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短时间找到这上三百年药龄的灵药,
那地儿指定是还没开发的好地方哟!
要是家族能把这地儿攥手里,
龚家的实力,不得跟坐火箭一样,‘嗖’地就往上窜呐!
到时候,整个修仙界哪个还敢小看咱们龚家!
咱龚家不得横着走啊!”
萧崇明呢,还是穿着那件普普通通却干干净净的黑袍,
脸上没啥表情,像一潭平静的湖水,可眼神里头透着一股坚定和沉稳,宛如湖畔那屹立不倒的巨石。
一听龚耀富这话,他直接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恨不得把龚耀富直接从眼前翻没了。
心里头骂开了:“你个老滑头,打的啥鬼主意,我还能不清楚?
不就是想从我这儿套出宝贝从哪儿来的,门儿都没有!
就你那点心思,还想在我这儿讨便宜,做梦去吧!”
接着冷冷地回了句:“我有为啥子要告诉你?
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凭啥要把宝贝出处告诉你这个老狐狸!”
龚耀富被萧崇明这么直接地拒绝,
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红得像刚出锅的大螃蟹,
眉头一下子皱成了两条紧紧扭在一起的毛毛虫,还不停地蠕动着,
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了,“突突”直跳,就跟要爆了的水管子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怒火。
他刚要发火,眼珠子“咕噜”一转,又寻思开了:
“这小子嘴还挺严实,哼,换我我也不会轻易说。
这小子,还真有点门道。
说不定真藏着啥大秘密,我可得小心着点,别把他惹急了。”
这么一想,他强把火气压下去,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
深深瞅了萧崇明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在萧崇明身上盯出个洞来,把这口气先憋肚子里了。
萧崇明心里明白,这么一拒绝,肯定把龚耀富给得罪了。
可他也没辙呀,从拿出那灵药开始,
就感觉四面八方都是不怀好意的眼神,像无数根针,齐刷刷地朝他射来,
自己已经成了大家眼里的靶子。
他微微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向龚凯和他那帮跟班,眼神坚定得像两把利刃,
大声问道:“好了,这三品疗伤丹药,我到底有没有资格买啊?”
那眼神就跟在说:“你们可别想着耍赖皮,我可盯着呢!
你们那点小心思,我一清二楚,敢耍赖,有你们好看的!”
龚凯站在那儿,身上那锦袍绣着金线勾勒的蛟龙图案,
本来应该威风得很,那蛟龙绣得活灵活现,好似要腾空飞起,
可这会儿脸色比吃了死苍蝇还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跟个调色盘似的,五彩斑斓得可笑。
他心里头火大得很,像着了火的炮仗,直想骂人:
“本来想让这小子在大伙面前出丑,
结果倒好,他成了焦点,出尽了风头,真是气死我了!
我这脸都被他打得‘啪啪’响,这口气我咋咽得下去!”
“哼,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难倒我?”萧崇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龚凯,
“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还在这儿做白日梦呢!
你以为你是啥香饽饽,我就得把宝贝都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
“你……”龚凯刚张嘴,想耍赖不认账,
不经意抬头,一下子撞上龚琳那跟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
感觉能把他整个人看透,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
这眼神吓得他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就像被冻住了,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心里“咯噔”一下,像揣了只小兔子,慌得不行。
“哟,龚凯,你不是挺能耐的嘛,咋这会儿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跟班忍不住小声嘀咕,那声音跟蚊子叫似的,
不过还是被龚凯听到了,气得他狠狠瞪了那跟班一眼,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跪下。”龚琳冷冷地说了句,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般砸在龚凯心上,
可透着一股让人没法抗拒的威严。
她穿着一条淡紫色长裙,裙摆绣着精致兰花,随着她微微的动作,兰花好似在轻轻摇曳。
这会儿柳眉倒竖,像两把锋利的柳叶刀,眼神跟冰碴子似的,冷得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就跟冰雪女神下凡,谁都不敢招惹,仿佛靠近一步就会被冻成冰块。
“堂姐,你非得这么不依不饶嘛?”龚凯满脸的不情愿,
脸色难看的就跟刚从煤堆里爬出来,又黑又灰,像个倒霉的煤炭工。
他气得双手握拳,关节捏得“咔咔”响,身子微微发抖,像个愤怒的小兽,
心里那个气哟:“我身份多尊贵呐,龚家嫡系少爷,
咋能给一个赘婿下跪呢?这要是传出去,
不得被修仙界的人笑破肚皮!
我这脸往哪儿搁呀!”
“呵,你还知道要脸?刚才欺负崇明的时候咋没想到有今天?”龚琳冷笑一声,那笑声像一阵寒风,刮得龚凯脸上生疼,
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你刚才那嚣张劲儿呢?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不依不饶?明明是你们太过分,欺负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
龚琳冷笑一声,嘴角往上一翘,露出点不屑的意思,那不屑像一把无形的剑,直直刺向龚凯,
眼神里全是对龚凯的鄙视。
她心里想:“哼,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现在知道怕了?报应来得可真快,活该!
让你尝尝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欺负人!”
“龚琳,我啥身份,他又是啥身份?
他不过就是个赘婿,你为了他,非得跟我对着干嗦?”
龚凯黑着个脸,气得浑身抖个不停,像个发了疯的筛子,
他咋都想不明白,龚琳为啥要护着萧崇明这个他眼里啥都不是的“废物”。
“我到底哪点比不上这个赘婿?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哟,身份尊贵?我看你就是仗着身份欺负人吧!”萧崇明忍不住回怼道,
“有本事别拿身份压人,凭真本事说话!
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就会仗势欺人!”
“愿赌服输,龚凯,你输了就得兑现承诺。”
龚耀富突然站出来,脸上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样子,像个刻板的老学究,
可那眼睛微微一闪一闪的,就知道他心里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那小九九转得“咕噜咕噜”响。
“九长老,您可得主持公道啊,他一个赘婿,哪能跟我比!”龚凯赶紧向龚耀富求助,
脸上满是委屈,那表情,就像被抢了糖的小孩,可怜巴巴的。
“龚凯,你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认赌服输吧!”又一个跟班在旁边小声劝道,
生怕龚凯真的把事情闹大,那声音低得像老鼠叫,
“您就别再折腾了,不然大伙都得跟着遭殃。”
龚凯平常压根没把龚琳放在眼里,觉得她就是个小丫头片子,
可这会儿龚耀富这个筑基境界的族老站出来挺萧崇明,
他心里“嗖”地一下就有点害怕了,像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要知道,在龚家,筑基强者那可是说一不二的,
他哪敢违抗龚耀富呢?
就像老鼠见了猫,大气都不敢出。
“九长老,我才是龚家嫡系族人呐,
难道还比不上萧崇明这个外人嗦?”
龚凯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阴沉得吓人,感觉都能滴出水来,
那水仿佛都是他委屈的泪水。
他心里委屈得不行,觉得自己这嫡系身份这会儿啥用都没有,
白当了这么多年少爷,像个被人抛弃的破布娃娃。
“哼,嫡系族人又咋了?难道嫡系族人就能耍赖不成?”龚琳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别以为你是嫡系就了不起,在我这儿,就得按规矩来!”
“愿赌服输,你答应了就得做到。要是今儿个他输了,你会放过他?”
龚耀富摆明了想跟萧崇明套近乎,一个劲儿给龚凯施压,
像个无情的大喇叭,不停地在龚凯耳边嗡嗡作响。
在他看来,龚凯就是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主儿,
而萧崇明能拿出三百年药龄的灵药,以后说不定能给家族带来大好处,
当然得站萧崇明这边,说不定还能从萧崇明那儿捞点好处呢。
“小子,你还不赶紧给萧崇明认错道歉,难道真想死磕到底嗦?”
龚耀富故意把声音提高,那声音就跟炸雷一样,“轰”地在龚凯脑袋里炸开,
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像有一群蜜蜂在脑袋里乱撞。
龚凯有点吃惊地看了龚耀富一眼,
本来紧张害怕的心情突然松了点,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心里琢磨:“嘿,看来这族老还是向着我的嘛,
估计就是做做样子,给大家个交代罢了。
我就先忍忍,这笔账,咱以后慢慢算!”
虽然脸上还是老大不情愿,像个赌气的小孩,
但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反抗了,
就低着头,暗暗咬着牙,那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想着:
“这笔账,咱以后慢慢算!等我找到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哼,别以为你不说话就算了,今天这事儿可没完!”龚凯小声嘟囔着,
不过还是不敢让龚耀富听到,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充满了不甘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