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文明和凤意对视一眼。
“那咋了?”蒋文明一脸无所谓问道。
“那...”大妈说不出来了,对啊,那咋了,这小姑娘自己一个人都那么厉害了,更不用说她还有个师兄了。“没事没事。”她赔笑道。
再没人注意到这个大妈,她悄悄退出人群溜了。
在蒋文明自己进了茶馆后,凤意三人就直直走进了成衣铺。
“平时看他脸皮厚得和城墙一样,怎么脑子里还这么封建呢?”凤意小声嘟囔道。
三人进了成衣铺很快就有伙计凑过来问东问西,然后带着三人去看衣服。
范梦和凤意在衣服的海洋里,挑花了眼,那林越站在两人身后,东看看西瞧瞧,那注意力可没去看衣服,毕竟凭她灵台里面那位主,这些料子,她还是看不上眼的。
远处一男子看到了这正一脸好奇地在那看看这碰碰那的林越,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后,嘴角翘得老高,露出一个很是变态的笑。
“这不是林越吗?怎么?又伺候了几个男人才攒够钱来买新衣服的啊?”那男人走过来色眯眯地打量着林越,眼神更是不断在她的胸和屁股上来回扫视。
林越的身材说不上很好,甚至可以说有点微胖,可是也算前凸后翘,长得不是很高,所以有点肉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林越一副疑惑的模样。
那男子见她这模样,表情更猥琐了:“怎么?现在都跟我玩上欲擒故纵这一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去摸林越的屁股。
灵台里那女子,毛都炸了,长得妖娆和她没有意中人有什么关系?居然被非礼了,好恶心。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消片刻就被压下去了。
“恶心。”
这句话是她和林越一起说出来的。
林越整个人往前蹦了一下,动作像是僵尸一样,双腿并拢,然后站在那里原地不动了。
“现在想起来了?哥的身体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吗?”那男子语气很是猥琐,眼里的欲望都快溢出来了。
凤意在那男子接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可是她没动,她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是凭什么,能让林建放心地安插到蒋文明身边的。
范梦在她的提示下也注意到了,虽然一个小姑娘被那样的折辱,实在让人心里很是不爽,可是...她和凤意顾虑的是同一个理由。她也很想知道,这姑娘是能打还是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
只见林越呆在那里了好一会,然后猛地站直身子,转过身,满脸笑意冲那男子走过去。
“这就对了,上次让你做我的妾室你还不愿意,现在知道哥的好了吧?”那男子一副得意扬扬的模样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张开胳膊,往前走几步就要去抱林越。
谁知林越走到他眼前时脸色一下就变得可怕得很,只有片刻,那男子以为他看错了,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林越伸手抓住了刚才摸她屁股的那只手的手腕,用力。
只听“咔——”一声脆响,然后是那男子杀猪一般的叫声。
林越的手此刻还没有松开,左手握着他右手的手腕,右手往他某个地方抓去,然后握了一下就松开了,同时攥着那男子的手也松开了。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绣花针就别拿出来说了,丢人。”林越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反手拿出一块手帕,使劲擦擦自己的手,然后丢到了那男子的脚边。
“喜欢姑奶奶?赏你的,跪安吧。”
虽然按林越的身高来说应该是需要仰视大部分人,可是她此刻的气势和眼神,像是个女王陛下,那男子感觉自己只能看到她的鼻孔。
“你有病!”那男子的右手此刻像棉花一样,整个手腕的骨头全折了。“我告诉你!你玩蛋了!你等着吧!妈的!”他眼睛使劲瞪着,甚至眼白上都出现了红血丝,额头痛得不断冒汗。
“谁家的狗啊,吵死了,不带走我替你杀了啊。”林越嫌弃道,显然还是不想动手。
“尼玛...”那男子骂道。
这男子是珲夕城的泼皮头子杜苟之子,名叫杜彬。
那杜苟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一次闹到林建耳朵里了,被关了两天,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就被放出来了。出来后,告状那一家老小都死了,甚至看家的老黄狗也没有被放过。
这杜彬跟他那爹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他胆小好色,打着杜苟的名头强了多少良家妇女,睡了以后直接找人贩子把人卖到别的城池,换回来的钱再拿去养自己手底下那群狗腿子,他那群狗腿子都和他大差不差就是了,二十七八的年纪还是灵脉师三重,就是狗仗人势罢了。
为什么会杜彬的这些事看似不容易找到破绽但是有人知道呢?
多年前,他看上了一杀猪的女儿,那叫一个貌美如花,堪比西施,女子被他下药得手之后,连夜就将人卖了。
那杀猪匠还有一儿子,也是个重男轻女的主,一个女儿而已,没了就没了吧,还能省不少银子给儿子娶媳妇,利大于弊吧,他直接没有追究,更没有去报官细查这件事。
他那儿子也是从小被宠坏了,要风的风要雨的雨,那一年他才十五岁,后来不爱学习,打了书院的夫子,被退学,就被那杀猪匠按着头跟自己学杀猪,结果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不乐意学,嫌弃丢人,干脆离家出走了。
过了三年,这年他十八,突然回来了,那杀猪匠这些年愁得头发都白了,闺女那丢了就丢了吧,可是儿子不一样啊,儿子还要给自己养老,还要传宗接代,自己还等着抱上孙子呢。
那小子离家出走第二年他就想着再生一个,可是他夫人年纪不小了,生不了了已经。他夫人也是个彪悍的,他不敢纳妾,真的会被拿着砍刀追好几条街的,只得天天坐在那里发愁,看到美女过来买肉,递过去的时候偷偷摸摸人家的小手,揩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