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儿个这是咋啦?容光焕发得跟变了个人似的,莫不是偷偷寻着啥顶级法宝了?”
丁祺刚从外头回来,一迈进家门,就瞅见了宛如发光体的龚塞燕。他身着黑色锦袍,袍角绣着的金色纹路在阳光下闪耀,彰显着他在在阳光下闪耀,彰显着他在龚家的不凡地位。此刻,他剑眉紧蹙,犹如两条纠结的毛毛虫,眼神中满是狐疑,心里暗自思忖:“这婆娘,平日里也就那样,今儿咋漂亮得跟朵盛开的牡丹似的,难不成趁我不在,去跟哪个野汉子幽会了?哼,看我不好好盘问盘问她!”
说起龚塞燕的肚子,还真是丁祺的一块心病。成婚都一年多了,那肚子依旧平坦得像块木板,丝毫没有要孕育新生命的迹象。丁祺心里清楚得很,在龚家这种等级森严得如同铜墙铁壁,又把传宗接代看得比天还重的修仙大家族里,要是龚塞燕再不能给家族添个一儿半女,他在龚家的地位,就会像坐过山车一样,“唰”地一下直线下降。那些长老们平日里看他就不顺眼,要不是瞅着他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估计早就把他扫地出门,让他去喝西北风了。,估计早就把他扫地出门,让他去喝西北风了。想到这儿,丁祺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烦闷得不行。再加上之前想收拾萧崇明,结果不仅没占到便宜,还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他心里的怒火,就像被浇了油的干柴,“噌噌”地往上冒。
这不,一看到龚塞燕,他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搓着双手,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似的凑过去,贱兮兮地说道:“夫人呐,您今儿个简直美炸了,就跟那天上的仙女下凡似的,把整个修仙界的仙子都比得像路边的野草!为夫瞅着您这模样,心里头那欢喜劲儿,就像找到了传说中的顶级仙丹,简直要乐开花啦!”说着,他那咸猪手就迫不及待地朝龚塞燕的腰搂去。
龚塞燕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嗖”地一下跳开老远,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满脸厌恶地盯着丁祺,扯着嗓子大声骂道:“你个死鬼,想干啥子!离老娘远点儿!你那爪子是刚从茅坑里捞出来的吧,一股子恶心劲儿,往哪儿放呢!”
丁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眼睛气得瞪得比铜铃还大,像只被激怒的公牛,火冒三丈地吼道:“你这婆娘,吃错药了吧!发啥子疯嘛!搞啥鬼名堂!平日里也没见你脾气这么大,今儿是被邪祟附身了不成?”
龚塞燕双手抱胸,鼻子里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冬天的寒风,冰冷刺骨,心里想着:“就你那两下子,还想对老娘动手动脚,门儿都没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还把我比作天仙,我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想罢,把头一扭,给丁祺一个后脑勺,理都不理他。
丁祺气得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熟透了马上要炸开的西红柿,那火在心里烧得他难受,却又无处发泄。他只能气鼓鼓地转身,迈着大步,像头愤怒的犀牛,朝着打坐修炼的地方冲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等老子哪天修炼成绝世高手,看怎么收拾你这泼妇!到时候,有你跪在地上求饶的时候!”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一天天过去,嘿,一转眼,两个月像一阵风似的,“嗖”地一下就没了踪影。
龚琳的院子里,此刻热闹得如同煮开了的锅。丫鬟们像勤劳的小蜜蜂,进进出出,手里抱着各种婴儿用品,忙得脚不沾地。龚琳穿着宽松的孕妇装,肚子高高隆起,大得仿佛扣了一口能煮下一头牛的大锅在身上。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天盛开的花朵,明媚灿烂,时不时伸手轻轻抚摸着肚子,小声地跟肚子里的胎儿说着悄悄话:“宝宝啊,你要乖乖的哟,快点出来跟娘见面哈。等你出来,娘给你买好多好多好玩的,把整个灵宝阁的宝贝都给你搬回家!”
这龚琳要生孩子的事儿,在龚家就像长了翅膀的飞鸟,一下子传遍了每个角落。龚家那些高层们,对这事儿重视得不得了,简直把它当成了家族头等大事。议事大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龚玮祺端坐在主位上,身着深灰色长袍,袍上绣着的金色仙鹤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更衬得他庄重威严,不怒自威。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睛微微眯起,射出的目光犹如利箭,仿佛要穿透人心。下面坐着的长老们,也都一脸凝重,像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讨论着龚琳肚子里胎儿的事儿。
龚玮祺大手一挥,那动作犹如开山劈石,大声说道:“去,赶紧把检测资质的法器拿来,咱得看看这孩子到底啥资质。这事儿可关系到咱龚家未来的兴衰存亡,容不得半点马虎!要是出了岔子,你们都担待不起!”
没一会儿,一个弟子小心翼翼地捧着法器,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走进大厅。龚玮祺一把接过法器,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龚琳的院子。龚琳看着这么多人突然闯进来,心里“咯噔”一下,像揣了只小兔子,紧张得不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众人,满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龚玮祺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安抚,说道:“琳儿,别怕,为父就是看看孩子的资质咋样。你也知道,这对咱龚家来说,那可是比天还大的事儿。”说完,就把法器轻轻放在龚琳的肚子上。
法器刚一接触龚琳的肚子,光芒一闪,显示出结果,众人都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原来龚琳肚子里这孩子,资质好得超乎想象,初步一测,竟然达到了上品灵根!龚玮祺原本皱成麻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眼睛里闪烁着惊喜和兴奋的光芒,就像发现了一座金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龚家这下可有盼头了,要大兴啊!看来老天都在眷顾咱龚家呀!这孩子,简直就是咱龚家的福星!”
其他长老们也都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像一朵朵盛开的菊花,纷纷拱手恭喜。
“恭喜家主啊,这可是千年一遇的大喜事!龚家必将一飞冲天!”
“是啊是啊,有了这孩子,龚家未来称霸修仙界都不在话下!”
龚玮祺脸上的笑容突然像被冻住了一样,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一脸严肃地看着龚琳,眼睛里透着深深的怀疑,开口问道:“龚琳,你跟为父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别跟为父打马虎眼,这事儿可非同小可!你要是敢隐瞒,为父饶不了你!”他心里头直犯嘀咕:“这事儿透着古怪啊,这孩子资质咋突然这么好?难道琳儿背着我们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哼,要是真有,我非得好好惩治她不可!”
龚琳一脸懵,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睁着一双大眼睛,满是疑惑地问:“父亲,你这话啥意思嘛?咋突然问这个呀?孩子他爹不就是萧崇明嘛,这有啥好问的?父亲今儿个咋这么奇怪呢?该不会是听了啥乱七八糟的谣言吧!”她心里想:“孩子他爹不就是萧崇明嘛,这有啥好问的?父亲今儿个到底咋啦?”说着,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嘴巴也嘟起来了,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龚玮祺皱了皱眉头,像拧紧的麻花,又接着问:“你知道你肚子里这孩子资质咋样不?别跟我说你一点都不知情!你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龚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笑着反问:“是不是资质很好啊?我就知道我家崇明厉害,这孩子肯定错不了!他就像那传说中的天才,随便生个孩子都能震惊整个修仙界!”她心里还美滋滋地想:“我就知道我家崇明厉害,这孩子肯定错不了!这下父亲该对他另眼相看了吧!说不定还得把他当成座上宾呢!”脸上洋溢着幸福和自豪的笑容,那表情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我眼光好吧!你们之前还老是小瞧崇明,这下打脸了吧!”
龚玮祺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几乎要拧成一个疙瘩,心里琢磨着:“她咋好像早就知道似的,这事儿看来不简单呐!难道真有啥不可告人的猫腻?哼,我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便开口问:“你咋知道的?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背着我跟那萧崇明搞了啥鬼?”
龚琳忍不住笑了笑,得意地说:“这有啥难猜的呀,就看您老刚才那表情,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我还能不知道嘛!肯定是孩子资质好呗!父亲,您就别瞎怀疑了!您再这么疑神疑鬼的,崇明知道了得多伤心呀!”她眼神里满是得意,心里想着:“我就说我看中的男人没错吧,萧崇明果然有本事!父亲肯定得对他刮目相看了!说不定还得给我们举办个盛大的婚礼呢!”
龚玮祺心里也在想:“第一次有孩子,还能说是凑巧,可这第二次,孩子资质又这么好,看来这萧崇明肯定不简单呐!说不定身上藏着啥惊天秘密呢。哼,要是他敢对龚家不利,我绝不轻饶,定要让他知道龚家的厉害!”龚玮祺摆了摆手,像赶走一只讨厌的苍蝇,不想在这话题上多啰嗦,说道:“好了,你就安心养胎吧,我得去找萧崇明好好聊聊。你也别给我瞎操心,我自有分寸!你要是再护着他,别怪为父不客气!”
龚琳一听,脸上立马露出担忧的神色,像只受惊的小鹿,着急地说道:“父亲,您可不能伤害萧崇明啊!他是孩子他爹,对我可好啦!就像一把保护伞,时时刻刻护着我。您要是伤了他,我……我也不活了!”她心里害怕父亲对萧崇明不利,毕竟萧崇明可是孩子他爹呀。她眼睛里满是哀求,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把衣角都快揪烂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龚玮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就像闷雷,还恶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心里想:“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就知道护着那小子!那小子到底给她灌了啥迷魂汤!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让他知道龚家的规矩可不是摆设!要是他敢对龚家有二心,我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龚玮祺转身出了房间,迈开大步,像头气势汹汹的狮子,朝着萧崇明的住处走去。还没到地儿呢,就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萧崇明,你小子给我过来,老子有话要问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那声音在庭院里来回晃荡,震得树叶“沙沙”作响,吓得枝头的鸟儿“扑棱棱”地全飞了,就像遇到了世界末日。
萧崇明正在自己屋里看书,听到这喊声,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但他表面上还是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穿着素色长袍,依旧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看着又文雅又帅气。他脸上带着笑,恭恭敬敬地问道:“岳父大人,您找我有啥事吗?”可心里却在暗自琢磨:“这老头突然找我,要干啥?该不会是知道了我和龚琳的事儿,来找我麻烦的吧?哎呀,千万别是来兴师问罪的呀!要是那样,我可得小心应对了。”
龚玮祺一脸严肃,眼睛直直地盯着萧崇明,那眼神像两把利刃,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龚琳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你小子最好说实话,不然有你好看的!你要是敢撒谎,我把你打得像个猪头!”他心里想着,先吓吓这小子,看看他啥反应,眼睛紧紧盯着萧崇明的脸,像要把他的灵魂都看穿,就想从他表情里找出点破绽。
萧崇明一听,差点没笑喷出来,心里想着:“这便宜老丈人,咋想出这么个损招儿,跟我玩离间计呢?他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啊?哼,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耍出啥花样来!我萧崇明可不是吓大的!”可脸上却装作特别惊讶的样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个拳头,问道:“您说的是真的吗?岳父大人,您可别开玩笑呀!这怎么可能呢!我对龚琳那可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心里却在偷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就使劲儿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