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明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地低下头,像做贼似的瞅瞅手里的布袋。
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那笑容啊,就像偷了腥的猫,偷偷乐着。
心里头想:“嘿嘿,这一趟可赚大发啦!就花了七颗下品灵石催熟的那株三百年人参,嘿,转手就换来这么多,这感觉就跟做梦娶媳妇似的,美得不行,这好事儿咋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偏偏落到我头上了呢!”
他美滋滋地在心里算起账来:“有了这三百颗灵石,去掉成本,差不多能净赚二百九十三颗呢。拿这些灵石,又能催熟出四十株三百年药龄的人参。照这势头,要不了多久,几千下品灵石还不得跟水开了闸似的,‘哗哗’地往我这儿流啊!到时候我可就发达咯,说不定还能在修仙界横着走呢!”
萧崇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龚家有个宝贝叫寿元丹。
对他来说,那重要得没法说,就好比饿了八百年的人瞅见热气腾腾、白白胖胖的大白馍馍,馋得口水都快流成河了,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
再说这灵石,在修仙界那就是硬通货,干啥不得靠它呀,没了灵石,就跟鱼儿没了水,鸟儿没了翅膀,啥事儿都干不成,他自然也是眼巴巴地需要。
他琢磨着:“这三百年的人参,偶尔卖上一株,龚家估计也不会起啥疑心。但要是一下子整出几十株来,嘿,那龚家非得跟查户口似的,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翻个底儿朝天不可。说不定还得把我当成贼,抓去严刑拷打呢!”
这么一想,他就打定了主意,下次把催熟的灵药卖给灵宝阁去,那儿人多眼杂,说不定能蒙混过关。
走着走着,萧崇明忍不住在心里头自嘲起来。
脸上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唉,咱没修为,干啥都畏手畏脚的,就跟被五花大绑的螃蟹似的,动弹不得,憋屈死个人咯。啥时候我也能跟那些有修为的家伙一样,走路都带风,潇潇洒洒的呢。说不定还能像大侠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多威风啊!”
刚走出灵药阁没多远。
萧崇明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就像被人拿冰锥子扎了一下,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他一扭头,嘿,就瞧见跟他一起入赘龚家的那几个赘婿,正站在不远处,像看珍稀动物似的打量着他。
那个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赘婿,眼睛瞪得老大,里头全是嫉妒的小火苗,“呼呼”地直冒,感觉下一秒就能喷出来把萧崇明给烧成灰烬。
肥头大耳的那位,眼睛里除了嫉妒,还透着一股猜疑,那眼神,就好像在琢磨萧崇明是不是偷偷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坏事,比如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还有个獐头鼠目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死死地盯着萧崇明手里的布袋,那眼神,恨不得直接冲上来把布袋抢走,然后据为己有,估计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这灵石该怎么花了。
萧崇明心里“咯噔”一下。
浑身立马不自在起来,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乱爬,又痒又难受,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在这修仙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哪能不懂财不露白的道理呀。
他心里暗暗叫苦:“坏咯,看来这些家伙是盯上我这笔买卖了。早知道就低调点了,这下可好,被这群家伙给盯上了,麻烦大咯!”
他也不敢再多停留,装作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脚底抹油,灰溜溜地朝着自家小院快步走去,那速度,就像后面有一群恶狼在追他似的。
一走进小院。
萧崇明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偷偷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就像有无数根小针在扎他。
他警惕地这儿瞅瞅那儿看看,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啥异常也没发现,可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就像有个幽灵在他身边游荡。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看来以后做事儿得更低调点儿才行,这树大招风的道理可不能忘啊。不光要低调,还得想法子弄些保命的手段,不然哪天被人暗地里算计了,都不知道咋死的,那可就成冤大头咯。说不定到时候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多惨呐!”
想当初刚入赘龚家那会。
他就想着能有点自保的本事,可兜里穷得叮当响,比脸都干净,那些想法也就只能在脑子里过过而已,就像画饼充饥一样,看着美好,却啥用都没有。
但现在不一样咯,手里攥着近三百颗下品灵石,这底气一下子就足起来了。
老话说得好,有钱能壮怂人胆,这话还真不假。
他寻思着:“在这修仙界,好多事儿只要有钱就能摆平。特别是那些用仙家手段制作的符篆,以前想买都没钱,现在咱也能买些来把自己武装武装,看谁还敢小瞧我!说不定到时候我也能像个大侠一样,威风凛凛的,让那些家伙都对我刮目相看。”
这么一想,他心里头顿时踏实了不少,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正琢磨着呢。
就听到院子门“吱呀”一声响,在这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小院里,那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有人在他耳边突然敲了一下锣。
萧崇明扭头一瞧,嘿,竟然是龚琳回来了。
龚琳平日里那可是漂亮得跟朵花儿似的,光彩照人,就像春天里开得最艳的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可今儿个,她的脸色白得像张纸,嘴唇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就像两片风干的花瓣。
走路轻飘飘的,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一步三晃,感觉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咯,就像个弱不禁风的林黛玉。
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长裙,原本穿着可飘逸灵动了,跟仙女似的,这会儿却皱皱巴巴的,裙摆上还沾着些泥土和草屑,狼狈得就像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小猪。
萧崇明心里猛地一紧。
三步并作两步就像火箭发射似的迎了上去,脸上全是关切的神情,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眼睛里满是担忧,着急地问道:“夫人,你可算回来啦!这脸色咋这么难看呐,是不是受伤了呀?你这是咋弄的呀,可别吓我呀!”
龚琳轻轻叹了口气。
那神情别提多黯然了,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她慢悠悠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了萧崇明一眼,说道:“这次我们去灵雾峡谷探险,那运气背得呀,就跟出门一脚踩在狗屎上,还摔了个狗啃泥似的。
刚一进去,就撞见一头二级妖兽,好家伙,那家伙跟发了疯似的,张牙舞爪地就朝我们扑过来,跑得比兔子还快,吓得人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感觉小心肝都要被吓破了。
对着我们一顿猛揍,那拳头跟雨点似的落下来,我们队伍根本扛不住啊,死伤一大片,就像割韭菜似的,‘刷刷’地倒下。
没办法,最后只能灰溜溜地从灵雾峡谷退出来,回来养伤咯。这一趟,可真是亏大了,本想着能捞点宝贝,结果啥都没捞着,还搭进去不少兄弟。”
说到这儿,她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全是失落,整个人就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仿佛瞬间从一朵盛开的鲜花变成了枯萎的残花。
龚琳心里头一直琢磨着,要把龚平培养成才,将来送他去拜入宗门,这前期的投入那可绝对不能少。
就好比盖房子,前期的各种资源就是基石,这基石要是不稳,房子咋能盖得高呢。要是资源不够,龚平就只能像个没脚的小鸟,飞不起来。
她看着萧崇明,满脸担忧地说:“平儿将来要在修仙这条路上顺顺当当的,这资源可得跟上呀。现在家里这情况,我又受伤了,短时间内没法出去赚灵石,这可咋整呢?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平儿的修炼之路就这么断了?那可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宝贝儿子受苦。”
要是龚琳知道,她肚子里又有一个小生命在悄悄长大,估计得愁得头发都白了。
现在家里的情况实在是不咋地,她受伤了,没办法出去赚灵石补贴家用,龚平修炼又急需资源,这一连串的事儿,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动弹不得。
萧崇明听着龚琳的话,心里也跟着犯愁。
他看着龚琳憔悴的模样,心疼得不行,伸出手想安慰安慰她,手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咋做。
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想办法多赚点灵石,帮家里渡过这个难关,可不能让夫人和孩子吃苦受累。我得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撑起这个家。”
他看着龚琳,一脸坚定地说:“夫人,你别太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咱两口子一起努力,肯定能挺过去的!我就不信,凭咱俩的本事,还能被这点困难给难住?”
这时,萧崇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脑袋,发出“啪”的一声,说:“夫人,要不咱把这事儿跟龚家主说说,看看能不能从家族里多争取点修炼资源给平儿,说不定龚家主看在平儿的份上,能帮衬帮衬咱呢。说不定龚家主一高兴,还能给我们一大笔灵石,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呢!”
龚琳苦笑着摇摇头,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唉,你又不是不知道龚家的规矩,家族资源向来是按贡献分配,咱们没啥大贡献,龚家主哪会轻易给咱额外的资源,别到时候碰一鼻子灰。说不定还会被龚家主骂一顿,说我们贪心不足蛇吞象呢!”
萧崇明挠挠头,有些不甘心,头发都被他挠得像个鸡窝:“可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平儿因为资源不够,耽误了修炼呀。要不我再去灵宝阁看看,能不能找点别的赚钱门道,说不定能多弄些灵石回来。说不定我能在灵宝阁发现什么绝世宝贝,一下子就发财了呢!”
龚琳微微皱眉,担忧地看着萧崇明,眉头皱得像个麻花:“你可别冒险啊,这修仙界到处都是陷阱,你没修为,万一出点啥事,让我和孩子咋办。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可怎么活呀!”
萧崇明握了握龚琳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数,我会小心的。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家里的担子,我也得为这个家出份力。我保证,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给你和孩子带好多好多灵石回来,让你们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