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一顿,早有准备黎向晚会找过来,她一把拖住那扫把,借力往外一推。
黎向晚踩着恨天高,瞬时间站不稳。
不料,身后的祝雨菲扶住她,抬起一盆脏水就冲温宁泼过来,“贱人,你敢睡向晚的老公,看我不泼死你!”
哟,这回学聪明了,知道打不过,还找了祝雨菲这个帮手过来?
温宁没在怕的,鞋跟一转,敏捷避开那盆水,还用扫把一敲。
剩下的半盆脏水,反而将黎向晚和祝雨菲的裙角,淋了个透彻。
“啊!”
“啊啊!”
娇身惯养的大小姐们,瞬时间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无措。
温宁好整以暇的丢开扫把,望着黎向晚怒目扭曲的俏脸,她慵懒无力道,“黎小姐,你男人已经压榨了我一晚上,你就不知道可怜可怜我,我哪还有力气对付你呀!”
黎向晚脸色当即铁青,内心气得吐血三升。
这在她看来,就是温宁故意的炫耀,想到她唆使孩子拖住自己整整一宿,狠狠耍了自己。
黎向晚怒发冲冠,“你这贱人还要不要脸!!”
“对啊你要不要脸,大家快来看看!这个贱人睡了人家老公,还在这里卑鄙无耻欺负原配!”
祝雨菲是个暴发户,当即嚷嚷开。
黎向晚皱了皱眉,这事是她没面子。
可走廊里,此时就有不少女人停下来,看向温宁的目光瞬间指指点点。
“你看那女人脖子上的红痕,一看她就不是好东西。”
“昨晚动静大,我住对门,都听见了。”
“男的挺猛,一直到天亮!”
黎向晚本来看到大家都在骂温宁,还觉得祝雨菲嚷嚷的不错。
可听到后面,气的脸都差点绿了,头顶上更是一片青青草原。
三哥和这个贱人一直忙到天亮……她想想那画面,就嫉妒的烧焦了心脏。
更过分的是,保洁员也凑热闹似的,提着一个垃圾桶出来,
有些不满的怒视温宁,“小姐,昨晚这间房是你在住吗?
年轻人有活力我能理解,但是,拜托你告诉你老公,能不能考虑下我们保洁员的感受。
五六个安全措施,不扔在垃圾桶,到处都是……你们,有点过分啊。”
“……”温宁愣了,瞬时间面色窘红。
想起厉北琛那狗东西,昨晚花样玩遍,还不是在哪里结束就丢在哪里,猴急得跟什么似的。
她微微轻咳一声。
黎向晚脸都气黑了,心脏更是爆炸般,目光冲红。
祝雨菲也一脸面红,五六个?……厉三爷可真厉害,咳,不知道霍凌有没有那么厉害……
她还在发愣,黎向晚狠狠的掐了下她。
祝雨菲立刻回神,难听的大声嚷开,“温宁,你恶不恶心啊,勾引人家老公还压榨他,骚死了!
你可真像个技女,你这种女的,放在古代就该浸猪笼,搁现在,向晚也能让警察抓你进监狱劳教!”
黎向晚心底气疯了,脸上楚楚可怜哭道,“温宁,你太过分了,屡次勾引我老公,这次证据确凿,你插足我们,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老公?”温宁讽笑,“叫的为时过早吧。
你的三哥昨晚还说,我和他离婚证还没领到手,所以他睡我,天经地义呢!
再说,不是你把他送给我的吗?
黎小姐想吃掉他,下了药可他又不行,拜托,我可是付出代价帮了你们,不然你‘老公’可就暴毙了。
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反过来有脸怪我的?
做人不能像你这样啊,你好好反思下你究竟为什么让男人下不去口吧。”
“你……!”黎向晚完全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脸都僵硬了。
周围看热闹的女人,又懵了:“什么情况,是她给老公’下药,老公不依,所以才找了…这是前妻对吧?”
“那她才是小三咯,勾引了人家老公,又守不住,老公和前妻藕断丝连!”
“报应啊……”
众口铄金。
黎向晚脸色一层层泛青,失去理智的啊啊尖叫着,揪住温宁头发,“你这贱人,胡说八道,反咬一口,我打死你……”
“向晚,我来帮你!”
“够了!”
温宁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拳脚功夫一上,将她们推开几米远。
她拍拍手掌,看着黎向晚那副扭曲嘴脸,突然觉得三年前被加害的愤怒,得到了一丝纾解。
要的就是这一刻,风水轮流转。
“我可没时间和你们在这浪费,毕竟,你的好三哥餍足了,他答应今天让我签好几个约。”
温宁甩了甩头发。
皙白脖子上的吻痕,刺痛着黎向晚,她狠狠抿着唇,想到什么,到底忍住。
也拉住身旁还要冲的祝雨菲。
黎向晚冷静了下来,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她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
但这个秘密,温宁知不知道?
她需要试探。
看着温宁走开几步,黎向晚跟了上去,故意阴恻恻道,“温宁,三哥是不会放过争夺孩子的,到时候孩子落在我手里,你看我怎么折磨你的儿子!你现在可着劲猖狂啊。”
温宁面色微变,俏脸全然冷凝。
狭窄的电梯前,她冲黎向晚走过去,目光森凉,一字一句道,“我不会让墨宝落在你手里,厉北琛也休想抢走孩子,我劝你收敛,否则厉北琛这个男人,你真的得不到。”
黎向晚面上装作铁青的样子。
心底却试探出来了,温宁不知道厉九九的存在,不知道三哥手里,还有她另一个儿子!
如此,倒是甚好。
来得及处理。
看着女人俏影走入电梯,黎向晚在心里阴沉地盘算起来。
她迅速回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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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厉北琛洗澡沐浴过后,上来找儿子,顺便回到黎向晚的房间。
刚进去就看到衣衫浸湿,满脸狼狈的女人。
黎向晚靠在门口的沙发上,身影寥落,抬头看到他便孱弱哭泣,“三哥……”
厉北琛心头微紧,划过一抹淡淡的心虚,“向晚,你怎么了?”
“你昨晚去哪里了三哥?”
“我……森洋没说吗,我去医院了。”厉北琛避开深沉眸光。
黎向晚怨毒极了,捏紧手,面上只能幽幽冷笑一声,委屈不已颤哭起来,“你还骗我!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真的好失望,好伤心啊……”
“你……你都知道了?”
男人紧皱眉头,手掌拧成拳头。