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还生死不论?真当我们老郝家没人是吧?”
面对摩拳擦掌的张家四兄弟,郝玫冷笑一声,“你们一起上吧,省的浪费时间!”
张老大见到郝玫俏脸的一瞬,眼底不由划过一抹淫邪。
“呵呵,小姑娘年纪不大口气却不小。你确定哥哥们一起上,你受得住?”
听见张老大竟对着小侄女开黄腔,郝国庆哪里能忍。
冲上前,一记猛虎出拳就把张老大掀翻在地。
张老大被打,张家其余三兄弟彻底坐不住了。
很快,就跟郝国庆缠斗在一块。
郝国庆吃过郝玫给的灵药不仅腿伤痊愈了,身体素质也得到极大提高。
以一敌四,也丝毫不落下风。
很快,就把张家四兄弟揍得是哭爹喊娘,再也爬不起来。
“住……住手,我们认输,不要再打了。”
在挨了郝国庆一记回旋踢后,张老大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只能不甘的开口求饶。
“没错,没错。不要再打了,我们认输,全都认输了。”
“别打了,好痛,好痛。”
见哥哥们竟敌不过郝国庆一人,张援朝也干脆捂脸哀求道:“妈,妈,我错了。求您别再打了,别再打了。”
屋内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响起,听得郝玫直翻白眼。
“呸!就是一群孬种!”
孙玉凤对着张援朝狠狠唾了一口,一脸不甘的从他身上下来。
眼见五个儿子连同未来儿媳全被揍得不成人样,刚刚结束战斗后,张老太就欲对着门口大喊。
可惜——
“老太太,你要想跟你儿子们一起同甘共苦的话,就尽情喊吧。”
郝玫拍拍张老太的脸,笑得单纯又无辜。
“呃……”
一时间,郝玫看似轻柔的动作却令张老太左脸火烧般的疼,她的喊叫声也因此就这样哽在了喉咙里。
“奶,狗终于不叫了,那咱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好,那就开始谈正事。”
这次来,可不单是为揍张家人一顿这么简单的!
“什……什么正事?你们人也打了气也出了,究竟还想怎么样?”
望着大刀阔斧坐在凳子上的孙玉凤,张老太心里直突突。
“还想怎样?马桂兰,你儿子青天白日就敢带贱女人回家鬼混给我闺女戴绿帽子,你不会以为我只单纯揍他一顿这件事就可以了结吧?”
“亲家,这件事……是援朝的错。但……但他也是想给我们张家留种。您大人有大量,就……啊!!!”
听张老太还敢找借口,郝玫终于忍不住,出手……不,出脚了。
随着张老太狠狠撞在墙上又砸落在地,张家众人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看来不止是男人,某些女人,也只有把她挂在墙上她才会彻底老实。老太太,您说呢?”
“我……我……”
躺在地上浑身剧痛的张老太在郝玫眼神的死亡威胁下,唇瓣嗫嚅很久也无法吐出一个完整句子。
担心孙女动手真闹出人命,孙玉凤也不想再跟张家人废话。
直接开口道:“我可以同意张援朝跟我闺女离婚,但有两个条件。首先,就是你们张家得把我闺女结婚时带来的嫁妆全部归还;其次,张援朝婚内出轨,作为过错方,得给我闺女相应的补偿。我们也不多要,就……”
“两千块吧。”郝玫死死盯着张援朝,淡淡开口。
“什么?两千块!做梦!”
听郝玫竟狮子大开口,不顾身体剧痛的张老太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扶着腰走到郝玫跟前,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个骚蹄子,想讹人不成?我警告你……嗷!!!”
“我警告你,少他娘用手指姑奶奶,否则你就不单是折一根手指这么简单了!”
一把将抱着手指哀嚎不断的张老太甩开,郝玫一个箭步冲到张援朝身前,薅住他的衣领道:“不想你们全家继续遭殃,就痛快去拿钱,懂?”
“懂……懂……”
眼前之人一言不合就开揍,张援朝早被吓破了胆。
踉踉跄跄跑进张老太的房间,很快,就拿了一沓钱回来。
“这……这里是一千二百块钱,剩下的……”
“剩下的,明天去办离婚手续的时候补齐!”郝国英一把抢过钱塞进孙玉凤怀里,冷冷开口道。
“英子,我……”
“啪!”
一记耳光甩过去,“英子也是你个人渣配叫的?恶心!”
郝玫:“……”
好好好,继老太太之后,老郝家又有人觉醒战斗灵魂了。
“小姑,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嫁妆能带的就带,不能带的,就让张家照价补偿好了。”
郝国英:“……好。”
其实郝国英嫁进张家这么多年,老张家还真没她什么东西。
除了几件破衣服外,就是她结婚时娘家陪嫁的那台缝纫机了。
“娘,玫玫,我收拾的差不多了。被子,暖瓶,脸盆还有一些东西张家人都用过,我嫌脏,就不带了。”
“嗯,乖宝,算算带不走的东西一共多少钱?”
“你们……”
“怎么,你有意见?”孙玉凤眼皮一撩,张老太瞬间瘪茄子。
“奶,大约五十块,加上您给小姑五十块的压箱底钱,再让张家补我们一百块就好。”
孙玉凤睨了张援朝一眼,冷冷道:“你都听见了?”
“听……听见了。”
面对老郝家的人,张援朝现在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想赶紧把账算完,让这群瘟神离开。
张家四兄弟倒是想说话,毕竟张家目前还没分家,这两千一百块从公家出,他们哪里服气。
可惜面对郝玫阴恻恻的目光,他们——
只能将沉默进行到底!
谈妥离婚事宜,孙玉凤几人也不愿在张家逗留。
郝玫一手扛起缝纫机,郝国庆帮郝国英拿着行李,由孙玉凤打头阵,一行人趾高气扬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