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琢磨着:“嘿,接下来可不就得老老实实等着嘛。”
他心里明镜似的。
只要龚玲莉肚子有动静。
龚家那帮人指定跟打了鸡血似的。
麻溜儿地就给他安排别的女眷。
接着搞那生孩子的事儿。
嘿,这对他来说。
可不就是个双赢的大好事儿嘛。
都用不着他自己累死累活地去找道侣。
龚家一门心思就盼着家族能跟坐火箭似的往上升。
到时候肯定跟不要钱似的。
一股脑儿地把那些有灵根的女眷往他这儿塞。
好让他轰轰烈烈地开启造人大业。
他估摸着。
龚玲莉这事儿啊。
就是个开头的引子。
只要这口子一开。
那场面。
还不得像决堤的洪水。
压根儿停都停不下来。
“谢谢你。”
事儿办完后。
龚玲莉那模样。
就跟打了败仗。
丢盔弃甲似的。
可脸上却透着一股满足劲儿。
就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
她心里头啊。
甚至生出一种想跟萧崇明长相厮守的依赖感。
恨不得这辈子就跟他绑一块儿了。
可她心里也明白。
这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这妥妥就是一段孽缘呐。
等出了这道门。
两人就得跟陌生人似的。
各走各的道。
互不干涉。
“客气啥呀。”
“咱们这叫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嘛。”
“你指定能得偿所愿。”
萧崇明笑着回应。
那笑容咋看咋透着一股耍完流氓。
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无赖德行。
他心里正暗自庆幸呢。
想着这样一来。
自己就不用为了培养后代累得跟条狗似的。
不过呢。
这还不是最让他头疼的。
他心里琢磨着。
以后要是碰到自己的孩子。
却不能相认。
这才叫一个难受呢。
简直蛋疼得要命。
但他又想着。
孩子咋说也是自己亲生的。
现在没本事。
要是以后有能耐了。
肯定得好好照顾他们。
龚玲莉离开后。
一路直奔她爹那儿。
她自己也觉得这次事儿办得实在有点荒唐。
可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就跟开弓没有回头箭似的。
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
龚玮祺看着窝在屋里。
死活不愿出来的龚玲莉。
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就跟有只小猫在挠似的。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你去问问闺女。”
“她那边到底是啥情况啊?”
“一回来就闷声不响的。”
“我这心里头直犯嘀咕。”
“怪不踏实的。”
嘴上虽说觉得这事儿荒唐得离谱。
简直匪夷所思。
但一想到马上可能有个带上品灵根资质的外孙。
那嘴角就跟不受控制似的。
忍不住往上扬。
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脸上那表情。
就差没写着“我要抱外孙啦”。
“这有啥好担心的。”
“咱们现在要做的。”
“就是踏踏实实地安心等消息。”
“不就两三个月的事儿嘛。”
“你还等不了?”
“要是两个月后闺女怀上了。”
“再收拾那小子也不迟呀。”
龚玮祺的夫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轻声安慰他。
对这些修仙者来说。
时间可不就跟流水似的。
眨眼就没了。
两个月。
那可不就跟眨眨眼一样。
“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这会儿。
不光是萧崇明在那儿干巴巴地等着。
龚家上上下下也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不敢轻举妄动。
全都眼巴巴地盼着。
要是两个月后龚玲莉真怀上了。
他们那疯狂大胆的造人计划可就正式拉开大幕咯。
这次龚家可不打算小打小闹。
那可是要干一票惊天动地的大买卖。
需要的灵石、寿元丹那都跟小山似的。
得是海量。
所以必须提前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龚玲莉怀孕只是第一步。
后面还得检验孩子灵根的资质。
这又得花上几个月时间呢。
可真是个漫长又折腾人的过程。
再说道德云圣宗外的仙缘城丁家。
“夫人,你有喜啦?”
龚玲莉的夫君丁鸭肥。
在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后。
那脸色。
可不像一般人听到老婆怀孕那样。
瞬间乐开了花。
反而跟锅底似的。
黑得吓人。
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相公,刚刚家族的大夫来看过啦。”
“我确实是怀上咯。”
龚玲莉一脸兴奋地看着丁鸭肥。
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这下自己在丁家的地位可算是能大大提升了。
她还在心里暗暗寻思着。
要是再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背后嚼舌根。
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非得上去把对方的嘴撕烂不可。
以后啊。
她在丁家的日子肯定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自己这当妈的也能跟着沾不少光。
可龚玲莉压根儿没注意到。
丁鸭肥听到这话的一瞬间。
脸阴沉得都快能拧出水来了。
那表情。
就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相公,你咋啦?”
“是修炼出啥岔子了吗?”
“我瞅着你好像不太高兴呀。”
龚玲莉等了半天。
见丁鸭肥跟个闷葫芦似的。
半天不搭理她。
不禁皱起了眉头。
脸上满是疑惑。
“龚玲莉,你肚子里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丁鸭肥被龚玲莉这么一问。
瞬间就像被点了火的炮仗。
“轰”的一下炸毛了。
只见他双眼圆睁。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
像触电似的一抽一抽的。
原来啊。
丁鸭肥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自己身体有毛病。
根本没办法让老婆怀孕。
龚玲莉一听这话。
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嘴巴张得老大。
都能塞下个鸡蛋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跟拉风箱似的。
大声吼道:“丁鸭肥,你这话啥意思?”
“你居然怀疑我?”
“我龚玲莉在这丁家本本分分。”
“规规矩矩。”
“咋就被你说得这么不堪?”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丁鸭肥冷笑一声。
那笑容里满是嘲讽。
就跟冬天的寒风一样刺骨。
他撇了撇嘴。
不屑地说:“哼,你还装?”
“我自己啥情况我能不知道?”
“我根本就没法让你怀上孩子。”
“你现在突然说怀孕了。”
“这孩子能是谁的?”
“你别跟我在这儿装蒜了!”
龚玲莉气得浑身发抖。
就像秋风中的落叶。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指甲都嵌进肉里了。
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丁鸭肥。
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变得颤抖:“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龚玲莉为了这个家。”
“尽心尽力。”
“操碎了心。”
“你居然这么污蔑我!”
“你还有没有良心?”
丁鸭肥双手抱胸。
仰着脑袋。
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屑地说:“尽心尽力?”
“你别在这儿装好人了。”
“说吧。”
“到底是谁的野种?”
“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
“这事儿没完!”
龚玲莉气得一甩袖子。
那动作又急又猛。
差点把旁边的花瓶给带倒了。
她转身就走。
边走边哭着说:“好,好得很!”
“丁鸭肥,你今天这么对我。”
“你会后悔的!”
“我龚玲莉可不是好欺负的!”
丁鸭肥看着龚玲莉离去的背影。
冷哼一声:“哼,后悔?”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龚玲莉跑回房间。
“砰”的一声关上门。
震得门框都嗡嗡响。
然后她扑倒在床上。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肩膀一抽一抽的。
泪水把枕头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心里又气又委屈。
想着自己为丁家做了这么多。
咋就换来这样的猜忌。
她暗暗发誓。
一定要让丁鸭肥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不然她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哭了一会儿。
龚玲莉渐渐冷静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
坐起身来。
眼神变得坚定。
就像下了某种重大决心似的。
她心里想着:“哼,丁鸭肥,你等着瞧。”
“我龚玲莉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到时候让你好看。”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龚玲莉皱了皱眉头。
小声嘟囔着:“会是谁呢?”
她起身。
趿拉着鞋。
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
只见是丁鸭肥的妹妹丁小丫。
丁小丫一脸关切地看着龚玲莉。
眼睛里满是担忧。
说:“嫂子,我听说你和哥哥吵架了。”
“这是咋回事呀?”
龚玲莉看着丁小丫。
犹豫了一下。
心想:“这事儿说出去怪丢人的。”
“但小丫看起来挺关心我的。”
“要不就跟她说吧。”
于是。
她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丁小丫听完后。
皱着眉头。
歪着头想了想。
说:“嫂子,我觉得哥哥这次可能太冲动了。”
“不过,他也是因为太在乎你。”
“才会这么生气。”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龚玲莉苦笑着。
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小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可他这么污蔑我。”
“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丁小丫拉着龚玲莉的手。
轻轻晃了晃。
说:“嫂子,要不这样。”
“咱们去找家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评评理。”
“他们肯定能主持公道。”
龚玲莉眼睛一亮。
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小丫,还是你聪明。”
两人正说着。
丁鸭肥在门外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他冷哼一声。
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心想:“找长辈?”
“哼,我倒要看看。”
“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丁小丫突然调皮地眨眨眼,笑嘻嘻地说:“嫂子,说不定哥哥就是吃醋啦,看不得你肚子里有别人的种,哪怕这娃以后能光宗耀祖,他这小心眼儿啊,还是过不去这坎儿。”
龚玲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嗔道:“小丫,都这时候了,你还打趣我呢。我是真觉得憋屈,在丁家我一直本本分分,他咋能这么想我。”
丁小丫捂着嘴笑了笑,说:“嫂子,我知道你委屈。但咱先别气坏了身子,肚子里还有宝宝呢。等找长辈评完理,哥哥说不定得跟你跪地求饶,到时候你可得好好拿捏拿捏他。”
龚玲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鬼灵精,就会哄我开心。不过真要到那时候,我肯定得让他知道乱怀疑人的下场。”
这时,丁鸭肥在门外听着,气得脸都绿了,低声骂道:“好啊,你们俩还在这儿编排我,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龚玲莉像是听到了丁鸭肥的嘟囔,大声对着门说:“丁鸭肥,你别在外面偷听了,有本事进来当面说。你今天不把这事儿说清楚,没完!”
丁鸭肥“哼”了一声,一脚踹开门,瞪着眼睛说:“说清楚就说清楚,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花来,还找长辈,你以为长辈会信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
龚玲莉气得站起来,手指着丁鸭肥的鼻子,“丁鸭肥,你别太过分!到底是谁不知廉耻,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我,今天非得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
丁鸭肥向前一步,双手叉腰,冷笑道:“水落石出?你做的好事,还想颠倒黑白不成?我丁鸭肥虽说没什么大本事,可也容不得你这般败坏我丁家名声。”
龚玲莉气得浑身发抖,却强忍着怒火,深吸一口气,说道:“丁鸭肥,你口口声声说我败坏你丁家名声,可有真凭实据?就凭你自己身体有毛病,不能让我怀孕,就断定这孩子不是你的?这世间奇妙之事数不胜数,说不定是上天怜悯我龚玲莉多年为丁家操劳,赐下这子嗣,你却在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丁鸭肥不屑地撇嘴,“哼,还上天怜悯,你以为你是那受尽委屈的苦情戏主角?别在这儿巧言令色了。我看你就是耐不住寂寞,做出这等丑事。”
龚玲莉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你如此固执,那咱们便去找长辈。家族中不乏见多识广之人,想必能分辨出你我谁是谁非。到时候,若证明我清白,你丁鸭肥又当如何?”
丁鸭肥心中一滞,却依旧嘴硬道:“若你真能证明清白,我丁鸭肥便给你赔礼道歉。但你若拿不出证据,可别怪我丁鸭肥不客气。”
龚玲莉冷笑一声,“好,这可是你说的。丁小丫,咱们这就去找长辈,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无理取闹。”
丁小丫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心中有些担忧,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嫂子,我陪你去。”
丁鸭肥看着她们,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又拉不下脸来,只能梗着脖子说:“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
三人一路往家族长辈居所走去,一路上气氛压抑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龚玲莉心中思索着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丁鸭肥则暗自盘算着龚玲莉若真拿不出证据,该如何处置她,而丁小丫则满心忧虑,害怕家族因此闹得不可开交。
到了长辈居所,丁鸭肥率先大声说道:“几位长老,今日我要请你们主持公道,这龚玲莉不知与何人私通,竟怀了野种,还妄图欺瞒我丁家上下。”
龚玲莉急忙上前,盈盈下拜,说道:“各位长老,丁鸭肥此言纯属污蔑。我龚玲莉自嫁入丁家,一直恪守妇道,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举。此次怀孕,其中必有误会,还望长老们明察。”
为首的长老皱了皱眉头,说道:“此事关乎我丁家声誉,不可草率。龚玲莉,你既说其中有误会,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龚玲莉心中一紧,她虽坚信自己清白,可一时间却拿不出确凿证据,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但她还是强装镇定,说道:“长老,我……我虽一时拿不出证据,但我以性命担保,这孩子绝非来路不正。丁鸭肥只因自己身体有疾,便无端怀疑于我,实在不公。”
丁鸭肥在一旁冷笑道:“哼,拿不出证据就想蒙混过关?长老,这女人分明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