖交钱。
萧崇明心里那个气呀,脸涨得通红,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简直能当红灯使了。
可又实在没办法。
他紧紧咬着嘴唇,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心里想:“我这是倒了几辈子霉哟,咋就被这些混蛋给盯上了。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就在这个时候。
躲在不远处一棵大树后头的龚琳,看到了这一幕。
她心里“咯噔”一下,就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了心脏,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只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叫出来,给萧崇明惹来更大的麻烦。
眼睛瞪得老大,眼神里全是惊恐和担忧,仿佛世界末日要来了似的。
她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帮萧崇明。
可又怕这么一冲,反而给萧崇明惹来更大的麻烦,就像火上浇油一样。
只能躲在树后头,心急火只能燎地看着,脑子转得飞快,拼命想着办法帮萧崇明解围,心里不停地念叨:“怎么办,怎么办,可千万别出事啊。”
这时候,萧崇明突然灵机一动,故作镇定地冷笑一声,说道:“哼,你们以为我就这么好欺负?实话告诉你们,我刚从灵药阁出来,身上的灵石都换成了厉害的符篆,你们要是敢动手,保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这符篆,厉害得能把你们炸到外太空去!”
为首的黑影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嘴硬道:“少在这儿吓唬老子,你以为老子会信你这套?你当老子是吓大的?有本事你拿出来看看!你要是能拿出来,老子倒立着走路!”
萧崇明心里紧张得不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拿出来?等你们后悔就晚了!我劝你们赶紧滚,不然等会儿符篆发动,你们几个谁都跑不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哭都没地方哭去!”
另一个黑影有些犹豫地对为首的黑影说:“大哥,这小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会不会是真的啊?咱别阴沟里翻船了。万一他真有厉害的符篆,咱们可就惨咯,说不定被炸得连渣都不剩。”
为首的黑影瞪了那黑影一眼,骂道:“怕个屁!他要是真有厉害的符篆,还会跟咱们废话?肯定是装腔作势,想吓唬咱们走!他就是个胆小鬼,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能有啥本事!”
萧崇明见对方还不上当,心里暗暗叫苦,又想着换个法子。他眼珠子一转,大声说道:“行,你们不信是吧。我可跟你们说,龚家执法队的人跟我关系好着呢,我刚才已经悄悄传信儿给他们了,估计这会儿他们正快马加鞭地往这儿赶呢,你们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滚!不然等他们来了,你们就等着被收拾吧,像被猫抓住的老鼠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为首的黑影冷笑一声:“你就吹吧,还传信儿,你以为你是啥大人物呢!你以为你是龚家主的亲儿子啊!兄弟们,别听他瞎扯,上,把他灵石抢了!抢完咱们就去花天酒地,逍遥快活!”
一个黑影附和道:“对呀,大哥,这小子肯定是在吹牛,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没修为的家伙?”
另一个黑影也跟着说:“就是就是,他就是想吓唬咱们,大哥,咱们动手吧,别等他真把执法队叫来,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