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二虎三虎,跟书中的许斯年一样都是脑袋受伤导致精神错乱,行为不受控制被关进精神病院的。
许斯年在书中能活到四十多岁,少不了三人的庇佑。
可惜三人在书中的结局也异常惨烈,全都被许家放进医院里的人活活折磨死。
许斯年既然代替了原主,那他就决定今世把三人护在自己羽翼下。
“马院长,这三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曾经在前线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的军人。相信你不会苛待他们的,对么?”
“不会,不会。许营长您放心,大虎二虎三虎因公受伤,理应受到礼遇。有我在,保证他们在这里过得很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嗯,那就好。相信推己及人的道理,马院长都懂。”
等许斯年离开后,马朝阳猛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嘶……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威胁我啊。”
为了自己不变成精神病,马朝阳当晚就命人给大虎三人换到了一间三人病房。
里面的环境跟以往相比可谓天差地别,今后每餐伙食更是上了不知几个档次。
第二天。
“安阳,是妈妈,时间不早了,该起来吃饭了?”
见一直没人应答,莫雯丽心里一慌,连忙推门查看。
见屋里没人,床上的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一看就不像有人睡过。
“老公,老公,不好了,安……安阳他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是不是事情没办完还没回来?别急,我给马院长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电话接通后,许向川跟马朝阳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没事,马院长说了,安阳昨晚把人送去后临时接到紧急任务,就连夜回了队里。”
“是么?”
莫雯丽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一想到马朝阳跟自家男人是多年好友又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
“算了算了,安阳也二十多岁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对了,要是邢首长他们问起许斯年……”
“呵,随便问。问就说他昨晚病情突然不受控制,我们也是实在没撤才把人送去的精神病院。至于有谁要去探望……”,许向川眯了眯眼,阴恻恻说道:“我刚刚特意跟马院长交代了,让他这两天继续加大药量。等邢德顺他们去的时候,估计他也彻底疯了!”
“哈,那就好。忍了这么多年,心里这颗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
正当许向川跟莫雯丽畅想终于摆脱许斯年带来的阴影时,殊不知这人此时正大赤赤坐在邢德顺办公室里。
“你说你要消失一段时间?”
“嗯,我消失了,隐藏在暗处的人才敢出现,不是么?”
原主会头部中枪,许斯年就怀疑队里出现了奸细。
否则一切部署周密,根本不可能在撤退时突然受到敌人的埋伏。
许斯年能想到这点,邢德顺自然也能想到。
“行,消失一段时间也好。累了这么久,就当给自己好好放个假。至于你脑里的弹片……”
“这件事您不用担心。我祖父生前传了我一些本领,用不了多久弹片就会消失,绝对不会影响我的健康。”
在许家这段日子,许斯年每天除了日常发疯虐渣外,晚上也会借助月光修炼。
修为已经隐隐触摸到元婴期的门槛,但为了稳固修为,他并没有急着突破。
修为提升了,脑袋里的弹片也逐渐缩小。
相信再有半个月就会彻底消弥不见。
听完许斯年的话,邢德顺虽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有多问。
许家祖上的确出过几位大能,许小子有奇遇也说不定。
从邢德顺那出来,许斯年就往深山里赶。
小师妹过几天就要来了,他得抓紧时间弄些猎物卖了好换些钱票。
否则能否把人彻底套牢还真不一定!
就在许斯年在山里一边祸祸野兽一边修炼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郝玫终于接到了郝国平给她娘寄来的“分手信”。(那个年代很多人都不领证,所以是分手信)
“玫玫,你爹在心里咋说的?说没说为啥这段时间没再汇钱回来?”
见孙女嘴角勾着诡异的笑,孙玉凤心直突突。
呜呜……乖宝这样好吓人!
“小叔,这信里写的什么你告诉我奶吧。我怕我说了什么难听的,我奶受不住。”
虽然早就知道剧情,但看到信里郝国平借口不愿再受封建糟粕荼毒,要跟原主娘分手的瞬间,郝玫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恨不得一下子冲到京市把那个渣男徒手撕了。
郝国庆看完信后,脸瞬间惨白。
“老五,你咋啦?难道说你三哥受了重伤?天啊,不会死了吧?”
郝国庆:“……”
郝玫:“……”
原本十分生气的郝玫被老太太这么一咋呼,心情都好了不少。
“娘,我三哥没事。就是……就是他说他要摒弃封建糟粕,学习新风尚。要追求自己的……真爱,跟三嫂离……离婚!”
“啥玩意?离婚?你三嫂人都没了,他想追去阴曹地府咋的!”
“哈哈,奶,您说的没错。郝国平他想离婚,可以!但就怕他没那个胆量,去下面找我娘啊。”
郝玫眼眸幽深,透着蚀骨的狠戾,语气里更是威胁意味十足。
“乖宝啊,你放心,有奶在,这婚肯定离不了。你爹他肯定是被外面那些狐狸精勾引了,脑子不清楚才犯浑的。”
孙玉凤虽然恨儿子始乱终弃当陈世美,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也不能真看着他被自己孙女打死。
再说孙女把他打死了不也得坐牢啊。
自己可舍不得!
“奶,好久没见您三儿子了,您也怪想他的吧?最近刚好地里没什么活,我带您去京市逛逛?”
郝玫决定把老太太一起带走。
毕竟亲儿子再婚,当娘的总得在场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