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
这次可算是逮着机会。
能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啦!
等我把那些灵石像倒水一样折腾完。
我这身家。
可不就跟吹气球似的。
‘蹭蹭’往上涨嘛。
翻个好几倍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到时候。
在这修仙界。
我不得横着走两步。
让那些小瞧我的人都瞧瞧!”
以前呐。
萧崇明催熟灵药的时候。
那叫一个抠搜。
简直就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他最多也就舍得把药催熟到三四百年的药龄。
为啥呢?
只要一超过五百年。
消耗的灵石就跟那决了堤的洪水。
“哗哗”地往外流。
他心疼得直咧嘴。
捂着口袋直哼哼。
就他兜里那点灵石。
哪经得起这么大手大脚地挥霍哟。
可如今不同往日咯。
他手里一下子攥着十万下品灵石。
顿时感觉自己就像个一夜暴富的土财主。
底气足得能冲破天。
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嘿嘿。
这下好啦。
终于能培育出千年灵药啦!
我这运气。
简直就是祖坟上冒青烟。
时来运转咯!”
要知道。
培育一株一千年药龄的灵药。
可得要一千零一十二颗下品灵石呢。
萧崇明坐在那儿。
掰着手指头。
嘴里嘟嘟囔囔地算着:“一株、两株……好家伙。
这么一算。
我这身家差不多能培育出近百株千年灵药嘞!”
算完后。
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眼里直放光。
那兴奋劲儿。
就像看到金山银山在跟前直晃悠。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株千年灵药。
那可老值钱了。
拿到市面上。
少说也能卖好几千下品灵石呢!
别说千年的。
就是七八百年药龄的灵药。
那也是几千下品灵石的价儿。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我萧崇明这次真要发达啦!”
就这么美滋滋地过了一个月。
这天。
龚家的一个管事。
跑得那叫一个急。
火急火燎地朝着萧崇明住的地方冲过来。
老远就扯着嗓子喊:“萧崇明。
在不在哟!
今天可给你派个顶顶重要的任务。
去接待大小姐!”
那声音大得。
估计整个龚家从上到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鸟儿都被吓得扑棱棱乱飞。
这龚家大小姐。
名叫龚丽宁。
那在龚家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天之骄女啊。
在青丹门修行。
本事大得很。
这不。
她回龚家省亲来了。
龚黎辉给萧崇明安排的这个任务。
可有点门道。
啥任务呢?
就是在龚丽宁回家省亲的这几天。
让萧崇明去跟她套近乎。
把关系搞好咯。
要是萧崇明能在这期间把龚丽宁给拿下。
龚家高层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没看见这事儿。
为啥龚家这么看重龚丽宁呢?
她可不是一般的主儿。
已经成功筑基。
跟龚家族老平起平坐。
那就是龚家实实在在的靠山呐。
要是萧崇明入不了她的眼。
龚家那些高层。
就算心里有再多想法。
也不太敢强迫龚丽宁做她不乐意的事儿。
毕竟谁都不想去惹这位姑奶奶。
不然龚家可就像断了一条大腿。
少了个得力的支柱。
那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萧崇明这段时间没少听龚家大小姐的传说。
现在突然被告知要去跟这位大小姐搞对象。
这感觉。
就像整个龚家都在给他递梯子。
让他去摘月亮。
创造这绝佳的泡妞机会呀!
萧崇明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胸脯挺得高高的。
就像只骄傲的大公鸡。
觉得这事儿倍儿有面子。
在龚家都能挺直腰杆走路了。
可激动归激动。
他心里又隐隐有点犯怵。
为啥呢?
他听说这龚丽宁脾气火爆得很。
就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要是一个不小心惹毛了她。
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说不定还得被她打得满地找牙呢。
终于。
见到龚丽宁的那一刻。
萧崇明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
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
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呆子。
只见龚丽宁身着一袭火红色的坠地长裙。
那身姿。
就跟随风摇曳的杨柳似的。
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
曼妙得让人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她那樱桃小嘴不点而朱。
唇红齿白的。
可不是那种小家碧玉、柔柔弱弱的邻家小妹风格。
反倒像一朵盛开得正艳的红玫瑰。
热情似火。
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萧崇明脑海里一下子蹦出一个词儿:火辣御姐风!
他心里不禁感叹:“乖乖。
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呐。
比我家龚琳还略胜一筹呢!
这要是能把她追到手。
那我萧崇明可真是祖上烧高香。
祖坟上冒青烟了!”
龚丽宁瞧见萧崇明那一脸呆滞的傻样。
半天没回她话。
不禁柳眉一皱。
原本就漂亮的脸蛋儿上多了几分不悦。
就像一朵娇艳的花儿被风吹歪了。
她脆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是谁?”
那声音清脆得像银铃。
可此刻听在萧崇明耳朵里。
却像炸雷一样。
吓得他一哆嗦。
龚丽宁身边的丫鬟。
一看萧崇明这没出息的样子。
双手一叉腰。
杏眼圆睁。
就像只发怒的小猫。
那气势汹汹的模样。
仿佛要把萧崇明生吞活剥了。
她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
小姐问你话了!”
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萧崇明这才像被电击中了一样。
猛地回过神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
他身边的管事赶忙赔着笑脸。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简直就是一张苦瓜脸。
管事点头哈腰地说道:“大小姐。
他是奉家主之名。
专门负责接待大小姐您饮食起居的执事。”
说话间。
管事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为啥这么紧张呢?
龚丽宁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蚂蚁站在大象跟前。
稍有不慎就会被踩成肉饼。
龚丽宁眉头微蹙。
脸上露出一脸狐疑的神色。
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
就像在看一个奇怪的物件。
她问道:“难道。
我们不回家族?
父亲传信让我回家族。
说是有啥重要事儿要和我商量呢。”
她心里琢磨着。
这到底是咋回事。
父亲突然让她回来。
却又安排个莫名其妙的人来接待。
这里头肯定有啥猫腻。
可别是家里出啥事儿了吧。
管事一听。
心里“咯噔”一下。
就像被人猛地敲了一闷棍。
他赶忙解释。
脸上堆满了笑。
那笑容就跟朵快枯萎的花儿似的。
难看极了。
他说道:“大小姐。
大长老说您离家这么些年。
仙缘城的格局发生了老多变化。
想让您先了解熟悉一下这边的局势。”
管事一边说。
一边在心里祈祷龚丽宁千万别再追问下去。
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了。
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
“怦怦”直跳。
龚丽宁恍然大悟。
轻轻点了点头。
赞同地说道:“原来是这事啊。
行。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
回家四处瞅瞅。”
她离家上山求仙问道都十几年了。
这仙缘城确实变化不小。
她也挺好奇现在变成啥样了。
说不定能发现些好玩的事儿。
就在这时。
一旁突然冒出个龚耀富。
他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萧崇明,我当是哪路神仙呢,敢情是你要去接待大小姐啊?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凭你,能伺候好大小姐?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萧崇明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怒火一闪,毫不示弱地怒视着龚耀富,言辞犀利地反驳道:“龚耀富,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萧崇明奉家主之命行事,光明磊落,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你这般冷嘲热讽,莫不是嫉妒我有此机会?”
龚耀富却不依不饶,冷笑一声,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说道:“嫉妒?我龚耀富会嫉妒你?你别自抬身价了!我看你就是想借着这机会攀龙附凤,为自己谋私利罢了。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
萧崇明气得握紧了拳头,关节泛白,大声吼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对龚家忠心耿耿,此次任务,我定会全力以赴,为家族争光。不像你,整日游手好闲,只会在背后搬弄是非,说些风凉话!”
龚耀富却满脸嘲讽,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道:“忠心耿耿?哼,我看你是好大喜功吧!就你这本事,别到时候把事情搞砸了,连累整个龚家,那可就是罪大恶极了!”
萧崇明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龚耀富,你如此无端指责,毫无根据。我萧崇明做事,向来问心无愧。今日我便把话撂这儿,此次接待任务,我必定圆满完成,让你无话可说!”
龚耀富却依旧不依不饶,嘲讽道:“哟,口气倒是不小!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圆满完成’。到时候可别灰溜溜地回来,成为龚家的笑柄!”
此时,龚丽宁在一旁看着两人争吵,眉头皱得愈发厉害,脸上满是不悦之色,她冷冷地说道:“都别吵了!成何体统!在我面前这般争执,成何体统!”龚耀富这才闭嘴,但仍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萧崇明。
萧崇明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恭敬地对龚丽宁说道:“大小姐,实在抱歉,让您见笑了。是我没能控制好情绪,还望大小姐恕罪。”
龚丽宁看了萧崇明一眼,眼神中带着审视,淡淡地说:“他就不用了,我自己逛逛就行。”说完,她带着丫鬟转身就走。
萧崇明和管事再次傻眼。管事一脸哭丧,焦急地对萧崇明说:“兄弟,这下可咋办呐?任务搞砸了,家主怪罪下来,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啊!”
萧崇明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说道:“别急,我再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他看着龚丽宁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证明自己,让龚耀富无话可说,也让龚丽宁对他刮目相看。
他在心中思索着对策,想着如何才能重新获得龚丽宁的认可,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同时也让龚耀富为他今天的言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