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内心中都在为了楚三的坚持赞了一句。
每个人心中都怀揣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坚持与努力前行的方向,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各自闪耀出独特的光芒。
而对于朱老板来说,随着对楚三了解的不断深入,他内心深处渐渐地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将楚三据为己有。
然而,这种念头只能深藏心底,慢慢图谋实现的机会。
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还需循序渐进才行。
与此同时,在坊市那熙攘喧嚣且日复一日的经营活动里,赵老板正忙碌地应付着络绎不绝的客人们。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他却迎来了一位极为特别而又怪异的客人。
每一次当这位神秘的客人踏入店铺的时候,其行为举止都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只见他目标明确,径直走向货架,然后毫不犹豫地挑选出整整 50 斤那种特定矿石的物资,仿佛这一数量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更为奇特的是,无论是面对再多的诱惑还是劝说,他始终坚定不移,既不会多要哪怕仅仅一斤的份量,同时也绝不容许出现丝毫的短缺。
一旦发现所提供的物资不足 50 斤,他便会毫不客气地要求将其补足到规定的准确分量,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近乎刻板的坚持不禁让人对这位客人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尤其令人感到诧异的是,曾经有好几次,由于工作人员的疏忽或者测量工具的误差,导致货物的实际重量稍稍欠缺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按照常理来说,遇到这样的情况,大多数客人要么会因此而大发雷霆,指责店家的粗心大意;要么就会趁机提出一些额外的补偿要求以弥补自己的损失。
但这位古怪的客人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恼怒情绪,反而出人意料地转身从店里随意挑选了一些看上去平淡无奇甚至有些陈旧的水果,然后心满意足地带走了事。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些被他选中的水果绝非是什么品质上乘的佳品。
恰恰相反,它们大多都是已经在货架上摆放了许久,因长时间暴露于空气之中而丧失了大量水分的品种。
要知道,在这个竞争激烈且物价颇高的市场环境当中,那些鲜嫩多汁、色泽诱人的新鲜水果往往能够卖出令人咋舌的高价。
相比之下,这些干瘪失色的水果简直就是无人问津的“鸡肋”之物。
然而,这位神秘客人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地选择用它们来替代那本应得到补齐的少量物资。
在这家店铺里面,人群熙熙攘攘,但真正能够毫不犹豫、大手大脚购买水果的,往往都是那些家境殷实或者拥有尊贵身份的客人。
他们挑选水果时极为挑剔,只对那些新鲜多汁、色泽诱人的精品感兴趣。
然而,与这些贵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因为长时间放置而变得干瘪无汁的水果,却成了普通大众们的心头好。
尽管它们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水分和光泽,但凭借其相对低廉的价格,仍然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只要能用较为实惠的价钱买到还可以入口的水果,就已经感到十分满足了。
就在这时,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位留着一头长长头发的老者,他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店里。
当他缓缓伸出双手准备挑选水果的时候,周围的人们不禁都被他手上的景象所吸引——只见那双手上布满了高高突起的青筋,纵横交错,宛如一条条蜿蜒盘踞在皮肤之下的青色小蛇。
这令人惊叹的一幕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人感觉到这位老者体内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也正因如此,这位行为举止颇为古怪的老人在熙熙攘攘的众多顾客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就连一向忙碌得不可开交的赵老板,此刻竟也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只见那老人身形佝偻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其面容被岁月刻下深深浅浅的沟壑,一双眼眸深邃如潭水,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
赵老板心中不禁暗自好奇起来:“这位神秘的客人到底会是谁呢?”
怀着这份疑惑与好奇,赵老板微微抬手向店内的一名伙计示意过去,轻声嘱咐道:
“去帮我多方打听一下那位老人家的来历。”
伙计领命后便迅速行动起来,穿梭于人群之间,向周围的熟客以及其他店家探听消息。
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伙计总算不负所托带回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来,这位神秘的客人名叫蒙,来自遥远而充满神秘色彩的暗影大陆。
据说在那个广袤无垠的大陆之上,生活着许多不同的民族,而蒙正是其中某个少数民族的族人。
每月月初,他都会不辞辛劳地长途跋涉来到此处的坊市,只为了给自己的族人们选购所需的物资。
由于他的家乡距离这处坊市相隔足足有三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路途艰险且漫长,一个来回往往需要耗费整整三到四天的宝贵时间。
正是由于这样特殊的原因,蒙那原本就略显苍老的身影此刻看起来竟比寻常人要高大挺拔许多。
只要远远地看上那么一眼,就能轻而易举地区分出他绝非本地人氏。
想当年,曾有那么一小撮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的家伙妄图掠夺蒙历经千辛万苦采购得来的珍贵物品。
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最终没有一个能够全身而退,其结局毫无例外地都是有来无回。
就这样,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有关蒙具备强大背景抑或暗中有厉害同伴潜藏于坊市周边伺机接应之类的传言开始悄然传播开来,并迅速蔓延至大街小巷。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蒙,他的那些货物抱有丝毫非分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