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丁祺?”
萧崇明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突然发现了绝世宝藏的寻宝人,嘴角高高上扬,挑起一抹坏坏的笑,那神情仿佛在宣告:“我可抓住你的小辫子啦!”
“哪个怕他咯!你可别在这儿胡咧咧,我龚塞燕会怕他?你莫不是脑袋被门夹糊涂咯!”龚塞燕一听,那张白皙的脸“唰”地一下就变了颜色,先是闪过一丝如同受惊小兔子般的慌张,但紧接着,一股倔强的硬气迅速爬上脸庞,将那丝慌乱严严实实地遮盖住。她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直骂自己怎么如此粗心大意,竟然让这小子瞧出了端倪。其实她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这么做一来是为自己的将来盘算,在这竞争激烈得如同战场的龚家,没有子嗣,往后的日子简直就是举步维艰;二来,也是想给丁祺留条后路,毕竟在这家族中,有无子嗣,那差别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可这些心思,她怎会让萧崇明知晓半分。
“哼,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要真不怕,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慌张是咋回事儿?难不成是见了我,春心荡漾害羞啦?”萧崇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故意拖长了音调,调侃道,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呸呸呸!你少在这儿臭美,还春心荡漾,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太美了吧!我看是你心里有鬼,想拿丁祺来吓唬我,门儿都没有,窗户都焊死咯!”龚塞燕气得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萧崇明,试图用这种气势反客为主,把萧崇明给镇住。
龚塞燕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自己的肚子就像那铁了心不干活的老母鸡,一点动静都没有,没少被家族里的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脊梁骨都快被戳成马蜂窝了。就因为这事儿,家族给她的修炼资源那是像割韭菜一样,一茬比一茬少,越来越可怜。她能不着急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急得团团转,心里头火烧火燎的,必须得给自己赶紧找条出路啊。
“我才不怕哟,怕是你自己怕得腿肚子都打颤咯!你瞧瞧你,站在那儿跟筛糠似的哆哆嗦嗦,是不是心里害怕丁祺知道咱俩在这儿,冲过来把你揍成猪头呀?”龚塞燕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露馅了,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可不想被萧崇明这个家伙看扁了。她脑子一热,啥也顾不上了,直接像只勇猛的小老虎一样又凑了上去,在萧崇明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动作麻溜得如同闪电,又带着几分小孩子赌气般的任性。
“哎哟喂,你这是干啥?咋还霸王硬上弓,强吻上了?你就这么饥不择食,迫不及待呀?”萧崇明故作夸张地捂着被亲的脸,脸上一副嫌弃得不行的表情,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哼,看你那德行,好像我稀罕亲你似的。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别在本小姐面前耍那些弯弯绕绕的心眼儿,我可不是好糊弄的!”龚塞燕翻了个白眼,傲娇地仰起头,那模样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这突然的一吻,让萧崇明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他心里暗暗琢磨着,这龚塞燕肯定是瞒着丁祺在偷偷搞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呢。哼,瞧她这做派,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简直就是水性杨花得像那四处招蜂引蝶的野花,估计是丁祺那家伙在床上满足不了她,她才跑出来到处勾搭人,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我说龚小姐,你这么主动热情,要是丁祺知道了,不得气得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上蹿下跳,直接跳脚啊?说不定他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到时候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咯!”萧崇明一边说着,一边像个小偷似的偷瞄龚塞燕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找到更多有趣的反应。
“他敢!丁祺那窝囊废,自己没本事,在床上跟个软脚虾似的,还能管得了我?我看你就是故意拿他来堵我的嘴,你这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龚塞燕不屑地哼了一声,鼻子里喷出一股气,就像一头生气的小牛。
可萧崇明也满心纳闷儿,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虽说长得是帅得人神共愤了点,可除了这张脸,貌似也没啥能拿得出手吸引龚塞燕的地方啊。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这张帅脸?这理由,他自己听着都觉得荒谬得像天方夜谭,不靠谱得很。
“不对!”萧崇明脑袋里突然像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灵光一闪,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那个特殊本事——能强化种子。龚琳之前能顺利怀上孩子,还生了个带着顶级灵根的娃,说不定龚塞燕就是瞅准了这一点。再瞅瞅丁祺,在修炼上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才引出了今天这一出闹剧。
“嘿,我算是彻底明白你为啥找上我了,是不是就瞅准了我能帮你生个带好灵根的娃呀?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噼里啪啦的,隔老远都能听见咯!”萧崇明一脸戏谑地看着龚塞燕,眼神里满是调侃,就像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你……你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我才没有呢!你可别在这儿污蔑我!”龚塞燕被说中心事,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乱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狡辩,眼神却开始闪烁不定。
“哟,还不承认呢?你就别再装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你肚子不争气,丁祺又没本事,你可不就只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嘛。你呀,就别再遮遮掩掩的了,承认吧!”萧崇明继续调侃,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想着终于抓住她的把柄了,看她还怎么狡辩。
嘿,想明白这事儿,萧崇明感觉卡在嗓子眼儿的那根刺“嗖”地一下就没了,整个人都轻快得像要飞起来。他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想着有便宜不占那不是傻蛋嘛,更何况这龚塞燕还是自己仇人的老婆。要是自己对她做点啥,不就相当于狠狠报复丁祺了嘛。丁祺以前老是变着法儿欺负自己,现在自己去“欺负”他老婆,这不就是一报还一报嘛,越想越觉得解气,仿佛已经看到丁祺那吃瘪的模样。
“龚小姐,既然你这么坦诚(其实是被拆穿),那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你说你找我,我这风险可不小啊,搞不好小命都没了。你得给我点好处不是?不然我这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陪你玩,图啥呀?”萧崇明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一脸精明地看着龚塞燕。
“好处?你还想要好处?你能跟本小姐在一起,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祖坟上冒青烟了,你还不知足!别蹬鼻子上脸啊!”龚塞燕瞪大眼睛,像看一个贪心不足的无赖,觉得萧崇明有些得寸进尺,简直是异想天开。
“福气?我看是晦气吧。在这龚家,我就是个没地位的赘婿,比那路边的野草还不如,要是被发现了,我可就惨咯,说不定被乱棍打死,连个全尸都留不下。你得给我点实实在在的,不然这事儿我可不干,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呢!”萧崇明故意拿捏着,装出一副委屈又坚决的样子,想从龚塞燕这儿捞点好处,毕竟这风险确实太大了。
这么一想,萧崇明对龚塞燕接下来的举动,也就没那么抗拒了。他这人一向是心里明白,嘴上不说,抱着这种“闷声发大财”的想法,还挺期待龚塞燕能再搞出点啥新鲜花样来,看看这场戏还能怎么精彩下去。
“龚小姐,咱们真要在这儿干那事儿呀?就不怕被人瞧见咯?这要是被撞见了,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啦!”萧崇明虽说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还是觉得在这儿办事儿风险太大了。毕竟这儿是龚家,自己就是个上门的赘婿,还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在龚家那地位,简直低到尘埃里,再踩一脚都能陷到地心去,连只蚂蚁都不如。
“你怎么跟个婆娘似的,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我都说了这地儿安全得很,跟保险箱似的,你还怕个啥?难道你真是个胆小如鼠的胆小鬼?你要是害怕,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耽误本小姐时间!”龚塞燕有些不耐烦了,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似的大声数落你要是害怕,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耽误本小姐时间!”龚塞燕有些不耐烦了,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似的大声数落着萧崇明,继续用言语刺激他,想让他赶紧就范。
他越想越害怕,心里就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怦怦”直跳,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要是和龚塞燕在这儿真干了那事儿,万一不小心被龚家其他人撞见,那自己可就死定了,估计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搞不好还得被人挫骨扬灰,那场面,想想都可怕。所以啊,为了保险起见,他琢磨着得换个地儿,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声音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你这是怕咯?瞧你那熊样,胆小得像个缩头乌龟,还不如个娘们儿呢!”龚塞燕微微歪着头,斜着眼睛,像看个笑话似的瞅着萧崇明,嘴角往上一翘,露出个充满嘲笑的笑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眼神里全是赤裸裸的看不起和毫不掩饰的调侃。
“我怕?我咋会怕!我只是觉得这事儿得谨慎点,不像你,做事儿这么鲁莽,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我这是为咱俩好,你懂不懂啊!”萧崇明咬着牙,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像一条条蠕动的小蛇,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可那声音微微有点抖,还是无情地暴露了他心里有点发虚。他心里其实也慌得一批,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可就是不想在龚塞燕面前露怯,丢了面子。
“哼,还谨慎呢,我看你就是胆小如鼠,找借口罢了。你要是真不怕,就痛快点,别在这儿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似的,磨磨蹭蹭,烦死个人!”龚塞燕继续嘲讽道,还故意夸张地翻了个白眼,那表情嫌弃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候,龚塞燕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像条灵活又狡黠的小蛇似的,在萧崇明身上轻轻游走,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挑逗。萧崇明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嘟囔:“这女人也太猴急了吧,咋跟没见过男人似的,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难道她就不怕被人瞧见?还是真的欲火焚身,啥都不顾了?”
“你看你,身子都僵得像根木头啦,还说不怕。我看你就是心里害怕得要命,嘴上却还在逞强,死鸭子嘴硬!”龚塞燕察觉到萧崇明的紧张,故意调侃,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些,还故意在萧崇明敏感的地方轻轻挠了挠,像是在故意逗弄他。
“你放心人好咯,这地儿偏得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都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咱们可以尽情享受这二人世界。”龚塞燕身子往萧崇明身边凑了凑,几乎贴到了他身上,说话的声音跟吹气似的,柔得能把人骨头都给化了,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劲儿,还故意对着萧崇明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你说打点好了就打点好了?万一出了事,我可怎么办?你能保我周全?你又不是神仙,能罩得住我?我看你就是在吹牛,到时候出了事,你跑得比兔子还快!”萧崇明还是有些犹豫,虽然被龚塞燕的举动弄得心里痒痒的,像有只小猫在挠,但理智还在拼命提醒他有巨大的风险,不能冲动。
萧崇明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可还是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毕竟这事儿风险还是不小啊,万一出点啥岔子,那可就全完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可还没等他再开口拒绝或者说点别的,龚塞燕已经跟八爪鱼似的,紧紧贴得更近了,那股子热情劲儿,让萧崇明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刚出锅、香气四溢的肥肉,被一只饿了好久、红了眼的狼给盯上了,根本没地儿躲,心里又紧张又有点期待。
“你这人咋这么啰嗦,比我家那管家老妈子还啰嗦。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信我。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可就真生气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你自己掂量掂量!”龚塞燕佯装生气,双手抱胸,胸脯一起一伏,不过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萧崇明赶紧就范。
很快,两人在这花园的角落里,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这股暧昧劲儿给点着了,热乎得仿佛能把人蒸熟,连旁边那些娇艳的花儿都好像害羞了,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这暧昧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