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姐,你到底要咋个才肯放过我嘛?”
萧崇明狠狠咬了咬牙,一脸的无奈,那表情仿佛在向全世界哭诉:“我咋就这么倒霉啊!”
他心里明镜似的,今儿个啊,想破财消灾都难如登天咯。
被这两口子盯上,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说不定自家祖坟都在往外冒黑烟呢。
不过又琢磨着,要是能用灵石解决的事儿,好像也不算啥天大的事儿,就怕这姑奶奶胃口大得能吞下一头牛。
“想要我放过你,也不是没可能噻。”
龚塞燕瞅见萧崇明那认怂的样儿,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个得意的笑。
这一笑,嘿,还真有点风情万种的味儿,把萧崇明给吸引得忍不住多瞅了两眼。
要说这龚塞燕,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纱裙,那纱裙薄得跟雾似的,太阳一照,还闪着淡淡的光,就好像是用天边云彩织出来的。
裙角绣着些精致的蝴蝶,那蝴蝶翅膀做得跟真的似的,感觉下一秒就能飞起来。
她走动的时候,那些蝴蝶就跟活了似的,扑闪扑闪地跳舞,灵动得很。
她那头发又黑又亮,高高盘起来,就跟黑绸缎似的顺滑,斜插着一支翡翠簪子,簪子上还镶着颗圆溜溜的珍珠。
她一动,珍珠就跟着晃,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虽说比起龚琳来,可能稍微差那么一丁点儿,可在这龚家,那也是一朵娇艳得能滴出水来的鲜花,也不知道是多少年轻后生,大晚上躺床上偷偷意淫的对象呢。
“答应你个条件?啥子条件嘛,你先说来我听听,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答应你。”
萧崇明嘴上这么说,心里可警惕着呢,眼睛死死地盯着龚塞燕,就怕她突然来个狮子大开口,把自己吃得骨头都不剩。
现在的萧崇明,可不是以前那个穷光蛋了。
他身上可有几千块下品灵石呢,说起来,比龚家好些嫡系的族人都有钱。
要是被龚塞燕这么缠上,那可就跟被蚂蟥叮上了似的,甩都甩不掉,麻烦可就大咯。
“这个条件嘛,一点都不过分,对你来说,那可是件大好事儿哟。”
龚塞燕笑得越来越暧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崇明,那眼神,就跟饿狼瞅见了小羊羔似的,把萧崇明看得心里直发毛,浑身不自在,就好像下一秒自己就得被她生吞活剥咯。
“好事?啥子好事嘛?”
萧崇明警惕地看着对方,眼睛瞪得老大,都快跟铜铃有得一拼了,心里头直犯嘀咕:“可千万别是啥坑人的事儿啊,不然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咯。”
“萧崇明,你觉得我美不嘛?”
龚塞燕一脸媚笑地看向萧崇明,那笑容里就像藏着啥见不得人的秘密,跟个神秘的黑洞似的,让人忍不住想瞅瞅,可又害怕被吸进去。
萧崇明又不是那种不懂风情的直男,一听这话,眼睛立马瞪得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整个人都懵圈了,就跟被人施了定身咒似的,动弹不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就跟一颗炸弹在他脑袋里炸开了一样,炸得他头晕眼花,脑瓜子里一片混乱。
他心里那叫一个乱,这是要干啥呀?
难道是要红杏出墙?
可瞅着又不太像啊。
就龚塞燕这模样,在龚家那也是排得上号的美人儿,喜欢她的人能从这儿排到村头去,队伍都能绕龚家好几圈了。
难道是丁祺那家伙满足不了她,搞得她欲求不满,所以才找上自己?这也太扯了吧!
可再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啊。
龚塞燕就算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至于找他这个凡人啊。
他萧崇明虽说有点小聪明,可在那些修仙者眼里,不就跟只小蚂蚁似的,一脚就能把他踩扁咯。
不过,没一会儿萧崇明好像就想明白了。
为啥龚塞燕会找上自己呢?
肯定是龚琳又怀上了呗。
龚琳在龚家的地位那可是跟坐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涨。
就这几天,就因为龚琳又有身孕了,家族给她的俸禄一下子就翻了一倍,可把其他人眼馋得不行,那眼神,就像要把龚琳生吞活剥了似的。
要是过段时间,再查出龚琳肚子里的娃有灵根,那她得到的好处不得跟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多啊,估计能堆成一座小山。
再看看龚塞燕,在龚家的地位跟龚琳一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差太远了,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龚塞燕想要改变这情况,恐怕就只有一个办法 —— 怀孕。
只要她怀上孩子,在龚家的地位才能跟着水涨船高,说不定还能把龚琳比下去呢。
这么一想,肯定是丁祺没办法让龚塞燕怀孕,龚塞燕就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该不会是想找自己 “借种” 吧?
想到这儿,萧崇明心里 “咯噔” 一下,心脏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龚小姐,你……你这是啥意思嘛?”
萧崇明结结巴巴地问,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又是紧张,又是疑惑,眉毛都拧成麻花了,脑门上也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跟刚出锅的蒸笼似的。
龚塞燕轻轻一笑,那笑声清脆得跟银铃似的,可在萧崇明听来,就跟恶魔在耳边低语似的,心里直发毛。
“哼,萧崇明,你心里怕是猜到几分了吧?”
龚塞燕一边说,一边迈着轻盈的步子,跟只优雅的猫似的,慢慢朝萧崇明靠近,眼睛一直盯着他,就像盯着猎物一样,眼神里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劲儿,那眼神仿佛要把萧崇明看穿。
萧崇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暗自叫苦:“我的老天爷啊,这可咋整?要是真被我猜对了,这事儿可就麻烦大咯!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啊!”
“龚小姐,咱可别开这种玩笑啊,我……我就是个小喽啰,您可别拿我寻开心了。”
萧崇明赔着笑脸,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心里祈祷着龚塞燕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那模样,就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龚塞燕却不当回事儿,挑了挑眉毛,那眉毛弯弯的,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说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可没那闲工夫。萧崇明,只要你答应帮我这个忙,我保证你以后在龚家吃香的喝辣的,没人敢欺负你,你就跟个土皇帝似的威风,横着走都没人敢管你。”
“吃香喝辣?您可拉倒吧!”
萧崇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看您这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吧?您这条件,指不定藏着啥猫腻呢,说不定比那无底洞还深。”
龚塞燕脸色一沉,冷哼道:“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本小姐愿意找你?要不是看你有点用处,你以为你能入得了我的眼?你瞧瞧你,要啥没啥,也就有点胆子,还小得跟芝麻粒儿似的。”
萧崇明心里那个纠结啊,一方面担心拒绝龚塞燕会惹来麻烦,说不定她会在丁祺面前添油加醋,让丁祺来找自己麻烦,那丁祺发起火来,估计能把这庭院都给掀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事儿太荒唐了,简直有违伦理道德,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全毁了,以后在龚家就别想抬起头做人了。
“龚小姐,这事儿……这事儿我真干不了啊。您想想,这要是被丁祺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咯?我可不想死得这么惨啊!我还没活够呢,不想这么早就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萧崇明苦着脸解释,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那苦瓜脸,仿佛能滴出苦水来。
龚塞燕冷笑一声:“哼,胆小鬼!丁祺要是知道你这么怕他,估计得笑掉大牙。你要是真有本事,还怕他干啥?你看看你,这点胆子,还不如个三岁小孩,人家三岁小孩都比你有勇气。”
萧崇明心里犯起嘀咕,龚塞燕这话听着好像有点道理。可这事儿风险也太大了,万一被发现,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连阎王爷见了都得嫌弃自己死得太难看,说不定还得把自己再给踢回来。
“龚小姐,您就饶了我吧,这事儿真的不行啊。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小喽啰一般见识。”
萧崇明可怜巴巴地望着龚塞燕,眼睛里全是哀求,指望她能改变主意,那眼神,就像被抛弃的小猫。
龚塞燕却不依不饶,双手抱在胸前,那姿势就跟一座大山似的,稳稳当当,坚定得很,说道:“萧崇明,你可得想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在龚家,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多麻烦事儿,到时候你想哭都没地儿哭去。你看看你,现在有我给你撑腰,你都不敢答应,以后还能有啥出息?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注定是个没胆的孬种。”
萧崇明心里那叫一个挣扎,脸上的表情一会儿一变,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露出个无奈的苦笑,那表情变化之快,比翻书还快。
他心里想着:“这龚塞燕还真是难缠啊,我到底该咋办嘛?答应她吧,那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说不定还得被烧成灰,连渣都不剩;不答应吧,又怕她以后给自己穿小鞋,这日子可咋过哟。哎呀,烦死个人咯!早知道出门前就该好好拜拜菩萨,求个平安符,也不至于这么倒霉。这菩萨是不是打瞌睡去了,咋就不保佑保佑我呢。”
龚塞燕见萧崇明还在犹豫,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别磨磨蹭蹭的!痛快点,答不答应?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就真生气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我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能把你吓得屁滚尿流。”
萧崇明咬了咬牙,心一横,“龚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就没法在龚家待了。您就不能换个条件?比如让我给您跑跑腿啥的,我肯定没二话。我跑得可快了,比那兔子还快呢。”
龚塞燕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跑跑腿?你觉得那些事儿配得上我给你的好处?别跟我在这儿装傻充愣,就问你,借种这事儿干不干?你要是再婆婆妈妈的,我可就不客气了。”
萧崇明灵机一动,故作可怜地说:“龚小姐,您看我这小身板,瘦得跟麻杆儿似的,风一吹就倒,哪能担得起这事儿啊。您就找别人吧,说不定那些身强力壮的,能让您满意呢。”
龚塞燕双手叉腰,嘲讽道:“哼,还身强力壮的,那些人我还看不上呢。就你,虽然看着不咋样,但本小姐就看上你这点机灵劲儿了。你别再给我找借口,赶紧给个痛快话。”
萧崇明哭丧着脸说:“龚小姐,您这不是为难我嘛。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给您磕头了。”说着,萧崇明真的做出要下跪的姿势。
龚塞燕赶紧拦住他,皱着眉头说:“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装可怜了。你要是答应,我保证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要是不答应,哼,我现在就去告诉丁祺,说你对我图谋不轨。”
萧崇明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心里想:“这姑奶奶可真狠啊,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